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策划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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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核潜艇暗黯然出动

柯玉惜一连九天没有出门。

白天,她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浸泡在万分之八的高锰酸钾水溶剂里;晚上,则仗着两片“舒乐安定”的药力呼呼地傻睡。

既不看书报,更不开电视,柯玉惜把所有的思维能力,全天候地聚集于那一晚的、那一刻。她如饥似渴地思考着:为什么?她坚定不移守卫了二十五年的东西,失去的就那么突如其来、那么干净利落、那么简单扼要、那么不可抗拒、甚至是那么的不同凡响。对于渴望突破她所守卫着的人们,她是抗拒过的。

高二那年,那个男生,是那么地对她一往情深,那个被她严拒在一尺之外,沉甸甸伫立着的,鲜活坚挺的异性肉体,曾几乎已经令她尽失常态,狂乱跳荡的春意真的是一触即发,可是她屏住呼吸,硬是挺过来了;大学一年级,她盘肢而坐,藏匿于衣柜之中,以为,那个果某某顶多也就是吻一吻同室女生,等到恰到好处,她好跳出来开上一个玩笑,可是她实实在在是没有想到,那个果某某真是果断的很!不容她眨眼便已经尽褪衣裳,真刀真枪地干了豆蔻年华的同室女生,看到他与她香汗淋漓、气喘嘘嘘、玩了命地缠绕喃呢,柯玉惜首先感受到的,不是面红耳赤,而是烈火焚心!同属于女儿之身,人家千旑百旎,凭什么我就非得孤枕青灯?可是她,只不过是洗了一个冷水澡,便又一如既往了;大四,那个马来西亚籍的硕士研究生苏克哈里,是一个连邻校女生,都梦里寻他千百度的帅哥哥,人家改修她的专业,一晚一晚月色星光之下,来上赶着教她,他目光如火,直言相授:别无他求,惟想一近芳泽,说是纵死肝亦甜!她为之一振,恨不得扑面而去!想想,还是硬忍了;飞抵鹏海后,司马文骞那一身的大儒大雅,大仁大义,诗词歌赋,文采飞扬,人家称得起是一诺千金重,痴心百里知,他为她挥汗如雨、挥金如土,真的算是情感动天!她为他,已然是裸袒衣裙,却又强止他于两米之外,供远观而不供亵玩。

他曾经质问过她:你如此这般地,一再以裸为诱,就不怕我非礼?她继续裸着,焉然一笑:裸与绅士,备感安全!他再问:你以裸为快,却惹得我半生不熟,这样公平吗?裸者又是一笑:裸与不裸,你均已尽收眼底,生熟一事,同裸与非裸,想来已无关紧要!

同样的事情,为什么他们做得就那么直截了当、一步到位;而绅士们,偏偏要费尽心机、屡求而不得。总说是曲径通幽处,其实是曲径难通幽,曲径不通幽!那么,可以通幽的,又是什么呢?是直径。对,是直径通幽!而且是直截了当,一通百通!

柯玉惜并不是十分、、十分地后悔。一切、一切,都已然不容置疑地发生了,结束了,不可逆转了!悔与不悔,还会有很大的分别吗?不过,她还是得仔仔细细地回忆、回忆,这一切、一切究竟是怎样发生的。

门,是无声无息地,从外面任由他们用钥匙来打开的,除了破坏了我,什么都没有破坏,只是一个劲地逼着向我去要那三十万元,连我项上三克拉的大钻和那床头拒上、粉红灯下,那么多的金玉珠翠,人家都不屑一顾。贼人,竟升华为至雅的绅士!人,不是你打发过来的,又会是谁呢?可是,你为什么,又要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亲自去制止了他们对我那已经完成了的欺负呢?因为你是绅士,女士每遇危难,绅士总是要挺身而出的对嘛?哎,真好!你保全了你的风度,保全了你的名节,保全了你的潇潇洒洒!可是我呢?我是不是就必须要以被三个穷凶极恶的贼人,来反复欺负的方式,去交出我保卫了四分之一世纪的贞节呢?

也许只是两个。柯玉惜清楚地记着:第一位进入了两次,并且,在第二位进入后只是跳荡了一下,就哭着完事了之后,又进入了十分持久的一次,但是,终于被司马文骞制止了。而以粘湿粘湿的臀,坐在她脸上的那位,在知道了自己不会再大喊大叫了之后,其实并没有进入,而只是用他那炽热坚硬的肉体,执著地在自己颜面的涕泪中反反复复地摩擦着,直至使那涕泪变的粘稠。

骚娘们儿!你可真骚呀!叫兄弟伙好好弄弄你!哎呀!啊,真是想不到!你这样骚的骚娘们儿,还是一个雏儿!哎呀!啊,老子可真的进去了!你看看,老子又进去了!哎呀!又进去了……

柯玉惜的脑海里面,如闪波涛汹涌。在一清二楚地反反复复地播映着,她那不同凡响的第一次——那晚,她先是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迷离地来到了一处满目青山叠嶂、绿草茵莉的湖畔,湖水之中没有鱼,也没有水藻,只有一片灿烂晃眼的金沙。天上很是明亮,却怎么也找不着太阳。那青山绿草之中挂满了一群、一群周身赤裸裸的小型男子。当她披着粉红色的一件披风,行走或飞翔到了湖水边上时,小型的****男子们,便一齐蜂拥而来,为她解除了披风,并且,围绕着她上下飞翔,翩翩起舞,高唱着如《赞美诗》一般玄美神妙的歌曲!可是突然间,她发现哗拉地一下子天就塌了下来!她被吓醒了,却什么都看不见!脸上被一团柔软腥咸的大面积肉体压迫着,想叫也叫不出,想喘也喘不出,她便强烈地想张开嘴去咬,结果嘴是张开了,牙却什么都咬不着,能够去接触到那大面积肉体的,只是她的嘴唇和舌头。很快,她便感到那大面积肉体的中央,毛刺刺的感觉忽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跳荡着的,并且在跳荡之中,变得越来越坚挺的柱状肉体。

柯玉惜惊恐而本能地反抗着,但是她的那两条腿,那两条颠倒众生,曾经让极其众多的骑士们,无一例外义无反顾地去为她奉献一切的,那两条白晰、美丽、曲线玲珑的迷人大腿,却已经不可阻挡地,被人轻而易举地给掰开了。小心翼翼地珍藏了二十五年的私器,在三个贼们的面前一览无遗。柯玉惜首先感受到的还不是羞辱,而是愤怒——你们凭什么,这样轻易地就得到了

可是,“首犯”和他的兄弟们,则完全不肯去思索柯玉惜的愤怒,他们被这个平常对于他们而言,绝对是可望而不可及的,那高深莫测的上等女人那一丝不挂的裸体,极为强烈地吸引着!尤其是那个“二爷”,那个在至荣尊贵的名流酒家里面每天刷洗盘子的“二爷”,他曾经多次地远远地引颈眺望过,那位被司马文骞——这种令他只要一看到就得后退三尺的人物,怎样,怎样地用手挽着,亲自为之拉开椅子,亲自为之斟上香茶的柯玉惜。

那是一位什么样的女人哪!她一袭黑中含褐的披肩曲发,散落在长着修长白晰脖子的肩胛上,脖子下面那突然耸起的两轮半圆之间,悬挂着一颗晶莹剔透、令人窒息的钻饰,那黑色的高跟鞋所托起的白色连身裙,是可以让整个餐厅都顿时安静下来的,一种震慑人心的挺拔与美丽。即使是半夜里起来,这个洗碗的“二爷”都不敢于把她,当作自己偷偷遐想的对象!可是现在,现在仍然还是这个女人,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在他的眼前,而他,竟然能够把自己那光溜溜的臀,就这么一骑便骑在了这个现在一丝不挂的,而在其衣履完整时连一眼都没有瞧过他的女人的那个漂亮无限的脸蛋子上!看着同伴儿们,在柯玉惜光溜溜的肉体上,呼哧、呼哧地玩命。“二爷”的心头,一浪高过一浪所奔涌起来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过瘾和满足。而臀下柯玉惜那张美丽脸庞,拼命地吸吮舔咬着他,则一阵紧过一阵,飘扬着那种折骨断肠的舒畅!

柯玉惜终于停止抵抗了!一方面,她已经被这三个强悍的男性,折腾得筋疲力尽;另一方面,柯玉惜已经彻底地知道,任何方式的抵抗,除了能够更大限度地唤起和激发,这些正在欺负着自己的男性们,已经完全不再具备任何其他意义!

如果是绅士们,绅士会怎样怎样地,来做这件事呢?除了带来一束美丽的玫瑰,事先把自己刷洗干净,再喷上一点我喜欢去闻的味儿,努力地去把自己的渴望坚定不移地克制住,然后去吻、去摸、去说,在反复地去吻、反复地去摸、反复地去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爱你一生一世之后,之后绅士们所继续进行下去的事情,与他们所进行的,难道有本质上的区别吗?没有!柯玉惜分明是记忆犹新:当那个人第三次进入在自己的身躯里,去奔腾驰骋、尽情地灌溉时,在那个一进去就哭,哭了就完,完了事就像一个饿晕了的婴儿那样,一头扑进自己怀里的人,在那种兴奋与惊恐的反复交错之中,拼命地去吻自己时。她分明是产生了一种未曾经历过的紧张与松弛。

哎!算了!既然,一切都没有按照自己所设计的轨道发生,那么索性就干干脆脆地换上一个活法!

“文骞!你过来!”柯玉惜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对面房间的电话。

“你好!玉惜!始终在思念着你!有事吗?”司马文骞果然绅士风度,到底与众不同。

“有事!请你过来!你自己用钥匙开门!”柯玉惜说完,不假思索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