张扬根本就没有睡着,但是他的心思现在也没有放在脚前的这个小丫头身上。
他在想现在那些警察是不是已经走了,还是又出现了新的其他的情况。但是金南没有再来电话,那就说明家里面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在张扬想来也是,打了董三的那些人是方元金南还有魏勇带领的一些人。现在魏勇的人就在县城里面,方元和陈剑波和冯雪山跟着徐曼诗她们三个女人去了大酒店,只有金南、刘铁在家里帮着父母招待乡亲们没有走开,可是既然金南能和自己通电话,那就说明那些警察并没有找他们的麻烦。
等金南的电话没有等到,张斌的电话却打了进来。张扬挥手让范晓莉离开,才按下了接听键。本来以为是张斌哪里有什么消息呢,没有想到张斌只是说自己和小雪已经在田东华的家里吃完了饭,完成了送亲的任务,问张扬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自己要赶过来和他会合。
张扬说了自己的地址,又让张斌告诉送嫁妆的那几辆大车司机,让他们约齐了不夜天的厨师,到自己家以后叫上运送炊事用具的那几辆大车,收拾好了就连夜回去,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要不回去晚上还得在车上睡一夜。
张斌说那行,我说完了就到县里找你,咱们哥俩也很长时间不见了,趁着晚上开席之前咱们好好聊聊。
扣了电话,张扬穿好袜子正要穿鞋的时候,魏猛和姚县长一块儿走了进来。
刚才出去以后姚文宇就和自己的老上级通了电话,赵书宇在电话里面沉默了半响,才对姚文宇说让他一切小心,这个张扬他也莫不清楚确切的底细,只是知道他是飞扬集团的董事长,好像很有钱的一个人。
省政府督察室的人确实来了金宁市,但是具体是为了什么来的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刚到了没有多久,现在还在宾馆里面休息。
其实赵书宇这么说只是不想让姚文宇心慌,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万秘书长到了金宁以后没有联系任书记,也没有联系自己这个对口的市长,确是由韩副市长接待的,这里面难道真的有什么猫腻?还是真的就是为了这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案子来的?
省里早就传着李胜利副省长要调走,他万秘书长也早就有心在上一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不再省里或者首都忙活,怎么有闲心跑到金宁来关注这类小案子?这也太不正常了。
要不要给赵书记打个电话问问呢?赵书宇盯着桌子上的电话机犹豫了半天,终究是没有拿起来。就目前的这点线索,自己这个电话要是打了,那只能说明自己在政治上不成熟,在处理事情上不干练,是会让领导有想法的。
姚文宇和魏猛两个人进来,看到房间里只有张扬一个人再穿鞋,不由得对视了一眼,心说这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已经发生过了啊?
姚文宇笑着问道:“张老弟睡醒啦?休息的还行吧?一会儿我的批评刚才那个服务员,怎么能把客人丢在这里自己先走了呢,太不负责任了。”
张扬笑道:“老姚你也不要怪罪人家,是我让那小女孩走的。倒是你怎么趁我睡着了以后先跑了,是不是还有什么好玩的自己偷着去了。”
姚文宇听到他这么说,更加明显的没有把自己当做外人,含笑说道:“这是县委招待所,哪里能有什么好玩的啊,要是你有时间在慕鱼多住两天,让魏猛带你找个不错的地方去玩玩,别看你是从大城市来的,有些乡下的东西你都不一定见过。”
范晓莉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可能是知道姚文宇回来,端着茶水送进来轻轻的放在茶几上。姚文宇哈哈笑道:“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让她们陪你到小舞厅跳上一会,活动一下晚上才能更好的战斗嘛。”
张扬笑道:“没有想到咱们县里的招待所设施还挺全的,连舞厅都有啊,看来有小舞厅也必定有大舞厅了?”
姚文宇点头道:“是啊,有的领导吃晚饭喜欢洗澡,有的呢就喜欢打牌,还有些就是喜欢跳舞,所以咱们招待所也就要有这些项目。”
张扬心说奶奶的,这就是官啊?比我这生意人都会玩啊。看起来以后要在家里也弄个小舞厅,闲着没事的时候抱着几个老婆跳一跳,倒也很不错呢。
“好,那就跳舞去。”张扬说着就站了起来,姚文宇紧忙使眼色让范晓莉一块儿跟着出去。
小舞厅布置的很是优雅,音响没有张扬家里的好但是效果还算是可以。由于连上魏猛一共是三个男人,姚文宇让为自己服务的那个小姑娘下去再叫一个人来。没有想到回来的时候招待所所长范璇璇居然亲自跟了进来。
这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身材和脸蛋都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好像三十五六的样子,她一进来就笑着连说对不起,因为晚上还有喜宴,所以小姑娘们都在忙着,要是不嫌年老的话她倒是可以陪着各位领导跳一会儿。
魏猛和她也算是熟人了,哪里能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于是呵呵笑着说道:“我就喜欢年龄比我大的,你就陪着我跳吧。”
范璇璇笑着说道:“你也比我小不了多少,咱们倒是很般配呢。”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悠扬的音乐响起,范晓莉主动的走到张扬跟前,生涩的做了个请的姿势。她只是在培训的时候联系过,陪着客人跳舞今天还是第一次,心里很是有点紧张。
张扬的手轻轻的一拉她柔滑的小手,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两个人随着音乐的节拍开始跳动起来,开始的时候范晓莉还放不开,有好几次都踩了张扬的脚,但是随着节拍跳了一会儿,她已经能够跟得上张扬的步子,两个人倒是配合的很好,在舞池里翩翩起舞,把其余的两对都给比了下去。
后面的舞曲基本上就成了张扬和范晓莉的表演专场,就在姚文宇和魏猛四人热烈为张扬鼓掌之时,舞厅的门猛然被人推开,徐曼诗、何婉盈、徐益民、何继厚、方元等人一下子涌了进来。
见到张扬正揽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妹妹跳得起劲,徐曼诗不由的闷哼一声,顿足扭过了身躯。小雨却走到张扬的面前,在张扬的耳边说道:“我说怎么打你的手机都没人接,原来你在这里跳舞,你还在跳,家里出事儿了。”
张扬不由得一阵愕然,家里有金南刘铁坐镇,能出什么事儿?
随着小雨的述说,张扬不由得面部扭曲,脚下微一使劲,把实木地板踩出一个大坑。
刚吃完中午饭没有多长时间,打谷场上的人群还没有完全散去,村子里的许多老人还围在张扬父母的身边不住的夸赞着这场送亲酒宴办的实在是排场。
金南和刘铁吃完饭早早的回到了张扬的家里,忙活了一个上午总算是能做下来清清爽爽的喝杯清茶了。
可是就在两个人刚刚端起茶杯的时候,门口猛然间来了四五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从车上下来一大帮子警察直奔院内。为首的是个身材高大穿着藏蓝警服的警官,肩头扛着两杠三星的闪亮警衔,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看到金南和刘铁坐在院子里喝茶,沉声喝道:“你两个谁是张扬?”
金南哼了一声接着喝茶,刘铁嘻嘻笑道:“你们找张扬做什么?”
来人正是慕鱼县公安局长韩军,看到两人在自己面前衣服洋洋不睬的架势,顿时大怒:“干什么,他把村民董三打成重伤,就算完事了么?我们是来抓捕他归案的。”
刘铁收了笑容,心说上午那事儿方哥不是都办利索了么,现在怎么公安局的人还到家里来抓捕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啊?
金南放下茶杯冷笑道:“谁告诉你说是张扬打的董三,还是你自己看到了?警察办案是讲法律的,没有凭据就乱说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看你的警衔最低也是个队长吧,你怎么能乱说话?”
韩刚身后一名警察高声喝道:“这是我们县局韩局长,问你什么你老实回答,那里那么多的废话?”
金南哈哈大笑,站起来冲着那名警察说道:“我****姥姥的,你是警察还是土匪啊?人民警察为人民不知道吗,你恶声恶气的照着谁啊?打人的那些人早就跑了,有本事自己抓去,别在这里妨碍咱们喝茶。”
那名警察哪里见过敢和他这么说话的人?闻言大怒,飞起一脚踢向金南,口中喝道:“我看打人的就是你吧,真是胆大包天,连警察都敢骂。”
金南身体微曲,横掌如刀切向那名警察踢来的脚腕,但听一声惨叫,那名警察已经扑倒在地,抱着右脚不住的号叫。
韩军一件大怒,大手一挥,身后呼啦一下上来七八个警察,把金南刘铁团团围住。就在此时,刘所长凑近韩局长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韩军脸色急变,点头道:“那你快点去办。”一边说着,一边往院门外面走去。
刘所长干笑了两声,挤进人群,对着金南笑道:“两位兄弟,咱们又见面了,这都是误会,真的不好意思啊。”一边说,一边对围上来的那几名民警挤眼,嘴里哈哈笑着:“你们都退出去,这两位都不是外人。”
等到警察都退出院外,金南才问道:“刘所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刘所长含笑说道:“这您也知道,刚才那位是我们局长,本来我也是想按照你们那位同志说的,等董三养好伤以后再把他弄进去待几年的,可是我们局长说这么办不行,还要有和董三打架的那几个人的证词才行,所以我们局长才又带着人来找人,也就是收集一下证据。”
金南和刘铁一听就知道这家伙在胡说八道,也不戳穿他,只是笑道:“大人的拿下人都是来贺喜的客人,下怎奈早就走了,你们上哪里找人去?”
刘所长笑道:“是啊,我也是这么说,可是我们局长这人就是办事认真。即然这样,我就出去再和我们局长说说。”
刘铁哼道:“那你就去吧,不要耽误我们喝茶休息。”刘所长点头哈腰答应着退了出去。金南急忙拿出手机把这边的情况通知了张扬,这也就是张扬在洗脚的时候接到金南电话的原因。
刘所长来到院子外面,小跑着走到韩局长跟前,挥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才向韩军汇报:“局长,我已将里面的那两个人稳住了,武警什么时候能到啊?”
“你确定这两个人身上都有家伙?”韩军阴沉着脸问道。
“我能确定,上午我亲眼见到的,其余的人不知道有没有,我看到一共是五个带枪的,其中就有他们两个。”刘所长肯定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已经联系了武警部队,现在咱们的人先在外面守着,等武警到了再动手。”说着话韩军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拿出一支叼在嘴上。刘所长急忙拿出火机为局长点上,不知道是自己激动得有点发抖,还是局长叼在嘴里的烟在发抖,刘所长点了两三次才把局长嘴里的香烟点着。
韩军心想院子里面的这两个人看上去很镇定,刚才动手的那个人手法不错,不会真的是特警部队的吧?”我们还是先躲的远一点吧,不要还没有等到武警来到,里面的两个家伙狗急跳墙再弄出什么事情来,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于是韩军命令全体警察沿着在一家门前的道路分两队南北撤离,在距张扬家门口百余米的地方远远的站着,韩局长明白,现在的手枪离开一百多米子弹就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杀伤力了。
直等到天近黄昏,张扬的父母也已经从大谷场上收拾完东西回到家里,飞扬保安公司的人和园中园的厨师前来告辞,按照张斌传达的命令连夜返回济海去了以后,韩局长才盼星星盼月亮般盼来了一卡车武警官兵。
这些武警可是比那些警察强多了,一个个动作利索精神抖擞,下车以后再一个军官的指挥下按照韩局长的指点迅速占据了有力地形,四支狙击步枪全都上了瞄准镜,其余的战士也全都把手里的全自动步枪对准了张扬家的院子。
金南刘铁在卡车刹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下子坏了,要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在想走还来得及,但是屋子里面还有张扬的父母,要带着两位老人一起走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从兜里掏出自己的证件和手枪一起扔出了墙外。同时大声喊道:“外面的武警弟兄,我们也是部队上的人,这是我们的证件和武器,请你们看仔细一点,打人的是我们两个,和屋子里的老人没有关系。”
在三十余支步枪的监视下,四个武警战士越墙而入,从身上掏出手铐把金南和刘铁的双手烤了起来。然后又仔细的搜身以后,才做了个正常的手势。
韩局长和一个武警少校军官一起带着人走进院子,那名少校军官对金南和刘铁说道:“对不起了,你们的证件和枪支我会妥善保管的,我这是奉了上级的命令行事。我叫严国民,你们配合韩局长调查完后随时可以找我领回你们的东西。”
韩军志得意满,大手一挥,高声喝道:“来人,把这两个人给我带走。”立时上来四名警察推推搡搡的把金南刘铁带了出去。
韩军又回身喝道:“到屋子里面把那个老头也带走,不是他养了个胆大包天的儿子,怎么会弄得咱们这么多人到现在还在穷乡村里面忙活。儿子不是什么好鸟,当爹的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在张母哭天抹泪中,张扬的父亲也被两名警察用考自考上带上了警车,警灯闪烁警笛长鸣,一路绝尘而去。
也想多写点的,但是昨天有位老领导带着家属来我这里,陪着吃饭又安排了一些活动,对老领导要尊敬,接待要热情,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不是?所以没有及时更新,请大家原谅。
听完小雨的述说,张扬不由得面部扭曲,脚下微一使劲,把实木地板踩出一个大坑。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张斌电话通知的曼诗姐姐,他打了你好几次电话你都不接,以为你和我们在一起,所以就打了徐姐姐的电话。”看着张扬有点扭曲的面容,小雨怯怯的说道。
张扬问道:“张斌现在在哪里?”
小雨回答道:“现在他就在咱们家陪着伯母呢。”
“方元、陈剑波你们跟我去警察局。”张扬大吼一声,就要往外走。徐益民高声喝止:“慢着,你想到警察局去干什么?去把人抢出来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这可是违法的事情。做什么事情都要动动脑子,你们今天确实把那个叫董三的打伤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不管他对你们做了什么,可是你不是国家的司法机关,你没有权利打人。人家警察来人抓了你的父亲,也就是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你这么从今公安局去,不是犯的错误更大吗?”
听着徐益民的话,张扬其实在心里面并不赞成,可是老徐的话同时也提醒了他,不管怎么样,做事情不能让人家抓住把柄,现在董三伤的怎么样自己并不知道,要是真的救不过来那可是一条人命。
这并不是魏勇带着人趁着风高月黑的时候黑帮大火并,那时候别说打伤,就是把人打死也不会有人知道。这可是在自己的家门口,当着那么多人把人打伤的,如果董三真的死了不追究责任那是说不过去的。更何况,这件事情张扬也隐隐约约觉得并不是表面看来这么简单,就好像有一只幕后的黑手在操纵着这一切,而矛头指向居然就是自己。
张扬顿住身形,看着徐益民说道:“徐叔叔,我记住你说的话了,现在我就是去看看我父亲在公安局里面怎么样了,您就放心吧,我和这位姚县长一块儿去,我是不会冲动的。”
他又转脸对徐曼诗说道:“曼诗姐,一会儿你带着徐叔叔、高叔叔、何叔叔以及婉盈、小雨等人去参加姐姐的喜宴,就说我有点事情一会儿再去,不要让姐姐知道父亲被公安局的人抓走了的事情,今天已经有一个亲人在担心受怕了,我不想她在大喜的日子里也跟着担心。”
徐曼诗点头答应,低低的声音道:“记着要平平安安的回来,我们大家都在等着你。”由于当着父亲和几位长辈的面,徐曼诗不能把话说得很明,但是话中的意思张扬还是能听得出来,“我们”指的是徐曼诗、高雅丽、何婉盈、小雨等人。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还有胡莎莎、于灵珊、段秀丽、罗兰、田芬妮、黄莺儿几女也在以关切的目光注视着张扬。
张扬、姚文宇、魏猛、方元、陈剑波、冯雪山六个人开了四辆车风驰电掣般赶到了慕鱼县公安局。姚文宇这次也算是豁出去了,心说他奶奶的不管怎么样我也撇不请了,还不如和这个年轻人靠近一点,假如他真的是个大人物,那我不仅不会有事反而有功。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没有其他的背景,单凭飞扬集团这面牌子,老子就是被罢官免职也不会饿死。
可是等到姚文宇进入公安局一问才知道,韩军根本就没有把人带回县局,而是直接去了市里。
张扬这下子可就有点急了,心说这个韩军看来是铁了心要把事情搞大发啊。可是姚文宇心里却不这么想,在他心里,更加坐实了韩副市长亲自参与进来的可能,不然的话,韩军也不会直接把人带到了市里。这个韩军就是韩副市长的亲侄子,如果不是韩副市长有了动作,韩军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
金宁市昊天大酒店的一个房间内,韩军正在向一个年约五十岁的男子汇报抓捕金南刘铁和张父的事情经过。那人年约五十岁左右,沉稳的坐在沙发上吸着烟默默的听着,韩军讲完以后,那人轻轻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嗯,这件事情办得漂亮,只是你还遗漏了一个细节,要让董三那些人全部咬定就是姚文宇同意打的人,只要把姚文宇牵扯到这件案子里面,我就可以先让他隔离审查。到了那个时候,他就会找赵书宇出面,只要赵书宇开口为姚文宇说上一句话,秦公子就会有办法也把他牵扯进去。那时候任建新书记就可以报请省委先把赵书宇停职检查,只要我能代理上市长,我就可以把你调到市局先担任副局长,等到我当了书记,市公安局长的位置就是你的。”
韩刚惊喜的说道:“谢谢叔叔,我知道叔叔一向都是最疼我的,我一定不会让叔叔失望。”
“嗯,你知道就好。急着,等到董三的口供录完以后,你就”韩副市长说着,用手做了个往下切的动作,眼睛盯着韩军说道:“一定要做的干净利索。”
韩军显得有点犹豫的问道:“董三可是我婶娘的亲表弟,要是”
韩副市长哼道:“所以你要办的干净利索,不仅要让别人相信董三就是被张家的人打死的,同时也要让你婶娘相信。你以为如果没有人命案子,想要扳倒一个市长是那么容易的么?”
其实,有些话就是自己的亲侄子他也不能说的明白,秦副总理的孙子和一帮子衙内已经来到了金宁,现在就在隔壁的房间里面待着呢。他们想要打倒的主要人物是那个叫张扬的年轻富翁,董三的死只不过是为了打倒张扬找到的一个切入点罢了,厉害的手段还多着呢。
“好的叔叔,我这就到医院去,我手下的民警正在给董三录口供,现在也差不多录完了。”韩军看到叔叔微微点头,便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飞驰的汽车上,方元已经把速度提到了极限。张扬坐在副驾驶上看似闭目养神,其实已经展开神识收索,方圆百里以内遍寻父亲和金南、刘铁以及董三的踪迹。就在快要接近市区的时候,张扬突然睁大了眼睛,大叫一声“不好。”接着身形一晃,已经在车内消失不见了。
方元开车载着张扬一路向金宁市飞驰,就在快要接近市区的时候,张扬突然睁大了眼睛,大叫一声“不好。”接着身形一晃,已经在车内消失不见了踪影。
虽然知道张扬有一身奇异的功力,但是现在亲眼看到张扬凭空消失,方元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金宁市西郊,一周的高墙以及高墙上面那林立的电网让人一眼就能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朝南开的门柱也是用钢柱焊成的,门柱上挂着一块白底黑字的大牌子,上面隶书大字:“金宁市看守所”,厚实的铁门紧紧关闭。
高墙大院内的一个狭小的房间内,两个年轻的男子正围在一个年约六旬的老人身边,其中一个满头黄毛的家伙凶相毕露,伸拳抬腿的威胁着老人:“老家伙,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禁不起老子一巴掌,我现在就想打你一顿。老子不是好人?你是好人你怎么也进来了?”
另一个光头冲着老人家的脸上啐了一口吐沫,杀气腾腾的说道:“老家伙,快点把在外面带进来的好东西拿出来孝敬一下我们哥们,不然的话,那咱们可就要照规矩来办了。”
黄毛哼道:“一看这老不死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和他啰嗦什么,还是让他在马桶那里先照两个小时的镜子再说吧。”
光头大笑道:“那不是太便宜他了,不过兄弟你既然说了就这么办吧。老家伙,过来,到马桶那里把脸伸到马桶里,撅起屁股在哪里站两个小时,这可是最轻松地一关了,先给老子去照两个小时的镜子。”
老人气得满脸通红,愤怒的说道:“你们别想用那一套折磨我,就是被你们打死我也不会去马桶那里照什么镜子。”
黄毛大怒:“进了这里面就是咱们哥俩的天下,敢不听话打死你个老东西。”说着,扬起拳头往老人的脸上打去。
老人别看年岁大了,可是还真是有点性格,圆睁着愤怒的眼睛瞪视着黄毛,眼看着他那一拳马上就要打在老人的脸上,就在此时,黄毛就感到眼前一花,一条人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伸臂架开他打向老人的拳头,紧跟着一拳轰在黄毛的脑袋上,但听扑哧一声,黄毛的脑袋居然就好像熟透的西瓜一般脆软,连叫都没有叫上一声,尸体扑倒在地上就急着前往丰都报到去了。
张父本来以为这一拳打在自己脸上肯定会把这一把老骨头打散,可是等了一会儿居然没有感受到意想之中的那种感觉,眨眼之间就看到自己的儿子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大扬,你怎么也进来了?”
“爸,我是来接你出去的,你先等一会儿,我先把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解决了咱们就离开。”
光头现在的脑子都快不够用的了,这是人还是神啊,怎么黄毛在他手里就像面瓜一样啊,那么硬的脑袋这家伙一拳就给打碎了?这还是不是人哪?
什么?还要把我解决了再走?我的亲爷爷啊,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这要是在照样给我来上一拳头,我和黄毛可就真的成了难兄难弟了,连投胎都赶着一块儿去。
光头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张父的大腿不住的哀求。
张父此时才清醒过来,看到刚才还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的黄毛现在已变成了一具尸体,不由得也惊讶得目瞪口呆。
华夏国千百年来就有一句古语:知子莫若父。
可是今天张父才知道,对于自己这个儿子,自己所知道的真的是太少了。
“孩子,你你杀了人啦!唉,你你这下子可怎么办才好啊?”张父不由的大惊,怎么也不会想到从小在自己面前老实巴交的儿子居然敢与杀人,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啊。张父怎么能不为儿子担心呢?
张扬狠狠地踢了地上那具变凉的尸体一脚,这个人如果是要打自己,者也都没有这么生气。可是他居然要打自己的父亲,这是张扬绝对不能容忍的。老父亲养育自己这么多年,刚开始要享点清福了,不想却受到自己的牵连被糊里糊涂的关到了看守所里,还要无缘无故的受这些人的欺侮,父亲招惹谁了啊?这更加让张扬知道,现在的社会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没有地位,没有权势,势必就要受到别人的欺侮。
想到这里,张扬厌恶的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父亲大腿哀号的光头,冷声喝道:“滚起来,不要现在才装可怜,要是我晚来一步,受虐待的只会是这个年逾花甲的老人。收起你那几滴鳄鱼的眼泪吧,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抬脚就要踢向跪在地上的光头。今天张扬真的是气坏了,开始时父亲和金南刘铁被抓,现在又亲眼看到年老体衰的父亲被两个年轻人恣意侮辱,试想怎么还能压得住火气?上来一拳打碎了黄毛的脑袋,现在又想把光头毙于脚下。
张父怒喝道:“你住手,刚才你已经犯下了掉脑袋的死罪,现在怎么还不知道悔改?你看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不能再饶他一会,给他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么。”
光头喊着爷爷不住的磕头,张扬冷哼道:“我可不愿意有你这样的人渣儿子,你给我滚远点。”张扬说着,拉住父亲的手,连同张父在内两个人的身影顿时消失不见。
在张扬去M国解救孙思远的时候,瞬移神功还不能带着其他人施展。可是出来地铁口以后的一场惊心大战,让张扬的功力提升了数倍之多,现在已经可以牵着两个人施展瞬移神功来去自如。
“哎呀,孩子啊,咱们这是怎么回事啊?”等到张扬带着张父在一家医院的病房外停住身形以后,张父没有急着问自己现在这是在什么地方,而是问张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简直就是神话故事啊,怎么刚才还在拘留所的大牢里面,一眨眼的功夫突然就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了?
张扬对父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着远远的走过来的一个女护士,脸上挂满了笑意。
“你小子,有那么多老婆还不老实。”张父看到儿子对着远远的走过来的一个女护士,脸上挂满了奇怪的笑意,不由的狠狠瞪着张扬说道。
“爸,您这都想到哪里去了啊?我一会儿再给您解释,现在你可别再乱说话了。”张扬哭笑不得的说道。
年轻的女护士看到两个男人站在走道里说话,蓝色卫生口罩上面露出的大眼睛看着张扬,手里端着注射器具的小盘子抖了一下,目光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是这种慌乱的目光仅只是一闪而过,乳白色的高跟凉鞋“咯噔咯噔”踩在坚硬的水磨石地面上从父子两个人的身边走过,顺手推开了一扇病房的门,扭着细腰走了进去,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吧声,又把房门轻轻的关上。
“你到底在看什么?”张父看到张扬一直盯着女护士在看,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儿子虽然对于美女的免疫力很低,可是也从来没有这么紧盯着哪个女人不放,更何况刚才那个女人的大半张脸都被口罩遮住,谁知道长得是丑是俊?
“爸,你见过护士在上班的时候穿高跟鞋的么?”张扬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
张父有点迷惑的回答:“这个我倒是没有注意过,你问这个干吗?”
“她刚才进去的那间病房里面住着的人就是咱村的董三,现在那个护士正准备为他打针,可是我总是觉得不正常。”
张扬一边和父亲说这话,眼睛依然还是盯着刚才女护士进去的那扇房门。“你能看得到那女护士在干什么?”张父讶然问道。
“看得见啊。”张扬无意识的回答,话音出口才想到父亲并不知道自己有透视的异能。可是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因为房间里面的女护士已经做好了注射前的准备工作,正在董三的手臂上寻找注射位置。
女护士手中拿着注射器,对着董三的手臂就要扎下去的时候,脸上又露出了一丝慌乱的表情,张扬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感到这个女护士有点奇怪了,就在那丝慌乱之中,女护士的脸上还隐含着一丝恐惧。
张扬看到女护士手里的针头已经慢慢的接近了董三的手臂,此时在没有半点犹豫。因为就在女护士手里的针头慢慢的接近董三手臂的时候,张扬的目光也跟着看到了董三的胳膊。董三身上穿的是一件长袖的白色衬衣,和他身上现在盖得被子颜色一样。开始的时候张扬并没有留意,但是女护士即将要注射了不可能不会看不到,哪里有给病人打针的时候穿着衣服注射的?
张父正在惊奇于儿子说能够看到房间里面的情景,也跟着瞪大了眼睛看向房门,但是他所能见到的无非依然是紧闭的房门而已。
就在此时张扬的举动有一次的让老父大吃一惊,就在张父正看盯着房门看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并没有推开房门,就那样直直的走了进去。
房间的门并没有打开,也没有听到一点响声,张扬就这么想走大陆一样的走了进去,那扇紧闭的房门在他的身前就好像是并不存在一样。
这这还是自己从小养大的那个儿子么?张父的心理已经到了快要窒息的边缘了,我的老天,我们张家一向忠厚持家,我怎么生下了这么一个怪物?
女护士手持针筒慢慢的靠近董三的手臂,目光也逐渐变得趁着冷静。就在此时,眼前人影闪现,张扬已经笑嘻嘻的出现在了女护士的面前。
女护士大吃一惊,手中的针筒已经被张扬一把抢去,顺手扎进了女护士的肩头。女护士张大了惊恐的眼睛伸手要把针头拔出,可是手臂才刚刚举行,还没有够着肩膀上的针筒,身子就已经软绵绵的摔倒在地上。
张扬伸手指在女护士的鼻端探视,才知道女护士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死了,况且脸上除了留下了刚才那丝惊恐的神情之外,没有半点异常之处。
张扬心说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要不是徐益民提醒自己,又哪里想到会有人在董三的下面做这样的手脚?看来自己面临的对手实在是阴险狠辣,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从女护士死去的状态就可以看出,针筒里的药品定然不是一般的毒药,要不然的话女护士不会脸上没有半点异常。这要不是刚巧被自己碰到,这种药品注射在董三的身上,有谁会想到董三会是中毒而死?到那时自己身上肯定又会背上一个群殴致命的罪名。
董三胸前被方元踢了一脚,胸骨断了三根,现在人倒是十分的清醒,就是全身被困得像是粽子一样,躺在病床上盖着被子一动也不能动。
从张扬进屋到张扬抢过针筒插在女护士的身上,董三全都看得清清楚楚,这家伙人品不怎么样,可是脑子实在是不笨,稍一寻思已经明白了事情大致的意思,不由得低声说了句人话:“谢谢,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对我,反倒是你救了我,真是没有想到啊。”
“这个凡间就你一个人吗?怎么没有陪护的人啊?”张扬有点感到奇怪,怎么董三的病房里连个陪护的人也没有?
“来的时候他们说为了保证我的绝对安全,没有让家里的人跟来,说是有护士看护。刚才警察来为我做口供,把护士撵出去了。对面墙上有摄像头,我在这屋子里的一切他们都看得到。”董三喘息着说道。
“唔。”张扬明白董三最后那句话的意思,看来这个人还没有坏透。
张扬伸手在董三的胸前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从被打断了胸骨以后警察只是忙着做记录,医院里面还没有来得及为董三做手术。不过董三胸前的断骨已经被医生简单的从体外处理了一下,断开的部分已经稍微的对正了一下,这也是防止在移动的过程中断骨刺伤内脏。
张扬看了看董三,不由的叹息了一声,怎么说这也是一个村子里的邻居,董三固然做的不是,但是自己让人把他打成这个样子也却是有点过分,况且董三刚才能够善意的提醒自己这屋子里面有摄像头们就说明这个人将还不是完全不可就药。
张扬这样想着,手心里面金光爆射,一股暖流已经随着金光注射进了董三的身体里面,金光在董三胸前来回转了三圈,也就是三秒中的时间,张扬已经收回金光,含笑说道:“三叔,我让人把你打伤,现在我又把你的伤治好,咱们两个也算是两不相欠了,以后在村里还是安分一点的好。”
董三眼角滴下两行清泪,也许是在为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情后悔吧。张扬转身出了房间,拉着父亲的手说道:“爸,等有时间我再好好的给你解释,现在咱们还得先把金南和刘铁找到,就是把天戳个窟窿,我也不能让我的朋友吃亏。”
说着,拉着父亲的手一晃身形,父子两个已经在走廊上凭空消失。
董三看到张扬走出房间,心头忍住羞愧翻身而起,追出病房高声喊叫张扬,心说这个女的死在这里我应该怎么办啊?大声喊完半天不见张扬的踪迹,却吓得再也不敢回到病房里去。顺着走道走下楼梯才蓦然惊醒,现在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了一点痛疼,想到张扬说的“三叔,我让人把你打伤,现在我又把你的伤治好,咱们两个也算是两不相欠了。”这才知道张扬所言非虚。
董三心说我是再也不能回到病房里去了,就算是这次碰巧了没有死成,要是让韩军那小子找到了肯定还得想法子把我害死。想到这里,董三加快了步伐,一溜烟的跑出医院去了。
昊天大酒店顶层,金南和刘铁戴着脚镣手铐坐在雪白松软的床上,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由得齐声大笑。
两个人都觉得直如做梦一般,本来认为那个姓韩的局长会把两个人丢进监狱里面先折磨一番,没有想到却被人押到了宾馆里面,除了没有给卸下手足上的镣铐,四个民警倒是像照顾大爷一般的殷勤侍候着,要茶给茶,要饭给饭,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问,只要你不出这件屋子,想干什么都行。两个人看押人的事情也做了不少,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潇洒的犯人,不由得都觉得好笑。
其实就算是有四个警察看守着,他们两个要想打开脚镣手铐脱身简直是易如反掌,这些破烂玩具在她们两个人的眼里简直不值一提。只是考虑到张扬的父亲不知道被这些人关押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才迟迟的不肯自己逃走。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那个韩局长气势汹汹的动用了一个武警中队的人把两个人抓来,绝对不会是只想强迫让两个人住一次宾馆享受一下那么简单,那么他还会有什么目的?这倒是让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两个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两个身着休闲衣裤的年轻人在几个带着墨镜的壮汉的陪侍下走了进来。金南看到前面那人的面貌,猛然在心中喊了一声:“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此时刘铁也用明了一切的眼光看着他,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目光,全都明白了一切,原来是这帮家伙在中间捣乱,无怪一个小小的县局局长就敢动用武警抓捕自己,原来是抱上了京城十少的粗大腿啊。
走在前面的那个年轻人金南和刘铁全都认识,这人名叫路雷,是京城十少里面的老九,爷爷是总后一个部长,也是一个老将军。在他身后跟着的那个年轻人金南两个人也认识,他是十兄弟里面最小的老十,名字叫做张坤,居然还是张扬的本家,他的父亲是建设部的张副部长。
见到他们两个人一同进来,金南和刘铁哪里还会想不明白,原来这是十少咽不下那口恶气,追到济海找张扬报仇来了。
路雷和张坤一进来,看到金南和刘铁身上的脚镣手铐脸上就是一变,沉声喝道:“怎么能这么对待金南大哥和刘铁大哥?快把镣铐打开。”
两名警察看来早就得到了上面的安排,闻声而动,上前把两个人身上的镣铐去掉。金南和刘铁活动了一下手脚,淡淡的说道:“多谢路少和张少了。”
路雷笑道:“金大哥这是客气了,我知道这些玩意儿难不住你们两位,如果你们想走没有人能拦得住你们。我就不明白了,两位大哥都是咱们军队里的精英,军衔也都早就是上校了,再过几年当上将军也不是难事,为什么要跟着一个生意人哪?两位都不是钻到钱眼里的人,这么把大好的前程丢掉很是可惜啊。”
刘铁哈哈笑道:“路少,咱们哥们这也是想跟着你学习啊,做点生意,吃吃喝喝玩玩,多逍遥自在啊,,有什么不好的呢。”
金南也说道:“是啊,路少和张少都过的那么潇洒,喝喝小酒,泡泡靓妞,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我们哥几个部队里那种清苦的日子也过腻歪了,也想着潇洒一把。”
张坤冷哼道:“要是你们真的这么想那就好了,我们几个倒还有点生意路子,不敢保证能赚大钱,但是喝酒泡妞的钱还是不会少的。怎么样,要不然咱们以后一块儿干?”
“哈哈,和几位大少一块儿干也不是不可以,现在我们在飞扬公司可都当上经理了,跟着你能给当个啥官啊?”刘铁嘻嘻笑道。
路雷把脸一沉:“两位哥们咱就明说了吧,我们几个到济海来就是为了对付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的,如果你们俩和方元大哥他们几个肯帮点小忙,那以前的事情咱们哥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如果不然的话,咱们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几个哥哥也不是没有见过,我可不想这种事情也发生在自己弟兄的身上。”
“是啊,张扬他不就是有点钱么?咱们十少家里可都是当官的,这些我们不说你们也知道,现在济海省、市两级的大小衙门咱们都打了招呼,飞扬集团怕是很快就撑不下去了。”张坤也跟着说道。
金南把头摇的跟货郎鼓一样:“哈哈,你说的这些对于我们一点用处也没有,我还就是不信凭你们几个能把飞扬集团整垮了?”
刘铁却正色说道:“路少,你到济海来你也也不知道吧?我劝你还是现在就回首都去吧,要是你爷爷知道了肯定不会轻饶了你。”
路雷顿时变了颜色:“金南刘铁,看在以前你们两个也教过我工夫的份上,我才这么和你们说话,也不想想你们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们哥们讲条件吗?那天打我三哥的也有你们俩吧?现在我先和你们算算这笔帐再说。”
说着,回头看着跟在身后的一个男子说道:“手下留点情,让他们知道知道人外有人就行。”
说着身子往旁边一人让,那人万千靠了一步,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的说道:“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刘铁哼了一声站起来,挥拳打向那人,口中说道:“就你还要我们两个一起上?”但听砰地一声,刘铁的拳头已经砸在那人胸前,那人纹丝不动,刘铁却抱着拳头往后倒退了两步。
刘铁哼了一声站起来,挥拳打向那人,口中说道:“就你还要我们两个一起上?”但听砰地一声,刘铁的拳头已经砸在那人胸前,那人纹丝不动,刘铁却抱着拳头往后倒退了两步。
金南不由的大吃一惊,刘铁一拳有多大的力量他可是清楚得很,那人居然用肉体之躯硬接了刘铁一拳,不仅自己纹丝不动还把刘铁震退,这份功力真的不可小视,无怪他敢让自己和刘铁两个人一起上。
可是现在是在客房内,本来房间就不是很大,这么多人挤在房间里剩下的空间就更小了。路少让那人在房间里和自己动手,不是存心试探就是有必胜的把握,这两样不管是哪一样都说明面前的这个人工夫够高。
实际上金南稍微一想也就明白,自己和刘铁曾经在路老将军的安排下教过路少几天功夫,虽然路少并没有学会什么,但是两个人的功夫怎么样他还是心中有数的,既然敢让来人挑战,那么此人定然有过人的本事能够压服得住自己和刘铁。
当刘铁挥拳又要往前冲的时候,金南站起来拦住了他,对路雷笑道:“路少爷这是从哪里找来的高人啊,咱们弟兄曾任不是这位老兄的对手,想怎么样你就直说吧,但是想要我们离开飞扬集团那是不可能的。”
张坤大怒,沉声喝道:“董伟,给我往死里打,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你的拳头硬。”那汉子原来名字叫做董伟,听到张坤的话以后攥紧了拳头,对着金南一个直拳,他拳头又大又猛,挂着风声直袭金南咽喉。
金南直到此时更加确认这个叫董伟的人铁定是个高手,而且还是传统的华夏工夫。这个董伟居然能把拳头当成兵器使用,用拳峰点击自己的咽喉,一般的人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金南主要是在部队上练习的用气功,精通的是短小精悍的实战工夫,也会一些古老的华夏武功套路,不过那都是像退休的老太太练习太极拳一样,只是锻炼身体的协调性能,和面前这个董伟使用的武功不可同日而语。
要是在敌对撕杀中金南现在最少有五种方法可以反击对方,那都是一击必杀的招数。可是现在对上了董伟,他的那些杀招却不能使用。因为现在两个人并不是敌我拼命,虽然董伟的拳头迅疾如风直奔这自己的咽喉要害,但是金南在他的目光里却没有看到一丝杀意,所以金南只能后退。
董伟前跨一步,左拳如影随形如法炮制,还是用拳峰直点金南咽喉。金南再退,董伟还是跟进,金南的身子已经贴在了墙壁上,已经失去了退路。
董伟又是一拳,金南脸上露出苦笑。就在此时,眼前人影晃动,张扬的声音哈哈大笑这传入耳鼓。接着就是碰地一声巨响,董伟高大的身躯被张扬一拳震得退出七八步远,撞倒了站在他身后含笑看热闹的路雷,把张坤顶在了后面的房门上,挥舞的拳头滑过,一路拳风震碎了三双墨镜。
“你这家伙,不能杀人也不能让人家打死吧?你干吗不还手?”张扬笑哈哈的问道。
金南苦着脸说道:“这个董伟力量可是大得很啊,除了杀招之外对他没有什么用处,我能有什么办法?”
张扬笑道:“他力气很大么,我怎么没有感到?”
金南苦笑,刘铁气呼呼的说道:“有几个人能和你这个变态的家伙比?”说完之后猛然又想到眼前这个家伙的身份,尴尬的一笑:“嘿嘿,其实我也想能有你这么变态的。”
张扬瞪了他一眼,哼道:“不会说话没有人拿你当哑巴,你给我闭嘴。”刘铁立正,高声答道:“是。”
张扬看着董伟笑道:“你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一个可以算是高手的人,你很幸运,没有想向我的朋友下杀招。”
董伟默默的看着张扬,脸上有迷茫也有惊喜,半响才说道:“你才是真正的高手,我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说着,转身推开还贴在门上的张坤,拉开门走了出去。张扬笑吟吟的看着他离去,扬声笑道:“想报仇的话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找我。”
董伟的声音沉闷的传来:“不必了,我知道你可能连十分之一的功力都没有使出来,我承认这辈子也不会是你的对手。”
“嘿嘿,这家伙倒是有自知之明啊。”张扬笑着笑着,突地收起了笑容:“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金南他们抓来?”
原来张扬来到的时候正好是董伟挑战金南的时候,前面的话他并没有听到,是以不知道路雷他们是什么人。
路雷从地上爬起来,惊讶的看着张扬问道:“你又是谁,什么时候进到房间里来的?”
刘铁气道:“你们从首都追到济海不就是找他吗,居然见了面不认识?我说这能有多大的屁事啊,不就是打了那个郭二少吗,人家郭晓明的老爹都不吭声啦,你们还他M的没完没了了?”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也是等于告诉张扬面前的是什么人了。见到自己也照得人居然如此勇猛,把自己忽悠来的高手都打跑了,路雷才知道无怪老大会这么谨慎,把能动用的力量都动用上了。
张扬听到刘铁的话以后马上就明白了这是些什么人,冷哼一声坐在了床上,慢悠悠的说道:“我不管你们是谁的儿子还是谁的孙子,想要好好的过完下半生就给我滚回首都去好好的呆着,要是再纠缠着我一切后果自负,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们,现在马上给我滚开。”
路雷和张坤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看到张扬那张阴沉的能拧出水来的脸,想到刚才他一拳之威,终于什么都没有说就退出了房间。
张扬看了看金南和刘铁,见这两个人身上并没有受到一丝伤害,才放下心来。带着两个人出了房间来到宾馆的楼下,等了好长时间才见到方元等人开着车子进来。
刘铁和金南从打开的车窗外看到了车子里面坐着的张父,心头大喜,这才知道张扬把张父先救了出来,担着的心这才放下。
张扬站在车子跟前对金南两人哈哈笑道:“你们赶快上陈剑波开的那辆车,咱们快一点回去,但愿现在还晚不了参加姐姐的婚宴。”
话音刚落,突然感应到身后锐气呼啸,一颗子弹从楼上的窗口直奔自己飞来。
张扬话音刚落,突然感应到身后锐气呼啸,一颗子弹从楼上的窗口直奔自己飞来。此时如果躲闪的话子弹就会射中正在自己面前车里面的父亲,如果不躲闪......子弹肯定会射在自己的身上。
张扬在M国的时候曾经用手接过导弹,现在功力大曾,哪里会把一颗小小的子弹放在眼里?回身错步,伸手间用手指弹在弹尾,子弹呼啸着改变了方向,直射入二十米远处的一棵大树上。
方元等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对于各种火器,单凭声音就可以判断出是什么型号,凭借弹道的轨迹,更是能够计算出射击的位置。看到张扬如此危险地躲过子弹,不等吩咐已经似箭般的窜了回去,不一时就听到楼上传来几声枪响,一会儿方元和刘铁等人下楼,对张扬说道:“宁死不降,已经被击毙了。”
张扬点头,方元既然不说里面的人是谁,想来不会是十少里面的任何一人。其实在下面张扬就曾经想过,十少都是纨绔子弟,绝对没有胆子敢留下来亲自开枪。
“老板,尸体怎么办?”金南悄声问道。
张扬哼了一声:“我们走,那是警方的事情,用不着咱们操心。”
四辆轿车绝尘而去,楼上的一扇窗户里面才露出了张坤那张惊吓过度的苍白小脸,他从窗户上朝外面看了一眼又急忙缩回头去,对站在他身后的路雷颤声道:“这家伙居然能够躲得过子弹,这还是人吗?”
路雷冷哼一声:“哼,我不管他是人还是鬼,下次我们用炸药,我就不信炸不死他。”
“这这样行吗?要是咱们的事情被发现了不是连咱们也完了吗?”张坤怀疑的问道。
“就你娘的是胆小鬼,有大哥在你怕什么?只要咱们计划周详,谁能知道是我们干的?”路雷不屑的哼道。
回程的轿车上,张扬捏着拳头不住的冷笑,心说看来不好好的和这几个王八蛋玩玩是不行了,动不动就用枪,自己不怕可是自己的家人可没有这个本事,不把他们打服气了就没有安静的时候,有的时候,退一步人家反而觉得你软弱可欺,并非就是海阔天空。
参加完姐姐的婚礼,张扬把父母有一块儿接到了济海,老家现在暂时是不能住了,留下老人张扬也不放心。
还有一件事情使张扬不得不尽快赶回来,留在济海主持工作的经理汇报,现在济海省,济海市两级工商局、税务局、建设局、卫生局等部门全部进驻飞扬集团,横挑鼻子竖挑眼,已经把飞扬集团弄得鸡飞狗跳。张扬在电话里命令,从今天开始,把来找事的人全部打出去,同是命令魏勇,晚上安排人到这几位局长家里去拜访一下,既然人家已经出招了,如果不敢应对那算什么?
金宁市市委大楼今日迎来了省府秘书长、省政府督察室主任万大年,虽然他的级别和市委书记市平级,但是他代表的是济海省政府,市委书记任建新和市委副书记、市长赵书宇亲自在大厅门前迎接。
走进会议室以后万大年就发了脾气,本来自己亲自到金宁市来督查一桩富商打人的案件,没有想到却就在这个时候,一天之内金宁市接连发生了三起凶杀案,最后一起还是发生在市区的大酒店里,疑犯居然动用了枪支,这就不是简单的案子了,金宁市公安局已经上报了省厅,万大年想压都压不住。
这三起案件发生的都古怪离去,第一件发生在市看守所里面,里面的三名嫌疑犯一个被打碎脑袋,另一个变成了白痴,而最年老的一个刚刚关进取得老头子却失踪了,高墙大院壁垒森严,报警装置完好无损,大门和关押犯人房间的门都好好的,人就是找不到了。
第二件发生在金宁市医院特护病房,受了重伤的病人不见了踪影,而一个并不是本院护士的女人却穿着护士服死在了病床前。
这两处地方都有摄像机拍下了当时的画面,可就因为拍得太清晰才更加的让人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画面上显示的都是一个年轻人突然出现在房间里,而这两端画面上显示的时间只相隔一分钟。看守所和医院相隔三十公里,除非这个人会飞。就是会飞他也飞不这么快啊?
在看守所那段画面上,显示的十分清晰,这个年轻人就是用拳头打了死者一下,死者头部就想烂西瓜一般开裂了,这一拳能有多大的力量?谁要是相信这段录像上面显示的画面除非他自己就是个傻子。
在医院里面的那段画面显示,那名女护士正准备给病人注射,年轻人突然闯进来把护士手里的针筒插在了女护士的肩头,女护士马上就倒在了地上,除此之外年轻人没有在用身体的任何部位接触到死者。
最奇怪的是那名胸骨被打断了的伤者,年轻人用手揭开被子和他交谈了不到一分钟,然后年轻人走出房间,伤者也从病床上蹦起来走了出去。金宁市医院骨科专家看得连连摇头,连说这是不可能的。病人从入院以后就在病床上躺着,拍片子都是架着去的,保存的X光片子上面病人胸骨断裂处清晰可见,别说是自己跑出去了,就是起床他也起不来。
昊天宾馆里面的枪杀案也够离奇的,现场留下的痕迹表明至少有五个人参加了枪战。房间里面的两名死者肯定参加了,而射中他们的子弹虽然是同一种型号,但是却来自两只手枪。从宾馆大门口树上发现的子弹判断,应该还有一个人是站在宾馆外面的地面上开的枪,但是这颗子弹却与房间里死者手里的那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亲合。那把枪就紧紧的攥在死者的手里,上面没有其他人的痕迹。枪战中死者也不可能把枪仍给别人,在底下开完一枪之后再拿回来。这种解释怎么都解释不通。
让万大年气恼的还不止这些,济海省市两级那么多部门到飞扬集团查账、查税、查卫生、查违规建筑,居然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就草草宣布飞扬集团没有任何问题,再怎么催也不肯再派人去查。
万大年弄不明白这都是怎么了?秦公子在不老山一个进的来电话垂问结果,自己可是打了保票的,能不能进入省政府新一届领导班子可就在此一举了,万大年心里已经微微有些后悔,都说飞扬集团的董事长非常神秘,看起来未必是空穴来风啊。
想到这些,万大年心里已经微微有些后悔,都说飞扬集团的董事长非常神秘,是个极难缠的角色,看起来还真的是这么回事。
这些影像上面显示的事情都和张扬有关系,但是就连警方也认为这三件事情不可能是一个人干的。可是不管怎么样还是应该把录像中出现的这个年轻人抓来审问明白。
万大年心里说不出来的压抑,在由他主持召开的案件分析会上,他以省府督查室主人的名义,要求省厅与市局全力配合,尽快破案。万大年明确表示,不管是案子牵扯到谁,不管他有多高的官,多大的权,多少的钱,都要一查到底,坚决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你们尽管放手去做,金宁市委和省委省政府是你们坚强的靠山。
济海省公安厅带队的曲副厅长当即表示,将全力以赴侦破此案,案子不破力量不撤,省厅的干警会和金宁市公安局的同志们并肩战斗,请省委省政府各级领导放心。
研究的结果就是先把录像中出现的这个年轻人找出来,从他身上打开缺口,力争尽快破案。省厅跟来的一个警察提供了一个消息,说录像上面得那个年轻人很像是飞扬集团的董事长张扬,万大年当即说道:“那还等什么,不管他是什么人,你们尽快落实,如果真的是他那就先把它控制起来再说。”
于是省厅和金宁市的干警马上对张扬展开了调查,经过技术比较,证实录像上出现的那个年轻人就是张扬。于是,曲副厅长亲自带队,专案组立刻兵发济海,当天下午就到了飞扬集团总部。
可是让曲副厅长感到意外的是,在飞扬集团总部的大门口,他刚一下车就看到了省委秘书长薛冠军也刚好从小车里钻出来,匆匆忙忙的走进了飞扬集团总部。
曲副厅长心说薛秘书长怎么一个人到飞扬集团来了?难道说他和张扬有什么关系不成?
薛秘书长是省委常委,标准的副部级干部,今年才四十二岁,据说和高层的某位领导关系匪浅,看来今天要多加点小心才好。
心里想着曲副厅长带着四名手下走进飞扬总部,前台接待小姐含笑上前拦住他问他要见哪位老总,是不是有预约?
当听到曲副厅长是来找董事长的时候,前台小姐微笑着摇头,说董事长现在正在会客,没有时间见他。曲副厅长不由得气道:“我是省公安厅副厅长,要见你们董事长那是给他面子,难道还要预约不成?”
前台接待小姐把嘴一撇:“对不起,没有预约就是厅长省长来了也不行。”想到刚刚走进去的薛秘书长,曲副厅长憋了一肚子气,冷声问道:“那好,我现在就预约,什么时候能见到你们董事长?”
前台小姐翻看着面前的记事本说道:“两个小时以后你可以和我们董事长见面,不过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曲副厅长再也忍耐不住,从口袋里掏出证件在接待小姐面前一扬,高声吼道:“我是来抓他的,快说你们董事长在那里?”
前台小姐吓了一跳,也没有看清楚他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证件,只是看到那上面一个大大的国徽。心说你不就是一个副厅长吗,干吗说话这么厉害,今天找我们董事长的人一个比一个官大,你算是官儿最小的了。既然你自己愿意进去找倒霉,我干嘛拦着不放啊?
前台小姐说了董事长所在的楼层和位置,这边曲副厅长刚进电梯,前台小姐就拿起了电话。
今天张扬还真的很忙,从早上就开始接待来访的客人,一直到下午还没有接见完,现在在他的办公室里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刚才进来的薛秘书长,而另一个却赫然就是在南粤见过一面的南粤省长田忠恒,不过现在已经是济海省的省委书记了。
也不知道是方元和陈剑波他们几个谁走漏的消息,昨天晚上张扬接到了首都李上将的电话,在电话里李上将劈头盖脸的大骂了张扬一顿,说他简直把军人的脸都丢尽了,在自己姐姐的宴会上居然能弄出这么窝囊的事情,连特勤处的校级军官都让小小的警察给抓了去。并说他已经通知了济海军区的司令员李振波,让他严肃查办带队抓了金南和刘铁的那个军官。******,武警虽然是双层领导,但是主要还是要听军委的,怎么能帮着警察打自己人呢?
今日一大早张扬刚一进办公室,李振波就派了个军官来了解情况。那名军官刚走,济海市税务局局长就来了,含着笑脸向张扬赔礼道歉,表示自己并不知道手下来飞扬集团查账的事情,他已经批评了那个手下,表示以后绝对不会再来查账。
送走了税务局长,卫生局长又来了,紧接着又是建设局长。这不是下午一上班,济海新任省委书记居然也到了飞扬,无怪前台的接待小姐会说今天来的官一个比一个大,曲副厅长是最小的一个。
田忠恒新官上任,自然是意气风发,在张扬的办公室里侃侃而谈,也不说具体有什么事情,只是大谈飞扬集团对于济海经济作出的巨大贡献,本来薛秘书长是陪着他一块来的,中间薛秘书长接到一个电话出去了一趟,回来看到书记和张董长依然谈笑风生,不由的也在暗自猜测这个张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看起来和新上任的书记很熟的样子?想到刚才出去见到的那个人,心里不由就是一阵担心,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和田书记汇报还是不汇报。
就在此时,曲副厅长来到了张扬的门外,也没有敲门就直接推开门进来,一眼看到薛秘书长陪着新来的田书记正在房间里面,顿时胀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办是好,当着省委书记的面把正在和他亲切交谈的对象抓走?好像这样做书记会感到很没有面子吧?这不是说省委书记连好人和坏人都分不清楚吗。
田忠恒并不认识曲副厅长,看到他带着四个人进来,还以为是来找张扬谈什么生意的客户,心说飞扬集团这么大的一个公司,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啊?我在里面和董事长谈话,居然能让人再闯进来?
张扬也感到很是奇怪,心说外面那么多的保安和接待员、秘书都是干什么吃的?不知道我这里有重要的客人吗,怎么又放人进来?
薛秘书长是认识曲副厅长的,一看到他进来就已经知道他来的目的,心说你这不是添乱吗?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进来抓人?
他刚才出去就是听人讲了这个事情,还没有来得及给田书记汇报,想不到曲副厅长就已经来了,心说这次警方的行动可是够快的啊。
“你是什么人?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么?”既然人都进来了,张扬也只能站起来招呼。
曲副厅长心里就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前台接待小姐说他们董事长会见的贵客就是新来的田书记。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自己再退回去显然是不合适,可是当着田书记抓人又好像太不给大书记面子了。也幸亏曲副厅长不是个笨人,既然这样我就装作不认识田书记,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不定田书记还会表扬我工作认真。
想到这里曲副厅长神情变得无比庄重,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放到张扬面前,高声说道:“你就是张扬?我们是济海省公安厅的,有件案子需要你配合调查,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张扬看了看神色讶然的田忠恒,微笑道:“这种事情你可以找我的律师联系,对不起,我没有时间。”
“张先生,这是一件凶杀案,我们怀疑当事人就是你本人,你必须跟我们回去,没有穿警服直接过来抓捕你已经是为你留了面子,请你考虑清楚。”曲副厅长说道。
张扬缓缓的坐下:“呵呵,我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别说你们只是怀疑是我杀人,就是我真的杀了人也不归你管。现在我忙得很,这两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济海省工商税务卫生城建等部门都来无缘无故的找我们飞扬集团的麻烦,已经耽误了我许多生意,要是在这样下去的话我会考虑和济海省委省政府反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可以走了。”
听到这里田忠恒不能不有所表示了。“你这位同志是省厅的是吗?我是济海省委书记田忠恒,你先回去,让你们厅长亲自到省委向我汇报。”
“这你真的是田书记?我是省公安厅副厅长曲金国,张先生涉嫌三起凶杀案件,我们和金宁市公安局已经查明属实,你看这”曲金国这话音外的意思就是,我们这都是已经查明白了的,你让我们回去,那张扬要是跑了这责任谁负?
薛秘书长站起来走到曲金国面前:“你不认识新来的田书记这也不怪你,但是你总该认识我薛丁一吧?你放心就是,如果张先生潜逃的话你拿我薛丁一试问。”
薛秘书长心说曲金国你个笨蛋这可有点表演的过火了啊,田书记说让你们厅长亲自回报,你还坚持要抓人,这不是明显的不给田书记面子嘛。再说了,他张扬这么大的家业都在济海,跑了和尚还能跑了庙吗?你知道田书记是怎么想的,说不定还真的想让他跑了才好呢。
张扬看着薛丁一笑道:“多谢薛秘书长的信任,我张扬要是想跑就是跟着曲副厅长回去,进了监狱一样可以跑,但是我为什么要跑呢?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就是真的是我杀了人也轮不到地方公安局来抓我,这一点我就不再向你多做解释了。”说着,张扬呵呵一笑:“田书记,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就不再留你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咱们以后再谈。我想现在济海军区的李司令可能已经到了你的办公室了吧,有些事情还是你们去谈吧。”
他这句话说完,曲副厅长和薛秘书长都已经变了脸色,李司令那可是京城李常委的长子,父子三人三个将军,在华夏国军政两届那可是显耀无比啊。这小子和李上将都能拉的上关系?
田忠恒想到在南粤那日军方派直升机来接张扬的那一幕,心知他和军方必定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够得上军中第一大佬李常委。可是处于他这个位置也就更加明白,国家有许多的秘密即便是他作为省委书记也是不知道的。
看到张扬在曲副厅长眼前气定神闲的样子,田忠恒真的不敢想他居然真的就是杀人凶手,当下一挥手喝道:“曲副厅长,你回去通报一下,就说是我说的,没有我的批示,以后不准任何人再来骚扰张先生工作,现在你就跟我回去。”
说着,田忠恒向张扬告辞,曲金国带着四个手下,低着头跟在他和薛秘书长的后面走了出去。
张扬含笑看着几个人离开,连送出门都没有送就又回到了办公桌前,伸手拿起了电话:“魏勇,查到他们住的地方了么?”
“张哥,我正要向你汇报呢,弟兄们刚刚查到了他们就在不老山度假村,不过我还有个情况向你汇报,刚刚他们的人抓进来一个女人,弟兄们说那女人穿的是飞扬集团的制服,几个嫂子他们全都认识,这个人他们却不认得,估计是咱们集团哪个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你看这”
张扬气的骂道:“混蛋,那你还等什么,赶快去把人给我救回来。”
“好的,我这就去。”放下电话,魏勇一声大吼,立时集合了二十余人,一边开车奔向不老山,魏勇一边在心里暗想,这不是你安排没有你的话不能打草惊蛇吗?怎么现在反而怪我行动迟缓?张哥哪里都好,就是一牵扯到女人的事情就乱了方寸。”
张扬放下电话以后,马上通知人资部清查整个集团中层以上的职员,看看谁在,谁不在,不再位的一定要弄清楚是什么原因,到哪里去了。
人资部还以为是哪个中层管理人员在外面偷懒被老总发现了,当即通知各个分公司的人资部严格清查,马上汇报人员上班及请假外出情况。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胖胖的人资部经理亲自跑到张扬的办公室汇报,现在不在位的中层以上人员一共是473人,其中出国公干154人,在全国其他城市考察业务、洽谈业务的是218人,在各大学府深造的67人,请假结婚的28人,再家生孩子的15人,没有请假无故不来上班的一人。
张扬急忙问道:“那一个无故没有来上班的是谁?”
人事部经理翻了一下手中的资料夹说道:“服装公司助理设计师段秀丽。”
张扬一下子跳了起来,真该死,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人在对付的我的同时也会对付她啊。
人事部经理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张扬如此惊慌过,刚先说话,张扬已经奔出门外,等到人事部经理追出来哪里还有董事长的影子?
张扬从办公室出来看到走廊上并没有一个人影,马上一个瞬移已经到了不老山度假村里面。只是这么多的房间他也不知道段秀丽被带到了哪个地方,只有展开神识慢慢搜寻。
段秀丽也是昨天晚上跟着徐曼诗他们回的济海,本来他是想接着回到故乡的机会会自己的老家去看看的,但是从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上他也知道张扬现在肯定是遇到了事情。不过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因为自己才引发出来的罢了。但是即使这样,她还是强忍着渴望见到父母的念头,跟着徐曼诗等人回到了济海,不管怎样,在张扬有事情的时候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走开的。
可是就在今天中午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人的声音他听着很是熟悉,但就是没有想起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