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随着神秘男子,离开囚禁她的小屋,她越是注意到庭园格局,越是看清四周的地理环境,她的心越慌,当头一棒,彻底把她打懵了,这是哪里?这是哪儿?她以为叛贼乘她落水,欲行不轨,但是,这是个她觉着全然陌生的地界。
她望着神秘男子,一下拽住他胳臂,“这是哪里?这是岐黄宫吗?这里究竟是哪里?”
不易见她神色慌张,“这里是皇宫啊,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怎么进皇宫地?”
明兰努力镇定,深吸一口气,遇大事者必须要稳,慌乱不解决任何问题,“朕问你,这里是哪一国?哪个皇帝当政?”
不易心里好笑,她假模假式,故作镇定的样子真好玩,怎么看就是一副大义不屈,随时赴汤蹈火的样子,“这里是耀国宫,当政者是清濯帝,怎么?你不知道?”
明兰彻底死心,据她所知,所有宫廷的格局都与这里大相径庭,只要微微一比较,不同点实在太多了,她刚醒时怒斥女人家穿裙时,那妇人眼底的惊诧和震怒,怎会是假?
她刚才说这男人该穿裙时,男人眼里的奇异,和被逗乐的欢欣,又怎会刚好是作假?
明兰叹气:“你走吧,朕哪里也不想去,或许再次跳水,才是生机”。
“啊?”不易惊呼,太有意思了,这女人明显的失落与颓废,认真的表情,也不像疯子,只要她肯道出秘密所在,那么,暂时他就不放过她,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有主见,非同一般的女子,刚才仔细观察,她走路的姿势是大踏步,双臂甩动的似个男人。
她自称为朕,胆子就更大。
“你不怕淹死?淹死鬼在地狱,很吃苦的,浑身上下水淋淋不说,整日走路带水,在冥河里做苦工,一下子不得休息,你想好啊!我是不会拦你,只会赞美你优雅的跳水姿势,没关系,跳吧!!”
明兰见他明摆着是看戏,拿她当猴耍,不由面色一冷,“你这样的男子,在朕的国家里,没有一个女子敢娶你,除非白送给叫花,她说不定还嫌弃你张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