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奇悄悄命女仆替琪拉雅处理和包扎了伤口,并安排马车将她送回了忆雅庄园。
马车一直驶到宅子的阶梯前才停下。琪拉雅扶着马夫的手臂,疲惫不堪地下了车,双手紧紧地抓着披风,想把自己的手臂裹得严严实实,以免为人看出什么端倪,平添麻烦。
见小姐满脸倦容地归来,子宸和维迪娅快步迎上去,欲一问究竟。
见他们二人前来,琪拉雅立即绽出了笑来,“我回来了。”她努力得想表现得有精神些,免得他们多心。
“您……”维迪娅打量了一番琪拉雅的披风,小心探问道,“小姐,您的披风……”她记得,小姐出去时并没有穿着披风,可回来却无端多了这么一件。再者说来,如此花纹与材质也并非小姐的平日穿衣风格,况且,她也从没在拉姆家见过这么一件披风。
“嗯,因为忽觉得冷了,所以……”琪拉雅又抓紧了些披风,笑着回应道。她不希望他们知道她受伤的事,以免张扬了出去,传到父亲和哥哥的耳朵里。
见她说话半掩半遮,子宸以为这披风是希尔汗送与她的,并开始猜测起他俩的关系进展来。
“对了,我有要事要和你们商量。”琪拉雅郑重其事地道,“很重要。”她肯定地点了点头。
于是,三人神秘地进了琪拉雅的外屋里。琪拉雅将发生在拉蒂丝身上的不公之事一五一十地诉了出来,并向他们求些救她的法子。
“您这样说来,那殿下是有些可怖。”维迪娅动了恻隐之心,“可是,若要从城堡里救出个大活人,实在有些难办。”
“我也知道,所以,才找你们想想法子呀。”琪拉雅愁眉不展地站在窗口,愣愣地望着窗外的风景,愤而慨道,“我以前怎么就不知,他竟是这么一个的卑劣的人……太可怕了……打得她满身是血……”回想起拉蒂丝被皮鞭抽打的惨样,她不禁泪光闪烁。
“他‘卑劣’吗?”子宸冷冷说道,“这就让您觉得卑劣,觉得可怕了?在基尼亚,这些场景可是天天都会上演不知几百几千遍,这么您就受不了了?”他激动地辩驳道,仿佛这一切的过错都始于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