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凤芜？”她哆嗦着。
“他是我的另一个生命。”墨道打量着她，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想不到，几次轮回，魔王依然逃不开同样的宿命。”
“什么？”云絮傻傻道。
墨道微微笑着，看着她，带着怜惜之意，竟伸手抚了抚她的肩。
云絮呆呆的，看着他袖起手，藤罗花密密绽开的衣襟飘荡着，漫步向前行去。
安静，优雅。
一如，那千年的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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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絮。”
眩影抱着手中软下去的丫头，面色阴郁。
该死。
明明己做了各种防范，小丫头一直在他身边，可以让他控制的范围内，却居然还是被那人得了手。
抚着她冰冷的面庞，还有那眉间隐而不去的惧意和惊恐，他微微心疼起来。
该死。
她是他的人，不论那人是谁，想要打她的主意，都是找死。
升腾的怒气，从黛衣的男子身上发出，成环状向四周激射，被怒气到达的地方，长廊小亭，地面瞬间，化成废墟。
心意间，化腐朽为神奇，一怒，神奇转腐朽。
眩影抬起头，对着前方，微微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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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个密闭的空间。
四面都没有出路。
所以，云絮无可奈何的，只有跟在墨道的身后走着。
墨道默默无语。
云絮却一路都看着无数的幻影，尽是那个白衣的姐姐，各种各样的，或开心或寂寞，或悲伤。
似乎，是那个姐姐当年在莲池生活时，被池间灵雾所留下的影像，却不知为何，只有她，才能触发。
“你看到她了，是不是？”墨道忽然开口。
云絮点点头。
墨道的神情多了些激动，愕了下，忽然笑出声来，“我果然没有猜错，若儿，你的灵光并未完全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