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就这样走了,你们也想地太美了,刚才你说我不如她跳的好看,是不是?”卖艺女子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们,尤其是看到杜阳那维护消施的模样,她恨得心痒痒的,“既然这样,我就跟你比试一场。”
“姑娘,刚才是我们冒昧了,我们这就离开,小六,拿一锭银子给他们。”杜阳平静地说道:“姑娘,你是卖艺的,我们是看艺的,等价交换,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不行,你刚才那侮辱了我,说她跳舞比我好看,我到要看看她究竟有什么能耐,今天不让在场的乡亲们做个评判,我就不让你们离开。”卖艺女子不依不饶地说道,硬是不让他们离开。
“爷,是刚才那三个人,我们要帮忙吗?”王穆之站在恒王身后,恭敬的问道。
“不忙,先看看情况再说。”恒王寂静地站在对面,望着他们三人,眼神却始终没有从消施身上离开过。
“姑娘,你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刚才我们也是无心冒犯的。”消施扶着小六,平静地说道:“你伤了我们的仆人,我们不也没跟你计较吗?”
“得饶人处且饶人,姑娘何必这样咄咄逼人。”杜阳望着卖艺女子,说道:“我们为刚才的事情向你道过歉了,希望姑娘不要在跟我们计较了。”
“乡亲们,来来来,你们看看他们三人多会演戏啊。”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的卖艺小伙子敲着铜锣开始吆喝了,“他们口口声声说是我们咄咄逼人,刚才我们红儿在表演的时候,若不是他们插嘴,我们怎么会半途而废,让乡亲们扫兴,你们说是不是。”
“额,呵呵。”围观的人只是随声附和着,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他们说一句话。
“你给我们一锭银子就当是补偿了,那乡亲们看了一半的性子又该怎么赔偿,大伙说是不是。”小伙子看着他们的着装,知道他们定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心里便生出一个狡猾的计策,他借用围观的百姓,故意数落着自己的不堪,“大家看看,我们两人为了生活,才走上这一步的,我们红儿更是为了学的一技之长,花费了大把的时间,如今却被人贬的一文不值,你们说,我们亏不亏?”
“够了,你的言下之意无非是要钱,对不对?”杜阳危险的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卖艺小伙。
“我不需要你的银子,我就是要跟她比试一场,看看究竟是我的舞技好,还是她的更胜一筹。”被称作红儿的女子,走到消施跟前,讽刺地说道:“你敢不敢,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姑娘,我们还有事情,请不要为难我们。”消施好言相劝着,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红儿惹怒了他们,杜阳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为难你?怎么,不敢了。”红儿一步一步逼视着消施。当她看到杜阳那般维护消施的时候,心底的恨意便油然而生。
“你不要再得寸进尺了。”小六吃力地撑着身子,不满地说道:“我们家少爷跟小姐,心地善良便不跟你计较,若是你在这样,到时候……”
“闭嘴,你算哪根葱,敢这样跟我们红儿说话。”卖艺小伙不满地说道:“一个残废少爷,跟一个带着面巾不敢示人的小姐,我看是你们不要得寸进尺才对,大伙说是不是?”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是没有人上前阻止,只是安静地站在边上,像是在看好戏。
“小六,我们走。”杜阳准备伸手去拉消施,却被红儿拉住了。
“今天不分个高下,你们休想离开。”突然,红儿一个转身,用鞭子抵在消施的脖子上,阴冷地说道:“如果不跟我分个高下,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的。”
“好,既然你那么想比,我就成全你,若是你输了,就给小六磕头赔礼道歉。”消施给杜阳使了一个颜色,示意他不要为自己担心。
“磕头认错,他配吗?”红儿哈哈的笑了起来,随后在大家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鞭子一挥,朝着消施挥去。
“啊。”一时间大家都惊呼了。
“找死。”恒王适时地抱住了消施,王穆之一剑截断了红儿手里的鞭子。
“消施。”杜阳吓得从轮椅上去起身,踉跄地走到恒王跟前。
“你没事吧。”恒王将消施从怀里拉出。
“呕。”边上的人在看到消施那张脸之后,有些人竟然夸张的呕吐了起来。
“消施,哥在这里,没事的,没事了。”杜阳望着群众的反应,赶紧将消施拉进自己的怀里,不想让她看到大家的反应,他紧紧地拥着她,身体不住地在颤抖。
“哈哈哈,原来是个丑八怪,我倒是什么样的美人胚子需要戴面纱。”红儿笑的直不起腰,“丑女果然是要搭配面纱……”
“闭嘴。”杜阳的声音在颤抖,他指着红儿,恨恨地说道:“我要你为此付出代价。”
“都给我散了。”恒王冷冷地怒喝道,“不想活命的尽管留下,我奉陪到底。”在看到消施那张丑脸时,恒王只觉得心底赌的慌,他阴鸷地扫视着在场的人。
“哼,你算什么人?一个断胳膊的男人,哈哈,你们真是蛇鼠一窝。”卖艺小伙不由得大笑起来。
“大胆。”王穆之剑锋一转,‘嗖’的一下,剑便抵在了卖艺小伙的脖子下,吓得他不敢在说一句话。
“爷,怎么处理?”王穆之望着冥王,等着他下定论。
“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在这里闹事的。”一队人马突然跑了过来,为首的是陆枫,他奉命清理荷塘,之前掉的人不够,便再次去了军营,回来的时候看到群众围在一起,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是陆管家,陆管家。”小六一见到陆枫,像是看到了希望,瘸着腿跑到陆枫跟前,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真是胆大妄为,来人,将这两人抓起了。”陆枫走到杜阳跟前,小心翼翼地问道:“杜军师,消施姑娘怎么样了?”
“放开我们,你们是谁。”被抓的红儿不断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