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儿,你醒醒。”她不会这么强的,即便再冷淡,她也会有反应,不可能连一丝回应都无。她是个外表坚强,内心很软的女人,她是不是真的……真的晕了。嬴政突然担忧起来,继而又轻拍了下她的脸颊,果是没有半点反应。
着急,他复又开始这种心痛的着急,适才真的是想和她缓和一下冰冷的局面,才摒退了碍事的宫女,当下却又觉得无助。
慌乱间,抱着晕厥的女子上了池边,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依旧滴嗒着水,从一旁的长凳上拉过厚实的布为女子擦了起来。他想召随行的夏无且救她,可却又犹豫她湿漉却妩媚惑人的身体。
去了她的衣,他瞬间停留在娇小而美的胴体上,心不由动了一下,若她无事,他真的很想再要她一次。然而,这个念头只是短暂停留,他迫着自己除了这并不磊落的思想,迅速将干净的衣袍将她好好裹起。狼狈地将衬袍披在自己身上,便急忙地唤来宫人去请夏无且。
虽已很快,但他却依旧如焚般地心急,总觉得她会离自己而去。直到夏无且到了月贞宫为方洛凌施针后,她微微地出了气息,他紧绷的心才落下了地。她这是怎么了?不知道如此会吓死自己的么?她到底是什么病?
“陛下……”
“她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就晕了?寡人就是把她……”嬴政突然止了话,耳根觉得有些热,这般激动,倒让一个过了中年的太医看了笑话。其实,夏无且早已猜出了几分,看着大王身上湿湿的衣袍,成缕的发丝胡乱地散在胸前,就知晓他又和这女子发生了些事,男欢女爱,他是君王,可也是人,几次请他诊治,他自是知晓她在大王心中的地位。
“方洛凌得的是哮证……”
“哮证?”
嬴政打断了夏无且的话语,夏无且有些无奈,大王的焦急也不是第一次,打断他的话亦不知有多少次。
“这病因是积火熏蒸,病根深久……”
“你的意思是不能治了?”
她怎么会得这样的病?虽然夏无且已经解释,可他只是陷在为什么中。
“难以卒除,不过,可以内调。”
“那以前为何不知?……调?怎么调?这……这要如何去调?……”
——————今日第三更,也是最后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