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的刺激和纾解迫得我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闭着眼睛再不做声,这一刻我没了禁锢自己的廉耻和自制,我放纵自己的一切感觉,由着他将我细细摆弄。
微凉的指触,缠绵的唇舌,一寸一寸极细致也极娴熟温柔的爱抚,迅速让我沉湎于他带我进入的那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那是一种被尊重,被宠爱,被怜惜的占有,指尖与唇间缱绻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残缺的身心渐渐复苏。而他细致的关注和无微不至的体贴,则让人不由地安心,安心地享受一脚踩入天堂的那种极致的愉悦。
我想我是自甘堕落了,私心里突然比较出一些细微的差别来。或许因为年岁和经历的缘故,他很有分寸,绝不会强悍到让我经受不住,却又恰到好处地逼我在最深处沦陷,沦陷地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肩背,再也不肯放开。
一次,又一次,我在沦陷中被他带起,颤悸着攀到最高峰,再跌入飘浮不定的虚空……
他仿佛不知道疲倦似的,在晨曦的朝阳霞光里命人放下了寝殿的帘帐,用九重凤纬隔绝了外间的春光明媚。
一室幽暗,只有昨夜被我折插在床前高几琉璃花瓶内的一枝梨花,清香暧昧。
而我,身似浮云,气若游丝,枕着他的手昏沉睡去时,不知是天上还是人间........
醒过来的好久,我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枕畔并没有别人,他的气息尚在,寝殿中好不安静。
我穿着整洁干净的寝衣,正卧于松软的衾被间,浑身被人敲打了一顿般松散酸疼着,连举手抬足都觉得吃力。
耳边传来低低的交谈时,我揉一揉眼睛,原来是服侍我的几个侍女,眉开眼笑的端着洗漱用具,站在帘外低声交谈着。
我挣扎着坐起来,不想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手脚酸软的难以忍受。
“啊.......”我终于忍不住低声呼唤了一下,引的侍女们纷纷掀开帘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