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走前细瞧,发现小女孩左手臂向前绕过脖子,五指虚张,成爪状,空空悬在右侧肩膀的前方。右手臂向内弯曲,手靠向肩膀和胸部的中间,手掌握成圆型,像是在抓着什么?但那里明明什么也没有......
一缕清风自身后吹来,夹带着幽幽的花香。张大胆心底一怔,蓦然回首,只见门口立着一个女人,身穿一袭粉色缕衣,满脸微笑望着他。
张大胆突地脸一沉,叱道:“你们把我扛至此,却是为何?”
粉衣女子‘扑’一声笑道:“你抢拾了香球,你说把你请来此,是为何?”
张大胆急道:“可是你们用这种手法请人,未免也太......”一眼视着粉衣女子的香目,微低下头:“说起来,这香球并不是我所捡拾,是习......”想到习娇娇,心中又有了那种难以言表的感觉。他避开粉衣女子的目光,咬咬牙道:“香球虽然在我身上,但也不是你们所想的那般。”
粉衣女子‘格格’笑道:“一时说香球不是你捡拾,一时又说在你身上。那么你说说,这到底是哪般回事?”
张大胆涨红了脸,头垂得更低了,低语道:“球是我捡的,哦,不......球确实不是我捡的......”
粉衣女子收下动人的笑容,轻盈走过身子,道:“既然你来了这里,那表示我们是有缘,既然有缘分,就不要再去争论那些无聊的话题了。”抬起手,轻轻拍打了几声,门口立时出现了四五名黄衣婢女,手中都托着各式的美酒佳肴。婢女一队整齐进得内房,在桌上摆好酒菜,又都急急退了出来。出屋的时候,还不忘给带上外屋的房门。
张大胆望着满桌的酒菜,一时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呆呆瞅着她。
粉衣女子又‘格格’笑了起来,伸出柔滑无比的右手,拉起张大胆粗糙的手掌,道:“张公子难道就想这么一直站着么?”
张大胆手让一个并不是很熟的女子这样抓着,内心也乱到了极点。他只觉自己身上所有的细胞,都让粉衣女子身体所散发出来的香味所笼罩,毫无别的知觉。手指间,那一波波骨感强烈的触觉,简直让他不知所措。在如此的环境和氛围中,也许很少有男人可以抵御和抗衡,但张大胆不一样,他是一个重朋友重义气的人,如果义气和女人让他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会选择前者。这一刻,他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他轻轻挣脱开粉衣女子的手,后退几步道:“我不会去计较你们用什么方法请我来此,但现在,我想我真的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