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啊!我很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在老哥面前总是摆出一副忠心属下的样,谁知道他背后是——
“你的表情像是在诅咒我。”连悼翻了翻厚达十厘米的资料复印件,“赫有许多女人……但每一个时间都不久,我想我也会是一颗即将消逝的流星,而在他的生命里有的是璀粲的繁星。深情如梦、爱情如烟花,虚无缥缈的是不变的繁华,没有人会为此改变。女人——无悔追随,男人——执着寻找,一路路的轨迹走下去,交交融融汇汇合合,只是一张网……”
好恶心!“悼,你看就看嘛,干吗还读出来?”阙轫受不了地摸了摸手臂,吓!起了好多鸡皮疙瘩。“你不是看过了,还留下了你的评论,有什么好受不了的。”而这位不怕死的人留下的话语就是:文笔清且婉约,虽不是情妇,但却很好地道尽了情妇的心中苦处。能写下这样的话,被痛扁一顿的确应该!
“可是很恶心啊!她写的这个栏目的主题是《情色生涯》,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老哥不能满足她的欲求似的。”
“你找死!”连悼头也不回就开始骂。翻看下一页,是一个题为《‘性’情中人》的栏目:“又一个爱的夜……夜色绮丽,奢华与渴望只在这一刻沉醉,灵与肉交融的那一刻,他的唇贴在我的颈项间,喃喃道:‘很美’。这让我不由地想起了英国伊利莎白统治时的温情时代。爱情,被诠释成靡烂与幽雅,一句小小的情诗中的呢哝也会成为传观的对象。‘你浅浅锁骨下的小湾是我心中的维多利亚港……”读的人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得到身后的人全身毛骨悚然。
“悼,你不用对我大念情诗了,虽然你长得是那样的清雅如女人,可还有一大堆女人要应付的。你想做的话要等到三年后了,我也不想误你的青春……”
“你觉得你一脸的肿块能吸引多少人?”悼笑着向他走来,背出他乱接的话,“‘有让人像做了一场的感觉,只不过老哥真的那么快就上手了?恐怕是被人污了名誉又未得美人芳泽吧,这不是亏大了吗?其中的情场描写太过火辣。此文一出,老哥一定会被女人狂扑,死无葬身之地。虽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如没有上的话,真是做鬼也冤枉——’”
他刚以优雅极富有感情的音调念完,阙轫就已经没有风度地开始大叫:“你好了吧你?你念的时候就不能有感觉点吗?好歹我也是为了这些字受委屈的。”
“受委屈?我可没有这种感觉。我只感觉到某人是皮痒了。”至于那个殷小姐嘛……
06
“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天杀的,你放开我!”一路被人拖回家,这种感觉谁能忍受?“你堂堂大总裁不是胸怀坦荡、有容人之量吗?怎么连这些八卦都不放过?”该死!单大姐还说什么他不会找她的麻烦的,信她她就是鬼,不是自己衰死也要被她害死!“如果对这些都放在心上的话,你就到死也不要开记者招待会!”她没有气质地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