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突然间觉得鼻头酸酸的,分不清是因为母亲少有的慈爱,还是被说中脆弱的心事。
梁母搂了搂她。“不迟的,阿禹这孩子看你看得很重,他的心会一直为你保留,只要你有那个心,都来得及。”
是吗?大家都好有信心,惟独她自己,却没有那个把握……
晚风吹进窗口,翻动未合上的日记,停留在最新的心情记录。
分手中的两个月——
会不会,我其实早就后悔了,却不敢向自己承认?
因为那错误的代价与痛悔,不是我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