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现在也挺痛苦的,与其两个人一起痛,不如你一个人痛好了。
我使劲的掰着他的手指对于他的无赖行为近乎到了发指的地步:凌殊!你到底讲不讲理!这是我家不是你家,你凭什么死皮赖脸的赖在这!
那从今天起,我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家好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以往岁月里的撒娇,好似又让人错觉的以为回到了那段青葱岁月。我不明白他还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话,做这些事。我愤恨的盯着他的眼,那双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悲伤。
争执?仇恨?痴恋?七年的时光早已将它们被磨砺所剩无几,只除了对宝宝的爱,或许如果没有牵扯出宝宝,我也可能会心软投降。
毕竟,一颗心始终遗失在了他那。
我病了,很难受,你不能这样对待病人,让我在这躺一会,就一会好吗?我在门外守了一夜都没等到你回来,我也没想到会在你的门口睡着……
剩下的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因为我起身闪进了卧室里,狠狠的关上门,将自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让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和枕头融为一体。
哭的累了,也就睡了,睡的很深也很沉,再睁开眼的时候窗外已经是黑乎乎的一片。眼睛里的酸涩的厉害,伸手揉了揉,可越揉眼里越难受,索性躺在床在瞪着天花板,久久回不过神。
“啪。”门外突然传来杯子破碎的声音,我一个激灵,翻身开门就走了出去。
目光所及,沙发上已经没有那个人的身影,屋内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以为自己出现的幻听,却被厨房门口那瑟瑟发抖的身影黏住了视线。
“凌殊?”屋内开着一盏灯,暗黄的光线看的并不清楚,我试探的叫了声,那道身影明显的震了下,却飞快的起身往门口跑去。
我先一步跑到门口拦住他,却发现他的脸色异样的苍白,那紧蹙的眉头仿佛隐忍了极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