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本王就不允许你踏出这个房门半步,你能做到吗?”冥王走近消施,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式自己。
“你……”消施诧异地瞪大双眸,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整个人更是颤抖的说不出一句话。
“脱去你的外衣,给本王躺倒榻椅上去。”冥王并未将她排斥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他笑着坐在到桌案前,指着边上的榻椅。
“你,你想做什么?”消施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襟,害怕地望着他,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
“站住,不准动。”冥王脸上的笑意霎时消施,他眯着凤眼,斜视着她,嘴角更是带着浓重的玩味,“既然你口口声声称自己为奴婢,那就该按照主子的主子的意思去做,现在给本我站在那不准动。”
“奴婢先离开了,奴婢会呆在自己的房间,一步都不会离开,不会在忤逆王爷您的意思了。”消施望着冥王那玩味的神情,害怕地转身准备逃跑。
“本王的话难道你听不懂?”冥王一下子便来到了门口,堵住了她的去路,“脱去衣服,躺倒榻椅上去,不要让本王再重复,既然你那么想做本王的婢女,本王就好心的成全你。”
消施惊恐地瞪大眼睛,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襟,不住地摇着头。
“本王没有耐心等你。”冥王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一手捏住消施的下巴,“怎么,害怕了,你刚才的志气上哪去了?”
“怕你,我为什么要怕你?”消施奋力地甩开冥王的手,颤抖着双手,着手解下自己的衣扣,“脱去衣裳又能怎样?我的身体原本就是一句‘烂’躯壳,又怎么会在意你多望一眼。”她的眼中有着浓重的恨意。
“脱去外衣之后,就躺倒榻椅上。”冥王神色复杂地望着消施,随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你要……”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冥王就走出了书房。
消施诧异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寂静地站在书房内,望着冥王消失的背影,愈加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不到一会功夫,只见冥王捧着厚厚的棉被进来了,看到消施只穿着单衣站在房内,不由地触起了眉头。
“还不躺到榻椅上去,难道你想在生病一次?”
冥王放下棉被,见消施依旧愣在原地,自嘲地笑了笑。随后走到她身边,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打横抱起了她,将她放在软软地榻椅上。
“如果你明天想出府,今天就安静的躺在这里,什么都不准想,什么都不要问,就给我好好休息。”冥王温柔地替她盖好锦被,不管她惊愕的神情,顾自笑了笑,“难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值得信任?”
“我……”在冥王为她做完所有的事情之后,她才缓过神。
“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早就说过,我会等,等你愿意交心的那天,现在你好好休息吧。”冥王无奈地起身,“我是不是过于轻浮了,才会让你误解了我的意图?”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她的娇弱万千,正好同自己欲将她收入羽翼下的希望相契。
“你,你要离开?”消施木讷地望着冥王的后背,心中竟有一丝迫切,就连手上的动作都撑了起来,脱口而出的话,更是让她紧咬住下唇,神色不自然。
冥王站在门口,满意地笑了笑,随手关上了房门。
“你,难道你要留下?”消施见他笑着走向自己,诧异地瞪大双眸,两种复杂的心情不断地在心中纠结着。
“你只管好好休息,我有事要处理。”冥王笑着扶她躺下,重新为她盖好锦被。随后,他坐在桌案前,拿起一叠文函,朝消施挥了挥,“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悠闲,我做事的时候不喜欢被任何人吵到,就如你想一个人休息时一样。”
消施有些不知所云的点点头,既然他已经答应让自己出府了,那她现在就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不去想,等着明天天亮就出府去。
片刻之后,躺在床上的消施便传来了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柔儿,什么时候你才能对我卸下防备呢?”这一声疑问更是无人能为他解答,冥王寂静地望着她,手,不由自主地捏紧,文函更是捏成一团。
‘咚咚咚。’
“王爷,属下能进来吗?”夹着敲门声的还有杜阳焦急的声音,他在房间等了消施四个多多时辰,天也渐渐暗了,她却迟迟没有回来,心急如焚的他便找好了理由,前来找冥王。
“轻点。”冥王不悦地打开房门,皱着眉头,冷寂地盯着杜阳,轻声问道:“你找本王有何事?”
杜阳见房内没有消施的人影,心底的不安愈加的重了,他不断地朝里望着。
“杜阳,你找本王何事?”冥王压低声音吼道,他不想吵醒好不容易才睡着的消施,同时,他看到杜阳焦急的模样,心底的醋意便油然而生。
“王爷,属下是见消施还没有回来,就拿着药给她的伤口清换,请问她现在人在何处?”杜阳将一瓶药放在冥王跟前,认真的说道。
“把药交给本王,一会本王自然会给她换。”冥王不悦地皱皱眉,夺过了他手中的药瓶,准备关上房门。
“王爷……”杜阳慌张地阻止了冥王关门的动作,他面带难色地说道:“王爷,您答应过属下,不会再为难消施了,现在……”
“闭嘴,你以为本王会趁人之危吗?不要再这里啰嗦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随本王一同出府。”冥王打断了杜阳的话,对他的无礼,他仅是皱皱眉,“消施已经睡下,你无需担心。”
“睡下?”听到这两字,杜阳眸子睁得老大,他不敢相信地瞪着冥王,脸色苍白的如一张白纸。
“杜阳,若是你再放肆,休怪本王不客气。”冥王恨恨地捏紧双拳,死寂地盯着他。
蓦地,杜阳望见了躺在榻椅上的消施。
“王爷,属下刚才无礼了,请王爷恕罪。”杜阳跪在地上向冥王请罪到,余光撇向了躺在榻椅上的消施,见她睡的很安稳,终于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