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吟叫,她的痛楚已得不到他半分垂怜,冷绝的眼眸中惟视桌上的女子是他的猎物,是他报复的对象,更是他泄欲的工具。
纤柔的手被紧紧扣住,厚实的衣裳在他强行的拉扯下松散了下来。
“不……要……”
泪水夺过密长的睫羽泉涌而出,贴着脸庞的发丝被散乱地粘在唇边目旁。发簪落地,可却依旧没有唤过他半分的清醒。他要占有她,他只想占有她,手在她的挣扎中疯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覆着。
曾经衬她清幽的绿衣在他手中成了半空中飞舞的柳叶,纷纷乱乱,在橙黄昏暗的灯烛中与痛苦的呻吟化作夜色中悲怆的怜曲。挣扎慢慢地松下,心亦随着慢慢地冷却。
她痛苦地咬着裂开的血唇,低低地喊着痛,喊着:政,不要,政,不要……
然而,他却不曾停止。
他的怒,他对嫪毐的恨,对吕不韦的恨,对母亲的恨,对他方洛凌的恨,是这般,这般的重,重到他已分不清何是对,何是错?酒的刺激让他愈加地狂乱,手扯开了她遮挡下身的一切,凝滑的肌肤与少女的隐秘顿入了他燃过怒火与欲望的双眸。
他要惩罚她,没有半点怜惜地惩罚她,扯下自己下半身的束缚,毫无半分怜悯地将她娇柔的身躯一把拽到他的跟前。
没有前戏,没有吻,没有一切,因为她是一个工具,仅是一个工具,没有爱的工具,她勾引他不就是为了成为他的女人么?这么下贱,这么****,那就让她来“享受”他的“宠幸”。
干涩的身被狠狠地顶过,她痛苦地尖叫,本能地抬手推他,可却被他牢牢地扣压在桌旁。肆虐地撞击进入,他蓦然意识了什么,动作停于一半:“你竟然!!!————”
她竟已不是处子,呵……,好一个下贱的女人,枉他曾有认为她不过是心中思慕别的男人,原来,原来她早已不是一个清白的女人。吕不韦,你就是用这样的女人来玷污寡人的智慧么?!!切齿地咬过自己内心最后的尊严,掌狠很地落在她已湿的颊上:“贱人!!!你的身同你的人一般污秽不堪!!!————”
“呵……”笑,带着凄绝,身,带着伤痕。只是稍纵即逝,一切便又吞没在痛苦与绝望中,她哭了,她伤了,她的身体,她的第一次,曾经是多么幸福地给了面前的男人,可他却已无半点记忆。
她痛了,可他依旧没有放过她,毫无理智的男人疯了般地在她的身下肆虐地夺取一切,他要盖过那个在她身上留下印记的男人。手紧紧地抓着桌缘,他死死地抵开她拒绝的檀口,扫舔她口中的腥甜。
桌,发着重重的声响,叫,淹没在他无尽的掠夺中,血,因他的粗暴流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眸,痛苦地吞咽着自己选择的后果。坚强,如一缕烟,已随风而逝,爱,如一杯沙,已埋入他们曾经种下的情树脚畔……
————————今日最后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