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龙栩焰面前，玉小尹就立即质问：“你要立那个珍格格为皇子妃的事是真的吗？”
“是真的。”龙栩焰神情淡然，就连看着她的黑眸也淡然得无一丝感情。
他的冷漠再次刺伤了她，她的眼中，又何止只有怒火呢？
他为什么会变成六年前的那样？为何待她那么冷漠、厌恶？他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对她的！
从前他们不是皇宫中最令人羡慕的神仙美眷吗？出双入对、形影不离甚至同床共枕。
“为什么要立她为妃子？你不是答应要立我为皇子妃的吗？天帝爹爹已经允许了，为什么你还要娶珍格格。”
龙栩焰定定地看住玉小尹，将她的伤痛看在眼里，将她的凄凉听在耳里，敛眸藏住压抑的心思。
“我要立谁为皇子妃，最后决定权在我手里，谁也无法左右我。况且……”龙栩焰顿了顿，瞥眼瞧了玉小尹一眼，竟是不屑，“况且，我跟本不想娶你。”
“不对！”玉小尹使劲地摇头，一口否定再一口咬定：“是你最先提出立我为皇子妃了，是你先提出的！”
他邪邪地一笑，道：“看来天上公主太看得起我了，只是偶尔的玩笑也拿来当真。”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声音也在颤抖：“是这样……吗？只是玩笑……而已吗？”
“不然你以为会是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连婚姻也要戏弄？还是说，你这次要娶珍格格也是戏弄？”她不甘，她不甘！
“这是我和珍格格的事情，我没必要跟你这个外人交代。”
“我还是外人吗？”她的声音变得撕心裂肺的清刺。
“对于我来说，你从来都是外人，是你自己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很了解我、很适合我地惹我厌恶。”
外人？他都已经当她是外人了！她都已经没有资格过问他的事情了？她在他身边，还可以有更卑微的地位吗？
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她在他身边已经忍耐地退到尽头了。他的身边再也容不下她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