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仿佛约好了一般,在司徒秋白收回最后一根手指的同时,孤凤应声倒下。
“呜呜——”孤凤捂住了肚子,一口鲜血从嘴角蔓延而下,浸湿了黑衣。
眉头紧锁,冷汗直冒,孤凤被胸口的闷热感压抑得一直无法开口说话。
“孤凤!!”笑天顿时冲上去,蹲伏在旁,有些紧张的望向司徒秋白:“怎么回事?孤凤他何时中的毒?”
“呵呵,他中的是铁砂掌,出手之人应该是个难道一见的高手,竟然会在掌上淬毒,并且利用掌心的内力将毒物逼进人的体内。这种毒物一开始只是混合在皮肤外表,随着身体逐渐运动,毒物也就慢慢融进了体内,再顺着血液直接到达心脏的部位,再过片刻,这位兄台便会心脏枯竭而死!”
司徒秋白乐呵呵的说道,仿佛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
“可恶……”孤凤咬牙,却怎么也止不住喉腔里的热量,一股股的向上,从牙齿缝中溢出,从嘴角溢出,一滴滴,汇成一条红色溪水,流了一地。
胸口仍然是剧痛,压抑的让人窒息。
“孤凤……”笑天蜷缩下身,用手扶住了孤凤的脸庞,鲜血打红了她绝白的手指,再顺着指尖,一步步流淌……
“司徒公子,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孤凤的身体究竟如何?可有方法医治?!”笑天端详着孤凤泛白的鬓角,扭头低声问向司徒秋白。
“嘿嘿,你别急嘛!解药马上就到!!”司徒秋白一脸玩意的笑道,又在屋内转了一圈,忽地一拍脑门,兴奋道:“你们刚才说明月姑娘就住在隔壁,可是真的?!”
“司徒公子。”笑天眯起眼睛,冷哼道。
“嘿嘿,姐姐你别这样看我啊,解药真的马上就会到啊……”司徒秋白被这乌黑发亮的眼眸慑到,慌忙解释道。
“笑天!!”与此同时,木门被人一掌推开,潇潇端着汤药闯了进来。
“潇潇?!你刚才去了哪里?”笑天愣了一下。
“刚才快要进门的时候,司徒公子说要让我帮忙配药,我就去了。”潇潇一身可爱的和服依旧,她瞪大眼睛,望向地上的孤凤:“他怎么了?”
“潇潇姐姐!赶紧的,让孤凤兄喝了那碗药水!!哎哟喂,你要是再晚来一步,我差点给若姐姐的眼刀给刮死了!!”司徒秋白大咧咧的说道,紧锁着双眉,貌似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笑天赶紧一个箭步接过潇潇手中的汤药,一点一点灌入孤凤的口中。
温暖的溶液混入口中,却感不到一丝苦涩。
孤凤恍惚中吞下了一碗解药,只感到那人触碰自己的手法非常温柔。
“司徒公子,你是如何知道孤凤中毒的?”笑天细心的擦去孤凤唇边的汤渍,将其轻轻搂入怀中,斜眼睨向司徒秋白。
“嘿嘿。”司徒秋白眼角弯弯的,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在十岁时就被家父训练出来了一只狗鼻子,不是我吹嘘,我这闻识药材的功力,全苍穹恐怕也只我和父亲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