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自从艳如离开后，席凤清就没有说任何话，只是闷不作声地靠着墙壁，看着牢门外的食盒出神。
席凤清对艳如的态度，至始至终都很冷淡，即便是偶尔说了两句话，也大多是出言讽刺。反倒是白煜有些看不过去，问了艳如一些问题。那时，席凤清便在一旁听着。
艳如是麒朔的如妃，早在13岁的时候就已经入了宫，当然……之所以人在凤垣，就是为了探听凤垣国的消息，和一些麒麓的探子接应。
他不是没看出来凤儿和艳如之间那异常的气氛，也感觉得出，其实艳如也不想这样害他们的。但是……
皱皱眉，想到艳如提到麒朔时，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偏执和无可救药的深陷……她对麒朔的爱，太执着了。他不认为麒朔真的爱她，几乎可以肯定，麒朔只是利用她，他更不相信艳如会不懂这些，会信以为麒朔是爱她的。
即便知道麒朔时利用她，根本不爱她，还是为了麒朔……出卖了那么信任她的凤儿……
席凤清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艳如说自己不能没有麒朔，激动地样子，还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白煜知道，她心里很难受。
从席凤清冷着一张脸……或者说，在艳如出现在这麒麓国的天牢，以她如妃的身份时……她们之间的情谊，就算是断了吧。
“凤儿……”白煜揪心地唤。
听见白煜的唤声，走神中的人终于动了动身子，眼眸对上白煜那双把担忧表露无疑的眼上，竟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席凤清敛下了那被人背叛后的悲凉感，难得轻松地嘲笑白煜。“只是这点事情，你别露出那么一副心疼的要死不活的杨思行不行，被人出卖的又不是你。我都没怎么样呢。”
不知不觉间，她竟也能对白煜面不改色地说这样的话了。不禁在心里感叹，这变化……可真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