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堂而皇之救下让教众知道是你救了前教主的妹妹,劳苦功高,教主之位更加稳当么?”
“呵,是又怎样?你以为今天你还能活着出去么?青暮这时候,怕是早就出了祭风教,赶不及来英雄救美了!”
“你可以试试看。”
幸好墨魂剑在身边,出剑正姿,隐隐觉察胸口有什么东西暖暖的。伸手一摸,却是那祭风教的圣石。我身体冰凉,不可能还有余温捂暖它,可它分明是热的。
莫不是回归了本属于它的地方,有了灵性么?
抬头望了眼那凤神雕像,心莫名的一惊。
脑海里遍布的是那名曰归去的花儿。
哪怕是昏迷中刚刚转醒,脑袋却不见得清晰,头痛欲裂又强制压下伸手抚上额头的冲动的后果便是耳间充斥着尖锐的耳鸣,视野其实早已失真。对面的是毫发无伤的青月痕,而我连看清他的能力都没有。此刻清晰地感受到的逼近名曰死亡。指尖不可遏止的颤抖,被我悄悄藏到身后,躲过青月痕的目光。
“楚昕舞,你要相信我,不是我带他来。”
模糊间,依稀听到流絮轻轻含糊了一句,瞟了眼受制的心儿,不由冷笑。“我信你,你可以给我什么?”流絮身上,唯一值得我要的只有他这条贱命而已,我要,他就给的起么
“楚昕舞,信不信由你,我没害你……”
流絮犹豫些许,终究迈前了几步到我面前,似乎是走的时候牵动了烧伤的伤口,望向我时眼里还有些颤动,嘴角抿得发白。挥了挥衣袖,似乎是想伸手,终究又放了下去,苦涩地扯了扯嘴角算是笑过。
“我这次真的没有害你……我……只是想帮你……”
帮我?帮我早些解脱么?
讥笑着抬眸,对上他血丝满布的眼,想象不出平日里这双眼曾是何等的妖惑。此刻的流絮玩的是什么把戏我不管,也没空管,他却不知死活地档在我和青月痕之间,不由怒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