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汗多,衣衫贴在身上极不舒服,她想喊溶寞烧桶水擦擦身子,张口却有闭了住。
她非常清楚溶寞现在在哪,也非常清楚自己喊不动她。
只好趿拉了鞋子,自个起身去厨房,刚出门口,便听到隔壁兰陵王的卧房里传来了一阵银铃般荡漾的笑声,让小雪生生的打了个哆嗦。
没错,是溶寞。
本来要去厨房的小雪又折了回来,拢了拢凌乱很美的发,淡定的上前,淡定的推门,然后淡定的望着屋里被惊的一时寂静的众人。
果然,场景很正常也很不正常。
兰陵王坐在榻上,赤着脚,溶寞跪靠在榻边,持了一把小银剪正为兰陵王修着指甲,一脸的娇羞。
而廖管家立在一旁,袖子半挽,显然是刚为兰陵王洗过脚。
小雪几乎可以想象到方才的景象——
廖管家为兰陵王洗过脚,发现指甲长了些,便要修整修整。
溶寞很有眼色的递了小银剪,却在廖管家结果时,松松的攥住剪刀,不撒手,一双杏眼盈盈的流转,语调娇怯的问:“廖管家繁忙一天,想也乏了,就让溶寞侍候王爷吧。”
这场景让小雪端端的打了个哆嗦,清了清喉咙入内。
“奶奶病好了?”兰陵王眨巴了桃花眼问。
小雪笑的很和蔼,自顾自的坐在床边的锦凳上,答:“劳王爷挂心,好的差不离了,便是现在再次洞房,臣妾也是应承得了的。”
廖管家和溶寞的俏脸都是一红,不自在的撇开眼睛。
“廖管家。”小雪端着仪态很端庄的看向廖小白,道:“劳烦廖管家让人烧桶水来,我想洗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