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五岁,大皇兄十二岁,二皇兄八岁……
“公主,公主……”娇荷夫人的声音一直尾随其后。
宁兰对着身前的荣禄用了一个常用的动作:“嘘……”
荣禄看到宁兰做了一个‘嘘’的姿势,一脸的莫名其妙,在看到长亭另端赶来的娇荷夫人,心中便了然了。
一路弯折的长亭,下面是荷花盛开,淡淡的荷香四溢着,妖娆梦幻般,仿佛是在仙境。
长亭的这头便是太后原先居住的寝宫。因为房屋的陈旧,太后的寝宫移居到了相邻的福临楼宇,而眼前这座楼宇也因为太后的迁移而空置了下来,又因为是太后曾经所住过的,所以也不便做其它的用处,一直空置着。
“二皇兄,快点。”宁兰拉着荣禄的手便向这座荒废的寝宫跑了进去。
一会儿的功夫宁兰和荣禄便躲藏了起来,冰凉的手在触及到荣禄手心的时候,一种亲厚之情蔓延开来。荣禄这般帮着宁兰,这般结伴的胡闹也不是初犯,之所以如此的宠溺她,任由她古灵精怪的胡闹,那是因为他着实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喜欢的紧。
夏季的炎热,空气也跟着愤懑了起来,可是因为窗外下面是一片荷海的缘故,浮躁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一米七、八的红木朱窗下,放置着一个大柜子,柜子虚掩着,不仔细看来,便发现不得里便躲着两个人。此时,他们二人正相视偷笑中。片刻有脚步临近的声音,躲在柜子里的人立即肃声了下来。
“奴才叩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个奴才的声音悠然而至,宁兰熟悉这个声音。
“有什么新消息吗?”太后那圆润的声音,不怒而威,透过虚掩的缝隙荣禄和宁兰都不敢出声,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冲击着好奇的他们。
“皇上那边已经安排妥当。”奴才半男半女的声音让人听起来,肃然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那个老东西整日在皇儿面前,煽风点火,搞什么变革维新,就该死。祖宗的规矩都荒废不得,这皇上也是昏了头,也跟着起哄。还有那个贱人,你也去警告她,哀家念在兰儿是皇儿的骨血上,便给她一次活命的机会。哼!”太后修怒的声音才落下,离太后丈五之远的柜子一声轻响。荣禄立即按住吃惊宁兰。
“谁?”太后紧促的问了一声,寻音向着窗口走来。
窗外下面的楼栏下是娇荷夫人压低身段的躲藏着。当太后走进屋子那刻,娇荷夫人也来到了红木窗下,向内偷偷看去,发现了虚掩的柜子里露出了一小片衣服,她知道那衣服的主人是谁,那衣服是她亲自给兰儿缝制的。正待她想要绕过走廊去屋内时,却听到了太后和奴才的对话。谈话的内容使得娇荷夫人不由地吃惊掩口,缓缓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