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何必呢?我这是在帮你,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尽管说!”不易迁就,因为他很想知道,为何这女人不领情不说,还憎恨他。
难道是他无意间,曾结下的仇家?
女人动薄怒,“你这个男人家,不守夫道,几次三番惹朕,朕虽是虎落平阳,但不需要被夫道人家所救,朕不屑,不为!”
不易惊诧的似听见天方夜谭,“姑娘,我只听说过妇道,不知姑娘所言夫道,何解?”
女帝朝不易唾一口吐沫,“呸,男子偏做女子装束,朕问你,你是谁?那做男儿装束的老女人是谁?为何要把朕关起来?”
不易心底暗道晦气,莫非?真是一个女疯子?
但,还是不放过一丝丝的机会,万一她是百年未见的开心果,错过了岂不可惜?“姑娘自称“朕”,本人奇怪,本国向来是男子为帝,哪里来女帝之说?”
明兰听了又气又急,“你们这些逆贼,奇装异服也就罢了,现在还欺瞒朕?
不易听她语气含真,情急的样子不似作假,“姑娘,那男人该穿什么衣服?”
明兰丢个你傻的神情,“该穿群,戴发套梳高髻,哼,可惜!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不易一副活见鬼的样子,男人着裙梳高髻?这是哪一国的规矩?她要瞎编也要编个顺谱的,真没意思,看似正常,原来是脑神经!
不易像泄气皮球,无聊啊!
他才要抬脚走路,却被女人叫住,“喂,若你是真心救朕,朕脱困后会重重赏你!”
不易有一秒犹豫,和神经病瞎闹,不好玩!
女人又急急叫住他,“朕看你长相不错,待你救朕出去,铲除奸党后,朕会纳你为妃”。
不易背对着她,微挑一挑眉,男妃?这女人病的不轻,好吧,就带她出去遛一遛,反正,还从未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