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娘你说什么?”
“啊!没、没什么!”讪讪一笑,云思净连忙抹去夺唇而出的口水,恢复理智。
怎么能在心上人面前失礼!
“云姑娘,我先带你逃走吧?”
“为什么?”她惊问,展昭越狱,这可是足以震惊所有猫迷的劲暴新闻啊!
“这里太危险了,据说这里的蒋太守和安乐侯有所勾结,我担心……”
“安啦!他的坏主意我有数,你明天就等着看好戏吧!”鼓起勇气一拍展昭的肩,云思净差点没飙他一脸鼻血。
好厚实,好有手感,好想靠一靠啊!
看着云思净抓着手,一脸“这辈子再不洗手”的夸张表情,展昭心中腾起一丝不安,他为公事而来,却卷入是非,这个女孩,究竟是敌是友?
次日一早,云思净哼着小调上公堂。嬉皮笑脸下跪的模样让在场所有人都吊起一颗心。
她是不是有病啊?
“堂下所跪何人,所犯何罪?”啪的一拍惊堂木,蒋太守大喝。
云思净冷冷一哼,刷地站起身,“你连审问的犯人是谁,犯了什么罪都不知道就敢开庭,难怪会有那么多的冤假错案呢!”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撒野!来人,掌嘴!”
见四个府役凶神恶煞地冲上来,展昭一跃而起,挡在云思净身前。
“大胆,退下!”云思净大呵一声,唬得四名府役一时没了注意,“也不摸清我的底细就敢用刑,不怕掉脑袋啊!”
“呃,这、这、这……”
他本来就对这件案子感到怀疑,只是慑于安乐侯的淫威不敢深究罢了,没想到这小姑娘态度如此嚣张,只怕里面内幕不少,处理不好,丢了乌纱帽是小,丢了脑袋就大了。
一想到这儿,蒋太守顿时没了注意,求助地看向安乐侯。
对于云思净的态度,安乐侯也没了谱,他昨夜一时气急,忘了派人去查她底细,如今,唉,骑虎难下啊!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斗到底了。
“哼,你休要闹事!你乃我花了十五两纹银买来的侍妾,怎料你私通外人,干下见不得人的勾当,丑事败露后又伙同这奸夫杀人灭口,如今拿你归案,定要你伏法!”
不久前,他还觉得这是天下最完美的说辞,现在却没了底,泄了气。
冷然一笑,云思净露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嘲弄表情。
“原以为你会说点有新意的东西,真让我失望!说我是你买来的侍妾有证据吗?你连我姓啥叫啥是哪里人都不知道就敢胡说八道,你要是拿不出证据乱玷污本小姐的名声,小心我告你诽谤!”
见安乐侯一干人已是面死如灰,云思净暗自得意,看来她真有当演员的天分。
“不、不管你、你是哪里人,总之是你勾结这名男子杀了本侯的下人,就、就凭这点就能治你的罪!”
“呵呵,你说我杀人我就杀人了?人证呢?物证呢?连尸体都没有,你当太守大人和你一样傻,睁着眼睛说瞎话!哦,太守大人您说是不是呢?”云思一脸灿烂地看向蒋太守,丢出烫手山芋,哼,这下看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