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蒋律师，我们的报价是1万元/点，按照我们刚才的估计，咨询的假设有1000点，参加律师资格考试函授的假设也有1000点，不包括别的，至少就需要2000点以上，这就超过2000万了。
蒋律师闻听失色：啊！这么贵啊！
“是啊，这类系统本来就属于网络的高端应用，属于更先进的新技术，如果用硬件模式每个点至少7、8万，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刚才那么好的设想还没有人做的原因，一般投不起。”我叹口气，也很遗憾。
“小宋，想想办法，没人做正说明有机会！”这本来是我鼓动他的话。
我说即便是打个对折，也要1000万，再打个八折，还得800万。何况，未来发展起来了，点数到底会有多少无法估计，说不定是3000个，甚至5000个，或者更多，价钱现在不好定。
蒋律师有些失望。
“要搞这种运营，点数最好放开，不按点卖。”
“哦？那怎么算？”
“就是一次性买断，无论将来用多少点都可以，这样可以保证平台未来的发展不受限制。”
“这当然好！可是，多少钱呢？”蒋律师对上千万的投资已经发怵了。
“我们也没这么卖过，不过现在年底了，公司也着急回款，倒是个和公司争取条件的好时机，我给总经理打个电话商量一下。”我扮演了一个帮蒋律师说话的角色。
拨通了张文强的电话，我当着蒋律师的面给他解释了整个过程，同时也指出，这种运营模式是一种新的尝试，尽管想法很好，但将来能不能推广开来还是个未知数。
蒋律师对我的坦诚点头赞许。
我建议公司特殊支持一下这个模式，毕竟涉及到的每个点往往是个人而不是机构，用我们的报价来卡确实不合理。
蒋律师很感动，冲我抱抱拳。
我说请公司给个特价吧，600万！一次性买断，怎么样？
蒋律师冲我使劲点点头。
“哈，能做下来吗？当然好了！”张文强可能认为我在说瞎话，根本就不当真。
“是啊，确实是很低，不过投入再大了蒋律师也吃不消，请领导体谅体谅吧。”我很无奈地恳求他，实际上答非所问,在做表演了。
“噢，呵呵，你小子！”张文强一下子明白了。
“谢谢领导支持！”我一声惊喜。
挂断电话，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蒋律师，他也十分高兴，再三谢谢我。
唉，我真成了赵本山卖拐了，不过好在我也觉得这个事确实有价值，不是没用的“拐”卖，歉疚感稍减。
当天晚上就拟订了合同，600万，首付20%，120万，5日内付清。——天上掉下了好一大块肉饼啊。
我知道这件事操作起来还是很困难的，不想让蒋律师将来陷入被动，作为商人，可以使用技巧争取利益，但绝对不能坑人，否则就是道德问题了。
我在合同里增加了一条：
为支持甲方开拓市场，第一年内，如甲方决定终止其运营行为，可将首付款按8000/点折算为150点并发的限制版本，本合同所指无点数限制版本由乙方收回，且本合同自行终止。
我很诚恳地告诉蒋律师，任何事都有风险，先做做看看吧。
他很意外，也很感动。
就在两天后，秦兰忧心重重地告诉我，她可能怀孕了！也纯属意外。
我要当爸爸了！我兴奋地跳起来，比拿到120万兴奋一百倍！
我告诉秦兰，明年你好好照顾我们的宝宝，我照顾你，春节前我们买辆车，再不让你挤公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