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催眠你。”善善捉紧身上的枕巾,退得更远。
“我知道。”他有防备地往前。
“知道你还来!”他往左走两步,她就往右跑四步,“你被催眠那档子事,根本不是我做的。”为了保脑,善善死不认账。
这样他就没理由捉她去开脑了吧?
“手术后,是不是你做的都不重要。”承认又否认,她的脑,连是不是她的行为都无法分辨?手术,势在必行。险险地一闪,善善气疯地躲过路易,为了保脑,她只好,换招,甜言蜜语。
“停!我爱你!”她狰狞了小脸对着他吼。
路易停下追逐,两人不动对视许久。
“小说谎家,过来。”瞬间,他擒住她。
善善又踢又打,还张嘴咬。
“你听不懂是不是?我爱你,我是你的,永远,我脑子没问题,你放开我,放开我,可恶的金毛鬼!再不放开我,我就不要爱你,听见没有?不爱你!不爱你!不……嗯……”
他强势地把她压在床上,狠吻,直到她几乎昏厥,“动完手术后,你就会爱我。”他重重地压紧她。
“你、你要催眠我?”肺里的空气全叫他吸光,这会儿又压得她吸不进气,要不是双手被他高举过头钳制着,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捉花他的脸!
都恶心巴拉地说了爱他,他还是咬定她脑子有问题,对!她脑子肯定有问题,不然怎么会爱上这只金毛笨鬼?
“必要的话,我会。”前一分钟,他改了不要傀儡小子的主意,动完手术后,如果她还是这么顽固抵抗,他会技术性地催眠她。
比方说,她还是她,不过是不由自主地,常常会像刚才一样狰狞了小脸,吼着爱他,讨他欢心。
“一定要挖我的脑?”善善问得一脸凝重。
“你不会有感觉的。”
善善强压下一肚子气,尽可能温柔贤淑地再次跟他“交通”一下。
“爷爷的忌日,我一定要回去T市的,而你连让我见恋雪一面都不肯,是你不讲理,害我没办法的,只能趁着你被催眠,偷偷离开一下下……”她也是不得已,爱情诚可贵,亲情价也高,若要两者顾,只有偷偷跑。
她都想好了,要是爷爷不出圣杯,她就一直掷到爷爷连出三圣杯才停手,爷爷疼她,会舍不得的,都已经对他偏了心,他还这么难“沟通”!
“你的一下下是八十四小时二十六分十三秒。”他不准再有一次的八十四小时二十六分十三秒。
时间不该被算计,表或是钟,是装饰,是收藏,不准刻在他脑子里滴答!
又被狠狠地吻到差点不行,他甚至失控地重咬她肿痛的下唇,这一痛,善善猛然瞪大快要昏闭上的眼,愣愣地对上近距离狂乱的绿色眼瞳,嘴很痛,可是……她把嘴笑扯得更痛。
真的很爱她喔,才溜一下下,他把秒都拿出来算了?
因他变来变去的日子,比她想象的好太多。
“……”善善没有声音的动着快要痛死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