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寡人该如何用?”
“你……”
瞬间,我意识到自己竟然落入了他的圈套,不会用是真,可这话竟然把我套了进去。
“寡人坐椅凳上,你教寡人用。”
话落,人,便自说自话地离了卫生间。帝王嘛,总觉得自己是最大的,大家都得听他话。只是,他还牵羊了我的剃须刀。
“让你凶,让你得意。”我低喃着。
有的时候,女人是需要发泄的,而我不愿用大吼来表达我的内心写白。呵……虐待他的衣服吧。我将着他的衣袍与让我仍然止不住笑的开裆裤,统统塞入了滚筒中,按下邪恶的“丝织物洗涤”按钮。
客厅中,他安逸地坐着,仿似在等一个咸阳宫婢女去给他剃须。
“咳咳……”
“寡人以为你在茅房不出来了。”
“那不是茅房,那是卫生间。你见过那么干净的茅房么?”
他的话总是让我语惊的,就好比我的话,也会让他觉得怪异。
“用吧。”
话是简单的,不过话题的转换也承认了我的卫生间不是茅房。
接过了他手递来的剃须刀,我打开了推盖,微微的,手心中感到了机械的振动。
“说好了,这不能算刺杀,是你让我演示的。”
招呼还是要打好的,这是我第一次用剃须刀给男人剃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把他这个万金之躯给弄伤了,岂不是落下个刺杀的罪名。
“寡人恕你无罪就是了。”
真是的,还恕我无罪,就好似我在干一件罪恶的事,提前被免罪一样。手是颤抖的,不仅仅因为机械的颤抖,更因为心里的那份紧张。
“别动喔。”
“寡人没动,是你在动。”
“我不是给你剃须么?”
“好像那边没须。”
“呃……我是让你知道,这个剃须刀只有碰到须才剃,脸上是不会剃的。”我解释着自己的小小紧张。
“你近点好吗?”
“近?……”
“你离寡人那么远,什么都看不到,怎么剃?”
“近点就近点。”
对着他,对着绝俊的脸颊,一时间,我的心跳快于了往昔,而指间的微热似有挑起了一些涌动。夏夜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危险的。当我的手随着剃须刀的移动而游离在他唇上鼻下的时候,微微的,我觉着耳根的一丝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