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母亲的精神因为受到刺激而产生了臆想。他带她着继续求医问药,并且开始了间断一年的性生活。
其实,他并不是以此寻求快乐的。他只想籍此重新得到一个孩子。
在间隔一年之后,父亲在一个暗沉沉的夜里重新进入了母亲的体内。温吐吐的肉的感觉令父亲在一刹那间重新回到了过去的生活。他没有遇到任何反抗地将精子播进了母亲体内,虽然并无快乐可言,可是他毕意按照自己的想象,一厢情愿地做完自己要做的事情。
如此进行了一年,母亲没有怀孕。
父亲带着母亲看心理医生的同时,带着她去看妇产科医生,没有任何不能够怀孕的理由,但是母亲就是不能够怀孕。
医生按照医病的经验,开了大堆的药方,父亲将它们改头换面为黑乎乎的液体,连哄带骗地灌进母亲的胃内。
喝药的结果,是父亲与母亲做爱时常常要向头转向一边,防止被母亲胃内嗝出的气体呛着了自己。
如此劳作了半年的时间,不仅母亲没有怀孕,父亲也感觉到了疲倦。
在整个地以他为主,母亲被动接的做爱过程,父亲耗费了精力,一日夜间,他发现必须用手挑逗自己,才能够****。
这使他对母亲与未来的生活产生了绝望,
父亲居住的房间内种了一棵很大的文竹,他长时间年看着那片文竹,将它想象成一片茂密的森林,他想:“如果在这一片森林里面修一座寺院,能够出家向佛该有多好。”
母亲说:“真的有一个孩子的。”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父亲正看着那片文竹想象着出家的情形,沉浸在想象中的父亲,说:“如果有那么一个孩子,那你说他在什么地方。”
母亲来到父亲的面前,她左手里握着一张写满小男孩名字的纸,右手握着一支笔尖细得可以插进时间缝隙的铅笔。
她站在父亲面前,说:“真的有那么一个孩子的,是个女孩。我和你结婚时不是处女,你应该知道的。”
父亲不相信地看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