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女人,你敢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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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童童病了

陶静“咯咯”地笑,“过了第一次就好了。”

“总之,他再也别想碰我了!”我指天发誓。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两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越来越放肆的讨论着自己的男人。

她说,“金泽喜欢含着我的唇睡觉,他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说,“哲辛喜欢舔我的耳垂,每次都要我痒得笑出来为止。”

她说,“金泽平时看起来很斯文,可是那个的时候却一副很凶狠的样子。”

我说,“哲辛平时看起来很凶悍的样子,可是我们做的时候他会很温柔。”

她说,“金泽做了之后就转身呼呼大睡。”

我说,“哲辛喜欢从后面抱着我睡。”

记不得从什么时候起,陶静越来越安静了,很少再提及她和舒金泽的房中事,而是静静听着我说我和哲辛的事,偶尔问起她跟舒金泽怎么样了?她会笑着说,“还好。”

人心很复杂,我们曾经那样对立,那样仇视彼此,可是为了共同爱着的人,我们愿意站在同一条阵线。

不知不觉便入秋了,静儿开始织毛衣,我一向懒得经营这种手工活,但是喜欢看着她织,看她纤巧的五指飞快跳跃,像一只蝴蝶在翩翩起舞,她仿佛织得不是毛衣,而是幸福。

我嘻嘻一笑,“给你家金泽织毛衣呢,那小子可真幸福,我家哲辛就没这个福分,我从来做不来这类手工活,要是冷了,到商场买一件就好了,款式繁多任君挑选,多好。”

“不一样的,心意不同,你亲手织的,他会更加珍惜,也会深深感动的。”

“是吗?”我琢磨着她的话,觉得有些道理,想着给林哲辛一个惊喜便来了兴致,拉着陶静的手臂摇啊摇,“静儿,你教我织毛衣吧,我也要学!”

陶静一愣,随即笑了下,“好啊,不过学起来可不容易。”

我想了下,“那好,我不学织毛巾,我就学着织个手套好了。”

“好,我教你。”

于是,那个礼拜天的下午,两个女人坐在阳台上一起研究如何织手套,大家有说有笑,开心幸福。

就在一个礼拜后,我接到老爸的电话,他说,童童不舒服,住院了。他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

我心头一跳,忙问,“严重吗?怎么住院了?”

“医生说,是先天性心脏病。”

我脑袋“轰”一声炸开了,“怎么会?我们家并没有人……”旋即想到,童童还有另一半血统。

“她姥姥就是得这种病过世的。”老爸的声音微微颤抖,“童童还那么小,我……”

“爸,你先别急,童童还小,发现得也早,及时救治,说不定可以痊愈呢,你要往好的方向想。”我虽然在安慰老爸,但是自己已经六神无主了,满脑子都是童童调皮可爱的模样,难道要她这么小的年龄就要接受化疗或手术?去承受那些常人所无法承受的痛苦?我不敢想象。

“染让,你抽个空过来看看童童吧,她一直问我,姐姐怎么都不找她玩了?”

我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儿掉下来,“好,我今天下午课结束后我就过去,童童在哪家医院?”

“康德医院,在十二楼105病房。”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始终有些心神不宁,下午的课压根没听进去什么,脑中反反复复就是“先天性心脏病”几个字,一下课,我便打电话给哲辛想让他陪我去医院,没想到手机怎么打都没人接,最后我没办法,只得自己打了个车去,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下,我买了些童童爱吃的火龙果带上去,开门的是继母,看着两眼都哭成核桃的女人,自从有了童童,她似乎对我不再那么敌对,不知是顾忌我长大了还是觉得满足了,她看到我,似乎有些欣喜,“染让你来啦?”

“阿姨,童童怎么样了?”我焦急地问。

“医生说还好发现得早,不过还是要动手术的,她那么小,哪受得了动手术啊?”边说着她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我陪着她走进去,童童正躺在病床上,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神情怏怏,无精打采的样子。

我唤了一声,“童童!”

她立刻像弹簧般跳起来,“姐姐来了!”边叫着就要跳下床。

继母忙迎上去,“宝贝快躺好,医生说你要静养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许,你们好烦啊,我都说我没病了……”童童不满地嚷嚷,“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呜……”边嚷着就开始掉金豆豆了。

继母有些无奈地将目光投向我。

我走到童童的床边,放下水果,“爱哭鬼,想不想吃可爱的火龙果了?”

童童一听有火龙果吃,立马三两下抹掉眼泪,眼巴巴地看着我,“姐姐有果果吃?”

我微笑着点头,“童童要听话,姐姐才剥给你吃。”

童童点头如捣蒜,“童童听话!童童听话!”

“好,那姐姐剥给童童吃。”我拿起一个火龙果开始剥,剥好了就用小刀切成小块小块的,用牙签插在上面,将小盘子递到童童面前,“来,童童用小牙签吃好不好?”

童童伸出小手用力插了一个,馋巴巴地看了一眼,却送到我嘴边,“姐姐先吃……”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眼眶一湿,差点掉下泪来,揉揉她蓬蓬的小脑袋,我轻轻咬下她给我的火龙果,声音微微哽咽,“童童真懂事……来,姐姐喂你吃,好不好?”

“好!”童童开心地笑了。

我陪着童童吃饭、画画,直到她睡着才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继母突然喊住我,我一愣,问,“阿姨有什么事吗?”

继母朝里头睡着的童童深深看了一眼,然后转头望向我,眼中满含歉意,她说,“染让,阿姨……对不起你,曾经那样对你,我……”

我轻轻打断她,“阿姨,过去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何必再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