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笑天甜美的笑容,柳晓岸怔了一下,心情豁然开朗。他笑起来,憔悴的容颜上浮出淡淡的红晕。
“哐啷——”桌上的茶杯忽地被打翻,孤凤愣了愣,慌忙间扶起水杯,抬头,却见那三人未曾注意过他,又不由得叹口气。
为什么……看到柳晓岸和笑天紧握的双手时,他的心会那么难过?
不不不,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孤凤用袖子胡乱擦拭着桌上的水渍,心乱如麻。
“嗯……外伤不大,但是内脏受到剧烈挤压,可能会有出血的症状,比较危险。”司徒秋白假寐半天,终于得出结论。
“那怎么办?!”笑天着急道。
“天儿……”柳晓岸握了握笑天小小的手掌,冲她笑笑,摇摇头:“放心,不碍事。”
“呵呵……虽然症状是惨烈了点,但是并无大碍。比起这位兄台——那边的兄弟,你的病情可能更加严重哦。”司徒秋白转过身,冲桌边上的孤凤正经道。
“孤凤……”笑天扭过头去,望向孤凤时,不禁有些哑然。
“孤凤,你受伤了吗?”笑天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
“哐啷——”忽地对上笑天的双眸,孤凤竟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起来,再次打翻了方才那个茶杯。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孤凤慌张移过眼,却怎么也减缓不了自己心慌意乱。
“兄台!!”司徒秋白也不知哪来的自豪感,他独步上前,拍了拍孤凤的肩膀,脸黑成了木炭:“你可感觉哪里不舒服?”
一股恶心的水藻味扑鼻而入,孤凤忍不住皱眉,打掉了肩上的手掌:“没有。”
“真的?”司徒秋白弯下腰,扑闪着眼睛就往孤凤的脸上凑去:“你确定?”
孤凤身形一闪,迅速跳出椅子,站到一旁:“嗯。”
司徒秋白到也不介意,他嘿嘿一笑,指了指里屋的地面:“那你在屋子里走一遍看看。”
狐疑的眼神再次扫向司徒秋白,孤凤斜过眼,沉默了。
“孤凤,你究竟伤到哪了?”笑天站起身,轻轻问道,心里却是莫名的紧张。
“我没事。”
“那又为何不敢走?”司徒秋白咄咄道。
任命的叹口气,孤凤领过桌上的宝剑:“我走便是了。”
于是绕着桌子的周围,信步走了一遍。
将手中的宝剑从左手换到右手,孤凤抬起头:“看清楚了么,什么事都没有。”
“呵呵。”司徒秋白忽然笑起来,朝天伸出三根手指。
“三。”
“二。”
他眨了眨眼睛,定眼望向孤凤。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