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莫绯衣皱眉,唐木不禁急了,唰的撕开胸襟,露出宽厚结实的胸膛,“你不信?要不要我挖出心头给你看?”
汗,这么紧张?莫绯衣白了他一眼,嗔道:“挖出你的心头,那我岂不是要守寡了?笨蛋一个!”
唐木面颊一红,手指指天,郑重其事道:“我唐木……”
哎,木头还真是木头,莫绯衣嗔道:“就今生今世啊?那来生呢?是不是找别的,比我温柔漂亮的女人呀?”
唐木面颊更红,搔着头,呵呵憨笑道:“我错了,应该是生生世世,呵呵。”
莫绯衣羞笑道:“这还差不多,人家本来想奖励你的,不过你只是勉强及格,所以呢……”
她秀眸微闭,略倾着身子,侧着脸,唐木咧着大嘴呵呵直笑,眼睛飞快的瞄了一下四周,嘴巴刚凑上去,突听一声轻咳传来,惊得他直跳起来,脸庞胀成猪肝色。
莫绯衣也是吓了一跳,连忙缩回身,张目望去,却是阿当姐站在远处,背对着他俩,“今天的天气真好,我啥也没有看到,嘻嘻。”
唐木大窘,逃命一般从小花园的另一个侧门溜了,莫绯衣的面颊满是羞赧红云,跺着脚儿,嗔道:“阿当姐……”
阿当姐笑嘻嘻走过来,“妹妹打算几时准备嫁妆呀?”
莫绯衣捶了她一下,笑道:“笑我?那你呢?你又几时?听说某个人都等不急了哎。”
阿当姐的面颊腾的飞红起来,神态忸怩,低着头轻弄裙带。
她与侯小宝的关系,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侯小宝确实等不急了,几次想偷吃禁果,不过阿当姐上过一次当,人也变得成熟理智,最后一道防线,一直没有逾越。
莫绯衣笑了笑,打趣道:“是该把先生与娘接来长安了,要不然,某人眼巴巴的,不知道要傻等到什么时候呢?”
陈廉已是她名义的爹,不过叫惯了先生,她还是觉得叫先生更顺口一些,陈廉也没有异议,反正他也明白莫绯衣的心思。
“说不过你,不跟你说了……”俏面绯红的阿当姐也逃命一般跑出小花园,惹得莫绯衣掩嘴娇笑不已。
(昨天晚上有亲戚过逝,跑了一趟乡村,没能赶回来,连个假也没能跟大家请,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