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我的面前,将胸罩摘除。
她说:“还看过什么?除了我的与她?”
微微的海风中,两只乳房硬硬地向上翘起。
她用手去握我的下身。
依旧没有****的象征。
小赵略显失望,她说:“看来你是生病了。”
没有来由的绝望,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断地从心里淌到脚跟。
我象个女人那样背朝上躺到洁白的床单上。无声地流泪。
想到一个词:繁华盛世下的孤独。
王小雷说:父亲并没有对梅芳有更深入地举动。除了常常抚摸她的大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他没有做其它更深入地举动。
但是仍然不能够舒服。
也许,梅芳应该将一切告诉我,所有的经历,原原本本的告诉丈夫。
这样,才不会有如此受伤的感觉。
“可是”,王小雷将身子向下躺,几乎要躺到地面,他看着我说:“你们的婚姻之中,你与她之间,不存在推心置腹的语言交流。”
读初一,梅芳来了初潮。
在做早操同学惊讶的目光中,暗红色的血迹,顺着腿根,沿着浅白色的裤子纹理,缓慢地渗出。
发现血迹的并不是梅芳。
一个男同学,在梅芳身后半蹲下身子,仔细地看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突然跳起来,说:“恶心呀,梅芳的屁股流血了。”
前后左右,所有窥探的目光,聚集到梅芳散布着血迹的屁股上。
大脑思维停止。死去的感觉从天而降。
班主任拿着一件深蓝色的上衣,从办公室跑出来。她将衣服披到梅芳身上,带着她来到厕所。
她送给梅芳女人用的东西,卫生带,制做粗糙的卫生纸,教给她如何将卫生纸叠成长条,放进卫生带内,然后将两条长长的带子系到腰上。
梅芳一言不发地按照老师的吩咐去做。
从厕所出来,回到了家里。
她站在母亲面前。
母亲正对着镜子往脸上抹“红灯牌”雪花膏,她将雪花膏点在额头、下巴、鼻子尖和脸的两侧,然后很仔细地一点点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