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了?那……我还是不是可恶的金毛鬼?”复杂的爱里面,原来具备了公平这元素,左右她的喜怒来主导他的情绪,有趣。
“不……是。”呵欠着,善善的眼睛变小、声音变小。
“小子,是‘不’,还是‘是’?”她已经睡太久,他要再听听她的声音,低下头,他给了她重重一吻。
吻醒她,不准睡。
“是‘不’,还是‘是’?”他又问了一次。
“不。”善善趴着等喘过气来,才补全没说完的话,“你不是可恶的金毛鬼,你是无耻的金毛鬼。”
休想要她道歉!
想她带着小姐姐进出医院的次数多到数不清,针,除了手弯处,手背、脚背都能打,偏他放着这些地方都不打,专打她屁屁,只说他无耻,够便宜他了,还想怎样?
鬼迷心窍真可怕!
他这只金毛鬼有够厉害的,会放出高压电流,电得她忘了爷爷、忘了小姐姐,连臭豆腐都忘了,她想,只要睡着了,他再会电人也没用的,对不对?
“小子,别睡。”
“我困……”小小的声音没了,善善合眼睡去。
路易恶意的抚触她没有防备的私密,想让她醒来,偏那微微张开的小口,显示着她不但不醒,还睡得更熟。
笑意被绿粉碎,他咬上了她的唇。
“我会让你醒来,很快的,我保证。”
善善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路易的怒语,可接着几天,她的烧,时退时起,昏睡时间变长,偶尔醒来也是迷迷糊糊地见人就叫小姐姐。
“别想我给你童恋雪,醒来。”
之前的怀疑得到证实,水土不服只是她昏迷的原因之一,关键在她对松露严重过敏,不管洗得再干净,只要沾过松露的刀或食器,对她都是严重威胁。
过敏源居然是松露?他的极度不悦里不得不有着极度欣赏,她的身体非常忠心她的灵魂。
“小子,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醒来。”
在他的命令下,宅子里不再有松露,没了松露,她没道理不醒。
“就是坚持不醒吗?”
路易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布克尔,拿过来。”眼底的绿,一片冰冷。
“是的,爵爷。”鼻尖上夹了个晒衣夹,布克尔拿着拖盘,快速地往床边一站。
“掀开。”今天,定要她醒。
“是的,爵爷。”没敢耽搁,布克尔动作标准,漂亮地就把拖盘上的银盖一掀。
“姆拉,扇。”
“是的,爵爷。”姆拉拿出雕刻精致的象牙仕女扇,扇面一张,就往布克尔拖着的餐盘扇去。
“布克尔,低些。姆拉,使力。”路易声沉、严、冷。
“是的,爵爷。”一个弯腰,一个用力,布克尔跟姆拉似乎没半点质疑这种另类疗法。
换了别人,说端盘很臭的豆腐,对着病人猛扇,就能让病人清醒,不被病人家属狠揍一顿才怪!
可这别人如果是鬼医路易,情况就不同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名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