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开启的世界:幸福从未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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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开启空念的智慧(1)

无限的线索蕴藏在有限里,有限被包含在无限中。海岸线的长度取决于我们用来衡量它的尺子的长短;人生的长度取决于我们能否全然活在当下。在当下,参透时空的幻象,体验“一我”的生命永恒。

从前,有一位武功高强的禅宗大师要收山归隐,准备收关门徒弟。闻听这个消息,大家奔走相告,江湖中人纷至沓来,其中有不少天资出众,基础很好的年轻人,但是,大师却单单收了一位没有左臂但勤奋好学的少年做徒弟。很多同辈和江湖人士都觉得他看走了眼,等着看他笑话。这位独臂徒弟,一向自卑,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幸运。他问老师为什么会选他,老师只是淡淡一笑。

开始训练之后,他更糊涂了,每天从早到晚,老师竟然只教他一招,每一次问老师,老师又都只是微微一笑。

终于,两年一度的比赛开始了,年轻人看到很多对手的不俗实力,更没有自信了,他害怕极了,悄悄问师父:“我比人家少一条胳膊,怎么能够打得赢呢?”这位师父沉着地告诉他:“你只需记着我一直教你的那招即可,放心吧”。说来也怪,每一次不管少年被打得多么惨,只要使出那一招,对方马上被击败。原先想看笑话的人们也大跌眼镜,少年最终打败了所有的对手。

少年兴高采烈跟着师父回去了。但是--自己为什么会赢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一晚上也没睡着,终于忍不住了,他一大早跑到禅房中问打坐的师父:“为什么我会赢呢?”

师父走出庭院,原地把那一招演示了一遍,问:“你若想赢我,可否赢得?”

徒弟沉思片刻,答道:“我能赢得。”瞬间,他醍醐灌顶,当下下跪叩首拜谢。

少年再不自卑,心豁然开朗,不骄不躁,以平常心对待一切,最终成了一代宗师。

为什么呢?徒弟明白了什么呢?

其实,徒弟所学是一个极普通的招数,但只有一招可以破解,就是--抓住少年的左臂。

那么,徒弟为什么不再自卑了呢?怎么就突然有了平常心呢?你能否从这个故事中悟到“空”的智慧?所有的禅宗公案,无非都是故事。放下吧,参悟不出,可否连“参悟”也放下,让自己静下来,看看四周,听听远方。

寻找智慧,从未止步

人们有了烦恼,于是寻求解脱,古往今来,东西方的思想家作了大量的思考,试图在思想的范围内找到永久解脱的真理--试图帮助他们自己以及我们消除烦恼--我们来看看在这些智者的思想里有没有可能获得无边的真理:

在西方哲学的研究中,柏拉图很早就启迪世人--当然我们也可以认为他借着文字中的苏格拉底解释他自己的价值观:世界是有着“真实”和“表象”,“一元”与“多元”之分的。其代表作《理想国》里是这样描述的,表象常常诞生“见解”,错过“智慧”。换句话说,柏拉图相信,世界上存在着两个世界:一个是感觉的世界,“看得见的”--另一个世界是“智慧的”,一个真知的世界。柏拉图在他的对话集《蒂迈乌斯篇》中讲述了类似老子讲的“道”,柏拉图用的词是逻各斯(Logos)。《道德经》讲:“无名,万物始;有名,万物母。”柏拉图相信“至善乃是心灵修养的终极,是所有心灵的安息之所。”

对于柏拉图的见解,我们可以理解为只存在一个世界,只是我们的知觉器官,仍没有完全被开发而已。于是产生了一个整体世界的两部分:一个目前被认知的这部分,和另一个还没有被认知的部分。

与柏拉图、苏格拉底基本同时代的东方的佛陀、老子、庄子等,这些彻悟的思想者为什么会在那个时期如此之多呢?

其实这句话也可以这么说--为什么在他们之后,彻悟者变得如此之少呢?发生了什么呢?

这跟人类认识世界过程的一个重要节点有关,随着人们越来越关心我们眼前的这部分世界,柏拉图描述的另一部分世界被彻底忽略了。这件事多少和一个著名的大学者有关,那就是柏拉图的学生亚里士多德。这个得意门生后来和柏拉图不合,甚至彻底批判了自己老师的观念--“不应该从概念认知世界,只有感觉和感官才是科学知识的基础。”换句话说,亚里士多德认为,既然没被认知的世界和人们无关,所以人们就不应该浪费时间去管它。显然,这样有利于人们对体验到的这部分世界更加集中精力进行研究,但是无形中,也造成了另外一部分暂时不能体验的世界被人们长期忽略的事实。事实上东西方的人性差别不大--“既然一件事我们体验不到,研究它有什么意义呢?”这也是在亚里士多德之后,东西方的思想家在两千年历史中彻悟者寥寥无几的原因。因为人们还是习惯于只相信眼前看到的不足10%的事实--尽管科学家告诉我们世界还有90%的部分没有被认知。

亚里士多德当时的影响力不止在科学界,远大于今天的爱因斯坦,亚里士多德深深影响到近当代科学的发展,并且影响到了欧洲乃至世界的宗教。但是,“相信可感知的自然的世界就是全部真实的世界”--亚里士多德既成全了后面的科学研究,也“无意间”约束了科学研究本身,因为他的描述有可能忽略了一个事实:人们本来对感知力的扩大还可以有所追求,但是从亚里士多德开始,这扇有可能打开的门被无意中“忽略”了。

同时还有一点:忽略了人的感官对环境的认知程度是有限的,因为人所知道的感官所体验的东西都是有盲区的,比如耳朵能听到的声音频率值是所有区域的一个区间而已,而眼睛看到的光速也是有限的,这很可能是导致为什么目前宇宙中有90%的物质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研究物理学,尤其是宇宙物理学必须考虑一个长期被忽视的客体,就是观察者本身的有限性。人们被自己有限的感官限制了。后来科学在“无意引入观察者的有限性进入研究系统”的时候出现了突飞猛进:爱因斯坦发表的狭义相对论已经说明,无论是“尺缩效应”还是“时钟变慢”,所有的观测结果其实取决于观测者。

当然,即便亚里士多德批判柏拉图区分的两个世界,但是在很早以前他就明确表示,“今生获得幸福是完全可能的”,这和东方一位先哲至圣所见略同,那就是佛陀。佛陀也主张人在今生实现自我,体会觉悟幸福,不仅可能而且非常重要:如同健康对于身体一样重要。???陀说,生命是珍贵的礼物,任何时候心灵都可以获得启迪和觉醒。所谓觉醒和拯救的力量存在于每一个人内部,并且万物相互联系,“一念觉,众生是佛,一念觉,我即是佛”。儒家孟子也有类似的论述:“人皆可以为尧舜。”《孟子·告子下》中曹交问曰:“人皆可以为尧舜,有诸?”孟子曰:“然。”

继续说西方科学的奠基人亚里士多德--即便是痛批柏拉图的他,也描述了和柏拉图类似的人生目标:幸福。“幸福是世界上最美好、最高尚、最快乐的事情”,每个人都要追求目标,追求幸福。他认为动物植物没有办法感知幸福,这也是人性的一个特有属性。“可以失去所有,但是不能没有自我实现。”“如果获得了自我实现,那么这可能是最幸福的生活。”

其实所有这些先哲,探讨的都是一个共同的话题:如何得到幸福,如何自我实现--好了,我们在内心估计都同意自我实现,获得所有先哲所说的确定存在的至大幸福,但是,为什么那么难呢?

古往今来,所有人都不同程度地思考如何获得幸福,咱们看一看这些我们曾经寻找的思想者:

后现代伦理学家伊曼纽尔·列维纳斯在他的著作中提到,我们应该明白我们都是彼此联系的,而其他人的存在给我们本身强加了责任,但是伊曼纽尔却没有给我们实践方法。我们也知道美国著名哲学家、思想家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以及亨利·戴维·梭罗提出“要安住在最靠近生命流动的脉络之处,要尽可能亲近自然”,他们优雅的文笔渗透着无边的美丽,他们发现:与自然界密切联系是一种理解生命宝贵天赋的有效方式,但是很可惜,他们的著作中没有写如何开启这种能力。

这里有很多种可能,一个是类似庄子那样,明白这至大无边的存在之后,完全没有了功利之心,所以,懒得去说,不去言论。《庄子·外物》篇中讲“得意而忘言”。的确,这道不可道,倒不是道了会不好,而是道真的很难说出来,因为其至妙,不可言。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瓦尔登湖》的作者亨利·戴维·梭罗所认为的,我们还没有发现生命和自然真正的连接方式--因为如果真的连接了,意味着在房间里就是在湖边了,那么他就不会在湖边待那么久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中国古代的“反相对论”

“天与地卑,山与泽平”,出自《庄子·天下篇》--如果庄子认识梭罗就好了,庄子可能会问梭罗:你觉得离湖多远不是湖边?离湖水1米是不是湖边?1公里呢?100公里呢?心够大,闹市中心楼的办公室何尝不是也在美丽的瓦尔登湖边?心中有美丽湖水,又何必非要去看到湖水呢?

其实上面这句话不是庄子说的,而是庄子的知己好友惠子说的,惠子在《庄子·天下篇》中留下了让人思考了两千多年的10个命题,第一句就内含一个真理:

“至大无外,谓之大一;至小无内,谓之小一。”

大到外面没有“外面”了,只有“无”了,才是最大;小到里面没有“里面”了,只有“无”了,才是最小--可是--注意,假如这个“无”一端连接最小,一段连接最大,“无”又是什么都不是,那么我们会发现什么呢?最小的“小一”和最大的“大一”是否连在一起?

总说进入当下,不就是意识进入无比小的无边就会体验到浩大的无边吗?换句话说,这如同一根线的一端和另一端系在一起。我们假如有一个东西叫“无”,当然,其实质是连无都不存在的。此无本无,此外即内,此内即外,无者,桥也,此岸就是彼岸,放下就是一切。

至小就是至大?任何一个最小的果核,反过来就是宇宙?

有没有被惠子搞糊涂?放下吧,不要思考了,我们得到最多的是思辨,如果我们希望得到幸福,要就地放下--如果希望享受思考:推荐看库萨的尼古拉的《论有学识的无知》一书,他在里面极力论证“极大”就是“极小”,两者是完全一致的。估计他要么是幸福地徜徉在逻辑里,要么就是把自己思辨得很痛苦。

不过,惠子和庄子显然还希望把我们弄得更糊涂,他说:“无厚,不可积也,其大千里。”这算是几何学?还是相对论?是因无厚(无高),可以无穷宽?当下小到极点,就体会到时空的无穷大?时间上小到极点,空间就会体会无穷大?空间上到极点,完全的“平行空间”,时间可以穿梭,体验无穷大?还是这仅仅是一种比喻,“无厚”是否就是当时的一种习惯用语,特指一些什么?是不是就是现在很流行的“当下”,那个年代是不是把“最小点叫无厚”?这里的无厚应该就是空间上的小一,无厚,即无限小,也就是无限大--想起了前面说的那句话:“滴水融进大海。”至小即是无穷。

惠子得到这些思辨有可能很辛苦,“南方无穷而有穷”--无限和有限本来都是人分割的概念,无穷处当然有穷,有穷处当然也无穷,任何地方都蕴含了有穷和无穷,岂止在南方?

前面所有的话都可以不去懂,听不懂,惠子最后这句话却要用心去听:“汜爱万物,天地一体也。”《庄子·内篇·德充符》曰:“自其异者视之,肝胆楚越也;自其同者视之,万物皆一也。”万物一体,我在其中,当然要爱,不爱自己怎么行呢?这句话对于彻悟觉醒者而言,的确是一个不可缺失、也不会不发生的美妙体验。

惠子的话概括讲就是一句白话:“所有的在一起。”庄子只用了三个字,“一物我”。

以上是两千年前惠子和庄子所对的话--没头没尾的“理性”思考过程,我们有没有把思考推向极致?--如果用相对的观点,去分析这样的“反相对论”,脑袋有没有一点热?甚至有一点头疼?没错,烦恼由思考而生--即便是先贤的至圣道理,也有可能会让我们有点头疼。不过,如果放下对结果的执著,思考将会是很自在幸福的事情。

同样,“打开”最大的难度是什么?是“不去打开”,“找到”的最大难度是“不找”--原地放下。

儒释道中的“一”

通过上述对古圣先贤经典的回溯,发现这些优秀的思想者都在描述一种境界,“万物与我为一”,那这种感觉是什么呢?

就是彻底开启。

这里的“一”是指什么?孔子自述他的学问特质,两度以“一以贯之”形容他所信奉的“道”,《论语·里仁》中说:“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论语·卫灵公》中说:“子曰:‘赐也,女以予为多学而识之者与?’对曰:‘然,非与?’曰:‘非也,予一以贯之。’”《论语》全书两见“一以贯之”,千百年来东亚儒者对此众说纷纭,索解无由。明代文学家贺复征说:“吾道一以贯之,千百年间未有明摘其蕴者。”清儒刘宝楠说此语“自汉以来不得其解”。东亚儒者对孔子“一以贯之”一语之疏解文字,犹如静夜繁星,难以计数。

何不用道家和佛学来参究?

庄子“一物我”不是很自然地解释了“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原因很简单:“他人和我本在一起啊。”

为什么“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用的词不是“分”,而是“生”?“生”是“生育”和“本性”的意思,而不是一分为二。一仍然存在,二也要存在,一就是二,二就是一,所以道家的阴阳太极图如果单纯看其是一黑一白就错了--首先要看到那是一个整体的圆,如果眼中永远没有圆,只有黑白“阴阳”,烦恼顿生,无法“合二为一”,无法进得“元初境界”。

元者,一我也。

佛学所讲的“同体大悲”是何解呢?《摩诃止观》卷六(上)云:“起大慈悲,爱同一子。今既继惑入空,同体哀伤倍复隆重,先人后己,与拔弥笃。……以己之疾愍于彼疾,即是同体大悲。”

《止观辅行传弘决》卷六之二云:“同体哀伤者且约出假。见众生苦同于己苦,名为同体。非谓无缘同实体也。”

“以己之疾愍于彼疾”,“见众生苦同于己苦”--这和孔子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关系如何?

同者,一我也。

大智慧的佛陀,会不会在一开始传入中国时就把“慧”完全放入所有“佛经”了?

中文“佛”字,千年不变:左边是“人”,右边是“弗”,即“非、无、空、不是”--佛学讲究“戒、定、慧”,很多人在追求“戒”的时候,可能反而忘记了佛陀最终是希望产生“慧”的。为什么呢?

想想看,“佛”字为什么要这样写呢?而并没有写成“弗”,而是把“人”和“弗”合在了一起成为一个字。佛陀在告诉我们什么呢?

“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开始时的确会否定自己的形,“戒”--不是戒律,老禅师说:“无嗔便是戒,心净即出家。”否定自己肉身的时候--很多宗教主张禁欲,是不是佛陀教化人们,为了促发人们意识到还有未开发的部分--“弗”呢?但是仅仅停在戒就够了的话,为什么还有另外两个字“定”“慧”呢?

“出世”有很多戒律,当我们戒的时候,不错--我们是把“佛”的右边做到了,这的确是很重要的一步:发觉我不是我--但是,佛陀所说的“佛”到底是不是“合二为一???呢?

《道德经》的智慧如此深厚,通篇都在强调一些人们看不见的“无”,这是不是让人离世的“无”?那么为什么还要说“有”也重要呢?--“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看起来“有”也同样重要,对吗?

我们先要分开去辨认,然后再合二为一在一起,两步缺一不可。否则就“什么也不是”--不过,即使这个什么也不是也没问题。

如果选择合在一起的时候,以谁为主呢?

看上去“弗”要比“人”的面积大些,佛陀是不是要让佛里的“弗”来带领人,好好享受那个“人”呢?

“至空”才会“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