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国差一点没有被司马文骞给气死！他终于明白了！精通律法、而又真的是有几分才学的司马文骞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加难斗！
而二级警督庄西宁在自己的感觉之中，则是越来越倾向于司马文骞根本就没有参与犯罪的判断。他不能够想象，一个心中藏匿了罪恶的人，能够在一大群荷枪实弹的刑事警察面前，流露出真实的傲慢！除非，他受到过严格的专业训练。而对于司马文骞，这根本就不可能！
他和张思国在张英的那里，找到了一个白色硬纸封面的简易记录本。在那个本子的第二页第三行上，找到了黄冈同——“老么”的名字。那个本子真的是就放在张英的一个木制书架上，尘封已久。
张英承认，自己的确是李天雄介绍的。而黄冈同，她在公司里根本就从来都没有见过一眼。张英的回答却正好旁证了司马文骞刚才一时想不起来“老么”是谁的表演。可是，张英想来想去，终于没有把司马文骞董事长偷偷地拿了人家两片药的事，告诉她所尊重的警督。她觉得，也许董事长是出于对客户，对那个半疯半傻的男人的关心，想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病人吃得这种药到底对不对症；也许董事长根本没偷偷地拿那两片药，而是自己看错了！
柯玉惜是连司马文骞看了一年半，也没有最终看透的女人。他不知道这个到底是肉笑皮不笑、还是皮笑肉不笑、或者是皮肉都笑也许皮肉都不笑的柯玉惜，是怎么一连说了几个不知道，就把几位刑事警察给打发走了的！
庄西宁和张思国开着警车到了花洞美容美发中心，李天雄笑得脸上开花似地，接待了这几位警官。
“噢！没错儿！张英大姐是我给介绍的！黄冈同也是我帮着给报得名！可是他不好好干！没混出来！”李天雄在这几个月，养得又白又胖，多了不少的粉脂气！
“这么说，你倒是混出来了？”庄西宁警督问。对他，警督的印象一直不好！
“还行！还行！底薪一千块！给人按一个钟再提十块，有时候客人大方，还能有点小费！”李天雄哈着个腰，完全没有了当年绑着张顶娃前来自首时的那种霸气。
“黄冈同哪去了？”张思国一边问，一边想，这环境可真的是能改变人！没几个月呀？这小子怎么变得这么女里儿女气的？
“哎哟喂！您是说‘老么’呀！找不着哇儿？真的是找死我了！以前，至少一个星期，他得跟我联系一回！有时候，兄弟伙，还一块儿吃顿饭，喝点酒什么的！快一个月了！找不到人哪？他，没出什么事吧？”不像司马文骞和柯玉惜，人家什么都不问！这个李天雄反倒是赔着小心，先跟警察打听起来了！
“出事！你觉得他能出什么事呢？”庄西宁警惕地反问。
“打架！”李天雄脱口而出，眼睛里立刻闪出一丝焦虑。
“打架？你觉得他能跟什么人打架呢？”庄警督立即追问。
“这，我可说不清楚！他反正爱跟人家打架！”李天雄眼睛里的焦虑更加明显了。“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呀？”
“对！涉嫌抢劫！”庄西宁警督决定给他透露一点消息，看看他怎么反映。
“抢劫？没有！没有抢劫！老大杀了人！我们直接就跑到刑警队自首去了！没有抢劫呀！”李天雄一听说“抢劫”二字，眼睛里的那种焦虑，突然间，被一种入骨的恐慌给彻底地覆盖了！
“你说什么？”庄西宁警督一把抓住李天雄的脖领儿，严厉地喝问：“自首前，你们还干了些什么？说！”
李天雄立刻意识到，自己嘴巴儿说突鲁儿了！他急忙辩解到：“真的没干什么！老大的事，实在是太剌激人了！我真担心‘老么’再出什么事！”
庄西宁的手，慢慢地松开了！可他更加相信，在张顶娃自首的那天夜晚的那五个钟头里，肯定是发生了一件他不知道的事！而这件事，李天雄也许是知道的！
当天夜里，司马文骞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他自己赤身裸体，被一群白衣美女簇拥着，来到了一个动物园，白衣美女们强迫他和一个母老虎去比赛放屁！他被迫撅起臀部，对准那只白色母老虎也撅起的臀部，在万千白衣美女的围观和欢呼下，憋足了劲，将屁放出来，放到那只母老虎紧贴着自己臀部的****里面，而那只母老虎又将屁放回到自己的****里！如此这样一来一往地，接连着进行！司马文骞觉得自己在众多美女的近距离监视之下，不断放屁，至为尴尬！可那些美女强迫他放，并为之欢欣鼓舞！有的还脱了衣服，加盟到放屁队伍中来！这又令他非常刺激。
醒来之后的司马文骞，仍然惊异在怪诞的梦境之中。
他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香烟。
抽完了一支烟，他摸了摸自己的胯下，依然如同钢浇铁铸一般，坚定不移。看看表，一点半。司马文骞穿上衣服，拿出一把钥匙，走出了家门。
他想，好像是应该去和柯玉惜比赛一下精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