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抚过樱粉面颊,女子低低嘤咛:“不……不要……”
不要,不要,若不行鱼水,你又如何解去益多散?嬴政低低道。他虽心中厌恶那个给方洛凌服了益多散的人,可却又矛盾地感激起来。以往,他得到她,不是用强,便是一个人努力地挑逗她,她总是放不开,如此,让他总认为在她的心里藏着一个他嬴政永远无法谈及的深处。
益多散下的她,只需稍稍挑逗,即便意志再过坚强,都会变得主动。虽然显得卑鄙下流,可他愿意尝试,感受她与自己互相融合的滋味。
溢着的汗,慢慢地润湿衣襟,探入她衣内的手轻轻地在叠起的花瓣旁画着圈,冰冷与炽热,她愈加地难控自己淡薄涣散的意志,不过短短的挑逗,她却已将手探入他宽大的袖袍,指间微微地用力,带过一丝隐隐的欲求。
嬴政淡淡一笑,他喜欢她勾引自己的感觉。褪下外袍,将她的手放在自己颈后,自己俯身埋入她的怀中。
“不……要……”
“要……”
一切是这般的缓,一切又是这般自然,他对她的敏感总是记得那么清楚,他对她的身体总有不倦的记忆,滚烫的身,在他的掌托下,被微微抬起,娇喘并着加重的呼吸,她已不知自己如何跳入滚着岩浆般的热水,一股剧烈的轻泉一泄而下,月色下,衣衫尽落,累地而起。
“凌儿……”
他吻过她平坦的小腹,周旋在微微凸起的肚脐上,他尤爱这儿,只是身下的女子不知,每每触及此时,他便爱看她的样子,促人怜爱的颊上很快飞上的羞赧,总有一种半推半就的感觉。今日的她果是不同,才刚吻上,腿便放到了他的腰旁。
小妖女,如此又如何让他继续?
他有过很多女人,可他承认,没有一个会如她这般,让他不仅仅只想拥有身体。益多散下的方洛凌是如此的妩媚,不甚清醒中的渴求中,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以前从无的欢畅。每一次的进入,每一声的娇吟,他都如此沉浸。
凌儿,你的心里有寡人么?
凌儿,你的心里可以放下寡人么?
凌儿,寡人的心里只有你。
多日来的不悦,终在鱼水之合中渐渐消散。男人和女人,其实不止是得到与给予,更多的一种融合,情感与身体的融合。
吻过指抚,密汗相沾,云雨连连,破落的屋中暗香浮动,幽声轻传,偶尔落下的月光,穿过窗棂间的空隙将起伏淡斜的暗影打在墙上,屋外枝条的摇曳更添了这无声曼曲中的动人音色。
——————不好意思,昨日撞头了,今日忍下继续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