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开脸,他要我说什么?说我甘心情愿么?说我愿意和他共度余下的岁月?还是说我也爱他?
温广行,你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连最后的一丝念想,都不愿留给我?
你真的爱我么?
见我不做声,他最终只有低低的一声叹息,仿佛惆怅,又似无限遗憾一般......可他不愿就这样放了我。
泪水沾湿了我的鬓角,他安静的抱着我,抱在胸前,我紧紧闭着眼,听着他的心跳和自己的心痛。终于炙热慢慢变得温暖,而后缓缓归于平静。
晨曦的第一缕朝阳射进来时,我梦到了凌靖,一身云过天青的软罗袍,雪色的狐皮斗篷,急奔过来时依旧保持着风华清绝卓逸的身姿……
我拼命伸手去抓,可是他的背影只是离我越来越远.......
我想我必然哭了,或者是真的很难过。
无可自抑。
“煦月,月儿……”
身旁的他这样焦急地换着,迅速将我紧紧揽到怀里。
我以为是他,满心自欺欺人的只以为是他。
他的指尖很凉,躯体也是让我贪婪的清清凉凉,浓郁的杜蘅清芬直沁肺腑,叫我仿佛活过来般又动弹起来,喃喃叫着不要离开我,迫不及待地蹭住他,用他的身体来散去我身上的烈火,用他的脸庞吸去我脸上的滚烫,再顾不得疑惑他怎会回到了我身边,而我又怎会再见到他。
体表热量的散逸,分明带来了更深层次的需求。我呻吟着,毫不犹疑地将他推向一边,伸手便扯开他的寝衣衣带。
我失去了理智,不愿清醒。
他的身躯僵了片刻,待他紧致流畅的线条落到我手中,才柔软了下来。
他的声音更是柔软:“煦月,煦月……”
他叹息着,无声地调整着体位,明明是我压着他的不雅姿势,反变成了我被他扣住被动地去承受着他的怜爱。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合二为一时,那种强烈得让我濒临崩溃的渴望,终于得到了一刻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