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玉,莫绯衣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如何开口才好,若她能拉下一副主子的面孔与狠心肠来,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偏偏,在她心中,穷人也罢,有钱人也罢,当官的也罢,从没有贵贱之分,是人,都有做人的尊严,至少,她从没有把小玉当成是下人看待,而是当好朋友一般的看待。
话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她只能留个心眼儿,同时提醒唐木,好在唐木以前都是苦行僧般的隐居生活,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已动手,不喜欢让人服侍,对于小玉的有意讨好与亲近,他都装傻宛拒。
小玉倒没感觉出什么异样,唐木本来就是这么的木纳与迟钝,不解风情,你若不跟他明说,打死他都没理解你的暗示与心意。
莫绯衣本想现在让人回雷洲,把先生与老妈接来长安,但冬天将近,这一去一回,在下大雪之前,绝对是赶不回来了,她不可想先生与老妈在大雪天赶路,想想,这事,还是压到开春之后再说吧。
在老妈的来信中,雷洲的美容生意,那个好得没法说,总之,天天火爆,日进斗金。换是别人,关闭雷洲的生意,一定心痛得要命,莫绯衣却感觉没什么可惜的,她如今所赚的钱,全家人一辈子都花不完,若不是与王筠玉订下五年的赌约,她才不想想方设法的赚钱呢。
在外头,都已经风传她的家底,已经快接近王家了,而在商界,那些极有名气的商界大鳄、世族大家,都已一致认为,年青时的王老爷子,都未必有这种魄力与才能,接连创造商界的神话。
换种说法,就是说,传说中商界神话一般的王老爷,都比不上莫绯衣,总之,莫绯衣的名气,人们已经把她跟王老爷子相提并论。
对于这种谣传,莫绯衣只是一笑置之,王老爷子也是一笑置之,而王筠玉听了却很不舒服,至少,在她心眼中,爹才是神话一般的存在,绝不容许任何人超越。
说实话,莫绯衣至今都不知道自已有多少家财,而柳新月与司徒明远曾跟她说过,她的那几样生意,照着现在所赚的,五年想超越王家,有点危险,但也不会差不多,如果是七年,绝对稳超。
柳新月与司徒明远都是她可共生死共患难的好朋友,他们的话,莫绯衣绝对相信。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会输给王筠玉,只等来年开春,报纸发行,绝对稳压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