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心里的不舒服,亦或是这几日在生理期,人特别容易烦躁。车子开在路上,几次差点刮碰,甚至,还在一次拐弯的时候与人争执了两句。
刚回到家门口,里面的笑声竟越过了厚厚的门,传到了我的耳中。
“有什么好高兴的?”低声咒骂,我打开包取了钥匙,小腹不由一阵隐隐的痉挛。
“你回来了?”门刚开,里面传过嬴政的声音。本已压抑着火的心情,被着眼前的一景更是气透。
童彤拖来的箱子,随意地放在了地板上,两道痕印清晰可见,而沙发上的白色靠垫竟都被放在了地方。这本也罢了,只是两人的脚丫都踩在了垫子上。
“你们在干什么?”
“表姐,我们当然在聊天啦。”童彤穿了件吊带衫,非但如此,裤子还是低腰的,极具诱惑,满存妖娆。
“哦,那你们继续吧。”本想发火,可童彤毕竟是客,我这个做主人的也不能这般苛刻。
“对了,你什么时候做饭?”嬴政开了口,问题竟是什么时候做饭?心里又泛过一阵酸意。
“马上。”
“表姐,你做吧,我们不打扰你。”
不打扰我,说得这个家的主人反倒成了客人。童彤随意的起着身,到了电视机前俯身按起了钮。这一俯身,吊带衫的下缘竟露出了一大片来。
“童彤,你明天展会也穿着衣服么?”
“我带衣服了。”童彤丝毫没有理会我的提醒,而那露着部分仍旧清晰地对着嬴政。
“那你现在不冷么?”我继续道。
“不冷啊。表姐,你怎么开始啰嗦啦?去做饭了,不然,一会儿就饿了。”终于,她起了身,转而又坐到了嬴政身旁。
既如此,我便不再多言,走到冰箱前,准备取出之前买好的菜,来烧晚饭。
“政,你要看什么电视啊?”
政?短短一个问,竟这么亲切。他似乎毫无介意,反而道:“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啪——”
手中的菜蓦地落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童彤问着我。
“没,没什么,菜拿的多,掉地上了。”
“喔。”
以往,她还会说一句“要我帮忙么”,今日,却是那么“不客气”地坐着看起了电视。重色轻姐——我暗暗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