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棒杀’下重生,庶女媵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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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情怯(2)

“死在了沉香楼的门口?”陈秀惊讶的看着他平静的面孔,低声问道:“中了暗销魂的****?”

“嗯。”王博依然是那副表情,仿佛此事跟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呃,她怎么也会中毒?”

“我叫人灌的。”

“啊?”陈秀瞪大了眼睛。他叫人灌的?这意思就是王灵息的这种死法也是拜他所赐咯?

“因为她给你斟的酒里有那种毒。”王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满,丢开手里的玉坠抬手把身边这个唠叨的妇人搂进怀里,“妄想害你的人,都万死莫赎。”

陈秀这才想起自己中毒竟然那是因为王灵息跳舞的时候给自己和王博斟酒了,自己还一干而进。想到这里她越发的奇怪,问道:“那不是你也喝了?”

“我喝了一点,又吐在帕子上了。”

原来如此,这家伙心机之深防人之重真是令人发指。

这回并不是回王博的私邸,而是直接去了城南的温泉山庄。因为王博说,昨晚折腾的难受,今天必定要在热汤中好好地泡一泡。

陈秀想想自己昨晚差点跟王博那样,便一脸的羞红,下了马车逃也似的跑进去了。

温泉山庄有三个泉眼,王博利用地势修建了这座庄子,引泉分流,分别建造了六处可沐浴浸泡的汤池。其目的当然是为了要好的朋友来时各自使用互不干扰。

陈秀依然去之前自己用过的那里,想着王博自会去别处泡,进了屋子她便吩咐明珰给自己宽衣,踩着沁凉的玉阶慢慢地溜进了温热的池水里。

“动作倒是快。”温润的男子声带着几分调笑,把刚泡进玉池里的陈秀吓的一个哆嗦,忙沉下身子转过来,却看见只披着雪白棉袍的王博正笑吟吟的站在池边看她。

“你怎么来这里?那边……那边不是还有几处可以泡么?”

王博轻轻一笑却不理她,只抬手去解棉袍的衣带。

“唔……”陈秀忙捂住了眼睛转过身去,尽量把自己都藏进水里不去看他。

脱掉棉袍,王博也一步一步的下了玉池,温热的水浸泡着肌肤,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让人轻叹。他缓缓地走到那个抱着双臂埋在水里装死的某人身边,伸出手去扶着她柔滑的肌肤,低声笑道:“两个人一起总比一个人好,你哪里洗不到我可以帮你,反之,你也可以帮我啊。”

“唔……我有明珰!不用你……”她哗的一声拍开他那只讨厌的手,怎么他一摸过来,自己又像是中了****?

“明珰哪有我知道你的心意。”手被拍开他一点也不恼,反而双手都伸过去捏住她的肩膀,逼着她转过身来跟自己对视,“何况,你昨晚已经答应我了,只是我不能趁人之危。现在你已经清醒了,该为自己的承诺做点什么了吧?”

“唔……我答应你什么了……”她低着头不敢看他,昨晚那种情形若不是他把自己打晕了,恐怕自己的下场不会比王灵息好多少吧?

“你什么都答应了。”他魅惑一笑,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抬,在她尚未来得及反应是便低头吻了下去。

和王博之间除了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他们或许比任何一对恋人都亲密。那些热恋情侣之间能做的,以及被人视为逾越不应该做的,他们都巨细无遗的做过。

她爱害羞的特性加上原本心理的压力让她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情人,可这并不影响两人亲密指数的攀升。对于初近女色的王博而言,她含羞带怯的样子,是一种致命诱惑。每经历一次,他自以为过硬的自控力就要被瓦解一次。

此时此刻,裸着身体的王博将她一口气吻到窒息,将她抵在雕琢着西番莲花纹的玉池壁上,白皙修长的手臂撑在她耳侧,幽深的眼底放射出熠熠光彩,灼热地近乎放肆地锁定她。

意识迷离间,她的身体失去抵御能力,他的火热磨蹭着她,他的脸埋在她颈间,他的唇轻吮轻咬着她的肌肤,他渐急的呼吸穿过空气入耳,直抵心脏,陈秀终于弃守投降,鼓励地抱紧他:“九郎……”

这是最好的允诺和,邀请。

身体严丝合缝的瞬间,他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捧起她的脸,黑眸中投射出来的灼热的目光地落在她绯红的脸上,似是下一秒就要陷落在她如水的眸光里。

寂静里,陈秀几乎承受不住他眼眸中散发出来的满溢的柔情。

那一刻她低声痛呼,他却低头吻住她的唇,把她的痛苦吞咽入腹……

她渐渐觉得暖,并不是之前被他压着揉着的那种热烫,而是像沐浴着春日里明媚的阳光,浑身暖洋洋的,人想睡去,又并不疲倦,身体里仿佛正绽放花朵那样好……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神,王博伏在她身上正喘气,脸埋在她肩窝里,惬意又餍足的蹭着她,温柔的问她感觉还好吗?

她便猫儿一样闭着眼睛,勾住他的脖子,低声呢喃:“一丝力气也没有了,郎君干脆把我淹死在这里算了。”

“呵……不许胡说。”他轻笑起来,手臂缓缓地托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往池上走去。

“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离开了水又觉得有些冷,她下意识的搂紧了他的脖子往他的怀里靠,“郎君乃是天上谪仙,死在郎君的怀里,妾今生无憾……”

“唔……”他把她放到一旁的榻上,刚拿过棉袍盖在她身上,却听见她后面的话,便立刻扯掉棉袍再次俯身上来,低声问道:“卿卿,你确定……”

“不要。”她手忙脚乱的扯过棉袍来把自己裹住,并娇笑着跪坐起来,在他的胸口上蹭着:“夫主,夫主就怜惜一下妾吧,妾很累了呢……”

一声‘夫主’叫的他身子一僵,深埋在身体里的某种东西蓬勃而出,他野蛮的扯掉了她身上的棉袍,反手把她推倒在榻上。

今晚的飨食无比的精致,居然还准备了喜饼和合欢酒,烛台上也全都换成了红烛。

穿着一身银红色流云暗纹裳服的陈秀扶着明珰的手臂慢慢地走到案几,看了看丰盛的饭菜和旁边烛台上红艳艳的蜡烛,轻声笑道:“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