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回到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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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上梁啦 恭喜你

刘鸣辉第一步做好了,以后赚了钱就好在二老面前解释。第二步大棚的事建筑队也在刘鸣辉送去3万块并签了合同下开始了前期的准备。第三步准备把镇里的姑姑接来住几天。只是刘鸣辉没有想到的是姑姑来了后居然病情基本好了,要不是刘鸣辉发现的早把姑姑送到医院治疗,他空间菜的事情就可能当时就有人怀疑。

镇政府在午饭前就得到通知,下午2点各局领导人开会,并重点重申工商局包括各正副队长级都必须例会参加。

镇政府其他部门暗自庆幸,这第一把火没有烧到自己的头上,估计到工商局是有人要倒霉了,个别消息灵通人士还有鼻子有眼儿的暗地里猜测是刘副局长。一时镇政府里风云涌动。

以前开会就算正常会议读个文件也需要2个小时,镇政府的人认为今天会议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结果,没有想到3点半点开完了会,4点就形成了内部文件,形成文件的事想要翻盘就难了,大家通过各种渠道得到了确切的处理结果,

一:工商局执法队队长在没有向上级请示下擅自无故矿工。处理意见免去执法队队长王江的职务,保留公务员的公职,更换到工商局后勤部任仓库保管员。队长一职暂空。

二:执法队副队长今天出勤执法,没有管理好执法队员执法程序,但在事情后续的处理上有较好的表现,体现了执法队员应有的素质,免于责任处罚,在下次镇政府大会上做检查。

三:工商局黄耀宗副局长接到报案未经核实就安排执法队出勤执法,接到报案到安排出勤执法过程中手续不符合工商局管理条例,鉴于此次出勤执法造成的后果比较严重,给予黄副局长党内记过的处分,暂保留原职称,停止负责的工作,事实经过材料报送县委处理。

四:以上的处理结果上报县里相关部门审批。

镇政府一下哗然,以前不管出了多大的事只要职务够队长级别就没有处理意见,申报县里处理,现在倒好,处理意见直接形成内部文件再上报,也就是说县里也不能随便的改变处理意见。看来这火烧的够大,一时镇政府的主管部门的头头都被这内部文件给镇住了。

有心人已经开始通过县里的关系查询新镇长的后台,但是无一例外的查询不到,最多得到的是这个新镇长是平调去望山镇的。估计就算政绩平平也不会在望山镇呆很长时间,所以叮嘱那些打听消息的人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妄想扳倒或者跟镇长对着干,因为在这个黎镇长上任前到县里报道时候是市里党委主任亲自送到县里的。

一时全镇机关干部无风自动,机关领导突然像约好了似地齐聚镇长办公室门口要求汇报工作,没有想到的是秘书出来告诉大家镇长开完会就出去调研去了。

刘鸣辉等老村长走后就到镇政府门卫登记找人,当然找的是姑父,姑父在3年前就考进了镇政府当公务员。按姑父的岁数是超标了,姑父却是特例,一手漂亮的钢笔字深得镇办公室主任的赏识,文笔是那种比较沉稳但不失创新,但是由于学校教师缺乏才弄得在镇政府开工资,在学校又教了1年学的现象,姑父在镇办公室主任换了2任的情况下文书工作第一人的位置也没人撼动。岁数的关系倒是没人用它当专用秘书。

姑父出来后问刘鸣辉有什么事,刘鸣辉直截了当的说出准备接姑姑去家住。一番思考后姑父同意了,请了假与刘鸣辉一起把妻子送到了刘家。

刘鸣辉从姑姑到家后过上有规律的生活,早上领着姑姑遛1个小时的弯,白天去工地看看,有时候也带着姑姑,每2天去送趟菜,那条母狗只要刘鸣辉不发话就随时跟着,晚上吃完饭也带姑姑去遛弯,这样生活过了20天的样子,差3天就过阳历年了,姑父期间来看过姑姑,答应阳历年那天在刘家过。

今天是好日子,房子、大棚都建好了,今天给房子上梁。核桃林的事也在几天前办理完了。3000块一年,签了30年合同5年一交,包括大棚在内刘鸣辉成了35亩地的地主。不过刘鸣辉是在承诺核桃林承包时间到期后,交还的核桃林必须是10年以上30年以下的核桃树,而且必须是100棵以上可以结果出售的核桃树。

上梁要放鞭炮,要祭祀,什么12盆24碗加全猪的供着,反正刘鸣辉好命就是没用他操过心,村里非老村长有资格点这个鞭,一左一右老村长和刘父就各自准备好。在大山爷爷咏读完“上梁文”一声时辰到上梁喽的喊声下点燃了鞭炮。绑着红布的大梁架在了最高的中梁上。

刘鸣辉陪在姑姑身边看着高兴的父母忙前忙后,心说第二步第三步算是都完成了。下面的路就难了点,希望老村长能理解。

姑姑在听见鞭炮声开始紧抓着刘鸣辉的胳膊,刘鸣辉见姑姑害怕就拍了拍姑姑的手。突然姑姑嘴里冒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上梁了,恭喜你”虽然话说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刘鸣辉听的明白,姑姑的病真的有救了。

其实接姑姑来住刘鸣辉就想借着建筑队来干活提供饭菜的机会,让全家和姑姑多吃空间菜。只是认为空间菜可以改善身体,在与姑姑遛弯的时候经常给姑姑拿空间里的东西吃,盼望的是姑姑身体好起来。没有想到居然对疯病有疗效。

姑姑说话最多2个字,饿、渴、走(想出去走动)、睡觉这样几个字,这都还是姑父十年如一日教的。上梁了可以说是听别人说的时候学的,乡亲们都是说恭喜、恭喜,那么恭喜你就是姑姑的原话。上梁了恭喜你一句整话刘鸣辉就知道姑姑的病有救了。

赶快跟父母说姑姑不舒服就带着姑姑走回了家里。刘鸣辉准备以提问的方式看看姑姑到底好到什么程度。

“姑姑,你饿了吗”“姑姑你渴了吗”反正不管怎么问姑姑还是不说话,就是看着刘鸣辉,脸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刘鸣辉决定放弃了,黯然的准备去拿饭菜跟姑姑在家吃饭。

“小辉,长大了”转过身的刘鸣辉眼泪一下掉了下来,扭身伸手抓住姑姑的双手泪流满面的喊了声“姑姑”看着姑姑点了点头。刘鸣辉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姑姑轻轻的抽出了右手给刘鸣辉抹去了眼泪,刘鸣辉静下心来仔细的观察姑姑,发现姑姑最大的转变是眼神不像以前那么空洞了。姑姑要是真的好了刘鸣辉就算报了恩了。

高兴的与姑姑吃了午饭,一直等到父母回来才把这个消息公布,全家一致同意过完阳历年再送刘鸣辉的姑姑去医院,刘母一个劲的念叨“好人有好报啊”还是山里的水养人啊”刘鸣辉偷偷的乐着。

古老爷子本来打算过完阳历年再找刘鸣辉,谁知道老邓的一句话把行程提前了,老哥俩这段时间电话联系的比较频繁,老邓的原意是探听刘鸣辉的动向,谁知道被老古头给绕了进去,说话不注意漏了要去找刘鸣辉的意思,老古头一看不好,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连招呼没打就让儿子开车拉着到了望山镇。

来之前与儿子商量买什么东西给刘鸣辉,这次古胖子出了个主意,说刘鸣辉家在山沟里,那里没有电话信号,上次要不是刘鸣辉带着电话出村都不知道怎么能联系上,这次是给买个卫星电话还是到那里给弄个座机电话,爷俩一商议干脆买一部卫星电话古老叶子先拿着用,走的时候丢给刘鸣辉就不显得太明显,座机电话也是要给安装的,关键是一顺可以安电脑。

有钱就是好办事,装座机的事在多花了2000块就办好了,电话、电脑爷俩早就买好了,古胖子去种子商店取出了踏板摩托车,准备先去刘鸣辉那里打招呼,古胖子领着老爷子到了去小青庄的路口指明方向就骑踏板先走了。

古老不会骑车,就准备走着去,一路上风景让古老很是满意,不过意外的发现了古墓的迹象,顺着迹象离开了去小青庄的山路。

刘鸣辉见到古胖子来了很是惊讶,不过人家的理由很充分,来看看野生药材的收购情况,再就是古老身体不好想在村里静养些时日,没有耽搁就与古胖子出村接人去了。

俩人走了半个小时没见到古老,再听古胖子说卫星电话也接不通也有点着急,古老会去那里呢,刘鸣辉仔细的想着走岔了路会走到那里,卫星电话也没有信号,还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刘鸣辉想起了一个传说。

村里老辈人讲过,古代的时候有个大将军曾经兵败退到这里,眼看着就要无路可走,在经过五常沟的时候天降大雾,追兵也跟着进了大雾。可能是大将军命不该死,居然先一步走出了大雾,一出大雾就看见两边的悬崖峭壁,大将军一看地形喊了声天不绝我,就带着3000士兵爬上了两边的悬崖,等追兵出来就丢石头砸,就这样杀了一天把2万追兵杀了个精光,靠着山上的救命粮和地势算是躲过了必死之局。

当大将军带兵下山往后一看,哪里还有悬崖峭壁啊,就连杀死的2万人的尸体都看不见了。下山的时候雾已经小了,但是奇怪的是大将军他们走了好几个时辰还在原地,大将军就停在原地等雾散了再走,大将军感慨的说这样的地方真的是五常不识啊,白话的意思就是不能用常识去解释。所以这里就叫五常沟。

边走边跟胖子讲这个故事,弄得胖子差点都忘了来干什么的。没有费劲就找到往回走的古老,一路笑谈回到了家里。

五常沟是在小青庄与小王庄之间的地带,从镇里如果去小王庄走山路就走小青庄这条路近,不过小王庄的西面已经通车了,虽然远点但是路好走,所以这几年小王庄的人很少走这条山路了。

以前小王庄的人从镇里回来,有年轻人贪图走五常沟是直线,本来走正常的山路是15分钟,结果是看着是直线五常沟愣是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到,村里人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就找镇里来研究这路的稀奇地方,当时还是乡级的望山镇那里有这实力勘探,就报到县里要求安排专家来。专家是来了,一到五常沟附近就仪器失灵,最后给了个那里有矿仪器无法勘察,地势又古怪,人走到那里容易失去辨别方向的结论,这事就不了了之。

大军今天很恼火,今天是阳历年,按照大军的想法就是跟市场结合下午关门回家,谁知道早上起来哥几个就分成了两派,一派赞成回家过阳历年,这样的都是农村里有亲戚的,想去吃杀猪菜。一派提出继续卖菜,这样的人是以老疤为主的,他们是镇里住的,乡下的亲戚不多,来往也少。到了近10点人家市场要关门了还没有得出结论。没办法就给刘鸣辉打了村里的电话。

刘鸣辉知道大军不会为小事打村里电话的,忙跑过去接电话,听到是这个原因刘鸣辉也为难,不让卖菜吧就是断人财路,让卖吧其他人可能难为情。眼珠子一转就给大军下了全体回来开会的指示。大军也不笨,马上装着很苦闷的脸通知大家回去开会。老疤一看也不说留下来的话了。

本来菜就剩不多,大军做主给老疤县里的朋友分了。等忙完到了镇里仓库的时候都12点了。刘鸣辉是卡着点到了仓库,看见都到齐了就开上了会。

一通节日快乐、家人安康的祝福完结后进入了主题,每人一个红包,大军和老疤是两个,大家看着不薄的红包都很开心,大军也当着大家的面把分成发到了每个人的手里。

刚开始的几天大军是只要和刘鸣辉结一笔账就分,但是发现以老疤为首的几人一分到钱就去胡吃海喝,虽然没有耽误卖菜,但是从那以后大军就和老疤约法三章,每天可以大家可以支50块钱,剩下的月底结,老疤虽然傻眼了但是明白是为自己好,也就同意了。老疤的剩的钱最少,加红包2000刚过5000,其他人最多的都8000多了。可见老疤5、6天就花了小2000。

分成和红包都很快的完成了,为了不耽误大家回家吃饭刘鸣辉直接问老疤为什么想卖菜而不回家过年,老疤正支支唔唔着,老疤的小弟永明说了。原来永明是单亲家庭,跟姑姑过,父亲常年在外打工不在本地也很少回来,永明对过年过节很反感,因为以前不学好当混子,永明的姑姑、姑父很是不待见这个侄子,虽然看在永明父亲的面子和每月的汇款没有恶语相向,但是也不太管这个侄子,每年永明的姑父带着家人去父母家吃杀猪菜,走前就丢给永明十几块钱让他自己吃饭。

老疤了解小弟的情况就打算陪着一起卖菜,毕竟卖菜是正事还可以减轻永明的难过的心情。刘鸣辉一听是原来是这样。当即做了决定。

经过询问还有一个大军的小弟也差不多,主要是家人不在本地。刘鸣辉经过2个小弟的同意跟自己回家。其他人放假,散会后每人又分了30斤蔬菜水果。这帮人闹哄哄的直说卖菜的时候舍不得吃,现在回去要一饱口福。

大山爷爷的孩子在县开了个中药铺,一年就会来一趟,不是没有时间,是因为大山爷爷不同意给儿子上山挖名贵药材。儿子怕人笑话就每年过春节的时候回来一趟。

过年杀猪村里有时候好几家在一天杀,阳历年这天最多,谁要是能请到大山爷爷或者村长去,那是很有面子的事。没有想到村长和大山爷爷都去了刘鸣辉家里。一时倒也有辈分高的背后笑骂刘鸣辉的:“这个小兔崽子就不能给分一个给我们,真是出息了”

到家来的还有大川,采药证就等发证了,本来想办个收购证,但是没熟人给你出证明,这事就先搁下了。

古家父子的到来增添了不少喜气。村里不少人都羡慕刘木匠的福气,看着人家家人团聚还有好友的到来,都对刘木匠有一丝嫉妒。但是山里人都是真性子,嫉妒归嫉妒,没人会为这事去记恨,有的还会以此事为村里的荣耀。

刘鸣辉回到家的时候才知道家里安了电话,上了网线。刘鸣辉吃人的眼神看得古胖子后背发凉,赶紧把责任推到老爷子身上。

拿出5000块钱交给父母,让母亲去村里再买头猪回来。这一下杀两头猪的事在村里好多年不见,

老村长和大山爷爷从到这里就笑声不断,古老爷子已经与老村长、大山爷爷还有村民混的那个熟啊。连古胖子都嘀咕这老爷子清高的很。平时与谁都谈得来,但是与谁都保持着距离,除了几个像老邓头那样多年的朋友外,没见过老爷子这么随意、这么开心。

一般村里杀猪请客最多5桌就很有面子了。今天刘家开了先河9桌,没听见邻居张婶笑着调侃刘鸣辉说:

“哟,小辉啊,9桌席还不够啊,这席都开了,你媳妇在哪里啊,是不是你媳妇看9桌不够不出来啊”

一时大家都笑着要刘鸣辉把媳妇请出来。要不是刘母出来圆场,刘鸣辉还真是要淹没在村里人的调侃中。

刘鸣辉这几天的心情都非常的轻松愉快,好事一件跟一件,刘鸣辉这个甩手掌柜在挨桌敬酒这个时候没敢偷懒。

酒席刚开没多长时间就来了个外乡人找老村长,老村长出院与那人谈了几句就带了进来,给刘木匠介绍说是镇里的同志。老村长领着这人往上桌走,没有想到被平时看着听话老实的刘鸣辉给拦住了。

“宝河叔,你给介绍下这位工商局的领导呗”刘鸣辉看见这人就想起了矮冬瓜的事。把这人当成矮冬瓜的丈夫了没给好脸。

“什么工商局,这是黎同志,才来镇上没几天,不是什么工商局的领导,看你小子怎么像吃了枪药了,快给黎同志道歉”

“对不起,黎同志,我把你和另外一个人弄混了,你看你今天能来我还使性子,实在抱歉,你里面请,我马上给你倒酒赔罪”刘鸣辉在镇市场完事后也打听了矮冬瓜的丈夫姓黄,一听这人姓黎就明白自己先入为主了。很是不好意思。热情的引到上桌敬酒。

黎镇长在上次买了2份菜后,1份安排人拿去县里化验,1份拿回家自己吃吃看,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对菜的味道赞不绝口,自己也是多年来吃的最香的一次。黎镇长这人对经济比较敏感,知道这菜就光凭味道要是能批量种植生产的话,那前景不是一般的好。化验的结果与宣传的一样,这使得黎镇长好一阵都难以平复心情。

黎镇长确定这事和刘鸣辉有关系,希望能通过刘鸣辉引进这种菜,与老村长联系了几次才找到这个机会,没有想到还被刘鸣辉误会了一把,看着真诚敬酒的刘鸣辉心里对刘鸣辉的评价高了不少,再与同桌的古老一交谈看出古老绝对属于高人。立时对这次的来意感到了压力。

里屋炕上的老辈那桌散的最早,挨桌敬完酒的刘鸣辉就把外屋上桌的人都请到了炕上。外面也跟着散了不少,凑了2桌由铁蛋和大川陪着。

刘鸣辉来到了里屋炕上,今天他还真有事要和老村长商量,炕上就剩下大山爷爷、老村长、刘父、古老、古胖子还有后来的黎同志,端起酒敬了全桌人,刚要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老村长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