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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碎蛇门

蔡华胜说:“为了赶时间,咱们边走边说。28年前”

蔡华胜说,28年前,他11岁,正在上小学5年级。一天,因为家庭作业没做,老师叫请家长,蔡父一听,抓起一根竹片就打。蔡华胜知道厉害,撒腿就跑。蔡父追了会儿没追上,也就作罢,想等儿子晚上睡觉后再收拾他。蔡华胜却知道父亲的算盘,因为他吃过多次这样的亏,他不想回家了,向镇上走去。还没走到镇上,天色已晚。走着走着,蔡华胜刚觉脚背上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刹那间,他脑袋就天旋地转起来,仰天倒地,晕倒过去。待醒来,蔡华胜发现自己被泡在一只漂浮着蛇段和人手人腿的大缸中蛇段是碎蛇,手和腿,是他蔡华胜的手脚!

“徒弟?你醒了?”随着说话声,一个小头、肩窄、大肚、粗腰、细腿的人,脸向着蔡华胜的脸凑了过来。那是一个老头,乃是碎蛇门一百四七代传人胡蛇叟,碎蛇功练得时间越长,体形就越接近于蛇形,乌少生的体形就是如此。此时,他们正在一间茅屋中。

“师父,你又收了个徒弟吗?”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推门而入,那就是蔡华胜的师兄乌少生。此时,乌少生因练碎蛇功时日不长,体形还没大的变化。

胡蛇叟问:“今天收入多少?”

乌少生把全身翻了个遍,搜出一大把零钱,仔细数完,恭恭敬敬地交给胡蛇叟,说:“共是一十三块四毛七分。”

胡蛇叟接过钱,哼了一声,说:“才这么点儿?打了多少埋伏?”

乌少生赌咒发誓,说绝对没有。胡蛇叟说:“谅你也不敢。好,下去吧。”

蔡华胜经过几次逃跑,像蔡草草一样,在逃跑过程中,经过几次断手断脚的折腾,终于乖乖地当了胡蛇叟的赚钱工具。

蔡华胜20岁那年,也就是距现在的19年前,不知胡蛇叟从哪儿弄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这少女柳眉大眼,长得相当清秀,蔡华胜一见就喜欢上了她。这个少女姓祝,叫祝燕琴。同样,少女祝燕琴,被强迫练了“碎蛇功”,也成了胡蛇叟的赚钱工具。

胡蛇叟根据三个徒弟名字的谐音,以三种蛇的名字来称呼他们:乌少生叫“乌梢蛇”,蔡华胜叫“菜花蛇”,祝燕琴叫“竹叶青”

三个徒弟,被师父做断手断腿的叫花子,要到的钱,全部上交。虽然当时他们三师兄妹每个月的平均收入,相当于县长的水平,但胡蛇叟平时给他们开的生活,却是相当差劲午饭不能吃,因为那是“工作期间”,不吃午饭,那样更像乞丐,如果有人送给他们东西,则可以吃。胡蛇叟只给他们提供早晚二餐,早餐一般稀饭,晚餐一般是冷馒头,很少有肉吃。每月,则只给每个人5元钱的生活用品钱。

三颗摇钱树,源源不断地把钱交到胡蛇叟手中,如入无底洞。而他们也很少看见胡蛇叟花钱,胡蛇叟的生活,与三个徒弟是一样的。

三个徒弟,虽然心中对胡蛇叟怀有深仇大恨,但他们却不敢反抗,因为,一个人一旦练了“碎蛇功”,就只有受师父控制。他们每隔七七四十九天,必须泡一次碎蛇神液,否则,手脚断手,将不能复原。而碎蛇神液的液母,和液母配方,只掌握在师父手中。

三年后,胡蛇叟死了。临死前,胡蛇叟的身子,分成了七个部分:头、身子、两手、两腿,以及生殖器。

此时,祝燕琴已是一个18岁的大姑娘。

三个徒弟,惊恐地看着床上已“化整为零”、尚未断气的师父。胡蛇叟的头搁在枕头上,虽然完全脱离了自己的身子,却还能说话,他两眼望着乌少生,说:“乌梢蛇,抱着我的头,到你房间去,我有话要向你交待。”

胡蛇叟的头在说话之时,其脱离了脑袋的腹部在起伏,好像平常人说话般反应。

乌少生惊骇地往后缩。胡蛇叟的头怒喝道:“你们不想知道液母的秘方了吗?”

乌少生这才颤抖着双手,捧着胡蛇叟的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只过了一分钟,乌少生又抱着人头出来了,仍把头放在枕头上。

胡蛇叟那断头上的如蛇眼般大的小眼,向蔡华胜和祝燕琴一扫,蔡化胜和祝燕琴同时机伶伶地打了个寒战。胡蛇叟的头说:“菜花蛇竹叶青听着!”

蔡华胜和祝燕琴连忙跪下,而乌少生却在一旁大刺刺地站着。

胡蛇叟的头说:“我已把碎蛇门掌门之位,和碎蛇神液液母秘方,传给了大徒弟乌梢蛇。从今以后,你俩的一切行动,都要听从掌门师兄的指挥,否则,后果严重!我死了!”说罢,胡蛇叟头上的眼一闭,那颗像蛇头似的小头,就此一动不动了。

师兄妹三人,当天就把胡蛇叟的碎身埋了。而当天,是他们每隔四十九天的“泡澡”日子。料理完后事,师兄弟三人脱光衣服,一起泡进了装着碎蛇神液的大缸。胡蛇叟活着时,是他们四个人同泡。

当时乌少生三十出头,蔡华胜刚过二十,都是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除了泡澡之时偶尔与祝燕琴肌肤相碰,都从没有真正亲近过女色。每次泡澡,看到祝燕琴那白花花的玉体,近在咫尺,却不敢越雷池半步!因为,胡蛇叟有严令,乌少生和蔡华胜,绝对不能动祝燕琴一根小指头儿!

蔡华胜吞着口水,泡在碎蛇缸里,忍受着巨大****的折磨。热血沸腾间,突然感觉左腿一凉,他还没反应过来,跟着右手一凉,接着左手再一凉。蔡华胜醒悟过来,此刻,他的一腿两臂,也被乌少生剪掉了!他正要运功把手脚接上去,但听“啪啪”三声响,乌少生把他的一腿两臂,扔到了碎蛇缸外!

蔡华胜和祝燕琴,同声尖叫。

又是“啪啪”两声,又有两条胳膊掉在了碎蛇缸外,这次却是祝燕琴的双臂。

“哗啦”一声,乌少生赤身裸体地从缸里站起来,翻身出缸,把又哭又骂,无手有腿的祝燕琴抱了出去,抱在自己的床上,轻而易举地把她奸污了。

初识女人滋味的壮年汉子乌少生,整整折腾了几乎毫无反抗之力的祝燕琴一整夜。

第二天早晨,他才把手臂和腿还给了蔡华胜和祝燕琴。

其实,在这之前,蔡华胜和祝燕琴,这两个年龄相差不大的少男少女,早已在眉目传情,相互有意。只因胡蛇叟盯得紧,他们才没有机会亲热。乌少生早就看在眼里,他又妒又恨,早就想对祝燕琴先下手为强,这一次,机会终于来了。

手腿接上后,祝燕琴防范得紧,她拒不再跟两个师兄同一个缸“泡澡”,让乌少生再无机会下手,乌少生平常对她的威胁利诱,祝燕琴一概不理。

尝到女人身体甜头的乌少生,利用自己身有邪功,白天当断手断脚的乞丐,晚上当好手好脚的,在短短的三个月之中,就糟蹋了十几名女子。

一天晚上,乌少生一个人“泡澡”这天,是他每隔七年一次的“化整为零”,再“化零为整”的日子。如果这番功夫不做,他的身体将碎成几大块,永远不能复原。

乌少生紧闭房间门,先把自己的双腿、左手、头和生殖器剪了,剩下的右手怎么办呢?这个时候,练功人的身体相当脆弱,只需把手臂往剪刀轻轻刃上一磕,即断。

把身体上该卸掉的部位都卸掉后,浸泡了一个时辰,乌少生开始把自己的身体进行复原。他先把手臂和两腿接到了身体上,下一步是接生殖器,最后才是头。正要接生殖器时,突然一个白影,在乌少生眼前一晃,一只白猫,如蜻蜓点水般,从“碎蛇神液”面上掠过,掠到乌少生脑袋之后。乌少生只觉得自己的生殖器一痛虽然离开了身子主体,但还是知道痛的。乌少生心大骇,浮在液面上的断头向后一扭,转了一百八百度,见那只白猫,正蹲在他的枕头上,两只前爪按住他的生殖器,呲牙裂嘴,撕扯吞咽着,同时,嘴里发出“胡胡”之声,像是怕有谁跟它抢似的。乌少生那断头的嘴里,大声向白猫么喝着,企图阻止白猫吃他的生殖器。那猫却连看也不也向缸里看一眼。乌少生的身子上虽有手脚,可没有头在上面指挥,行动不能自如。乌少生的脑袋,急得在碎蛇神液面上滴溜溜乱转,但他只能干着急。转眼之间,那只白猫就把乌少生的一个长约五寸的生殖器,全吞入肚中!

乌少生头上的嘴,大裂开来,号啕大哭。正在这时,“砰!”门一脚被人踹开,两个人抢入房来,正是蔡华胜和祝燕琴。乌少生的头一惊,立即住嘴,身子上的双手连忙把头抱住,飞快地往颈腔上嵌,就在头与颈腔要接触未接触的那刹那,一双手闪电般地伸过来,把乌少生的头抢了过去。

抢乌少生头的人,是他的师妹祝燕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