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欢快的,看的是一部不知为何的爱情剧。而我则洗着菜,淘着米,小腹胀痛,浑身不舒服。
“哎,他们接吻的方式也太土了吧。”
“那你说该如何?”
“等等——”一句轻轻的“等等”后,客厅里竟无了声,他们在干什么?我不禁回头,只见沙发上的他,正用指挑弄着童彤前额的一丝秀发。而那邪魅的双眸正侧过望我,眸光的相撞,心不由慌乱,唇在一个微颤后,身子转过,霎那,一声清脆的响,落在我的脚畔。搁在台面上的碗,在我慌措的转身中,被手带过,摔在了地上。
“该死。”
我咒骂着自己,亦咒骂着他时才的举动,俯下身,去捡碎片清理现场。
“呃……”
手,竟在碎碗的边缘被拉开了一道小口,红色鲜血瞬间涌出。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捂着指,正要起身,黑影已挡住了那刺眼的红色。
“碗碎了。”
“你在吃醋?”声压的很低,低到只有我和他才能听见。
“你说什么呢?”我否认道。
“别动!”黑影半离了我的身前,仅是一个短短的抽屉推拉声后,他的手已然递过了一块创可贴。
呆傻的我,愣愣地看着他递过的邦迪,手却往后退了半寸。
“吃醋还否认,寡人知道你吃醋了,只是你的指这样不好。这玩意儿,寡人不便用,你自己用吧,寡人看着你。”
“我没有吃……给我。”我的辩驳只道了一半,便转而拿过了邦迪,自己粘了起来:“碎碗你别碰,我自己来好了。”
我是固执的,我又怎么会吃他的醋呢?他不过是借宿在我家的一个人罢了,过些日子就要消失在我的生活中。
“别在寡人面前装坚强。”
“你烦不烦?我心情不好,你去和童彤看电视去。”
“那好,寡人去看了,你继续你的事。”他的话略带着冷意,似乎这玄冰之冷就是冲我来的。扪心自问,我的话是气话,可他的话,又何尝不是?
他离开我,而我开始了清扫。收拾心情,做顿饭也是应该的。伤口在创可贴的包裹下,少了份疼痛,然而在清水的冲刷下,那痛又隐隐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