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吁了一口气,连回头都嫌麻烦,甚为潇洒地举起手,齐刷刷地晃动四个手指,向后做了个告辞的手势:“就此拜别,后会无期。”
语毕,她伸手扯了扯小七的衣角。
“宝贝,稍安勿躁。”小七领会到了她为了保留尊严而想要马上离开的意图,却并不附和,只是按住宝贝的手,缓缓摇了摇头,暗暗示意她不要太冲动。
抬起头,他望着杜埔,语气甚是轻描淡写,可黑眸伸出却闪过灼热的火簇,与温和平静的表情形成强烈的对比:“神医,内子素来傲气,言语之间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却不知,你究竟要怎样才肯医治她?”
“内子?!”杜埔略微一愣,像是一时没完全明白他话语中某些词汇的含义,好一会儿,才嗤笑一声,斜斜地睨着冷某人:“倒真是奇了,从古到今,我只听说过坐享齐人之福,却还不曾听说过一女共事二夫,冷某,她,究竟是你的老婆还是他的老婆?”
听出了杜埔话语中那显而易见的讽刺意味,宝贝忿忿地高声反驳:“我谁的老婆也不是!”
可惜,在场有话语权的三个男人都似是已经自动忽略了她一般,对她这充满豪气的驳斥充耳不闻。
见冷某人微微一笑,不说话,杜埔又望向小七,似笑非笑的,声音不大,却是铿锵有力,不容置喙的:“好吧,既然你让我提条件,那我便就提吧,只要你能做到,那我便就医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