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女人,你敢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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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没有明天(1)

我也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心中燃起愤怒的火焰,禽兽!禽兽啊!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

“静儿……”我抱着她颤抖的身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后来……”

“静儿,别说了!求你了!”我打断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这样禽兽不如的父亲根本不值得你伤心!更不值得你为他轻生!就算要死,也是他去死!混蛋!王八蛋!人渣!社会的败类!蛀虫!”****他祖宗十八代!怎么会有这样道德败坏的人渣!就算拖出去枪毙一千次都不为过!

“染让,他觉得是他把我养育大的的,所以我需要报答他,而他觉得这样就是报答他的方式,他并不觉得肮脏或是罪孽,他觉得这是很正常的行为,所以并不觉得愧疚。”陶静绝望地哭泣着,“我真的曾经很爱很爱他,很尊敬很尊敬他,可是就在那次被他撕开身体了以后,我所有的爱都化作了犀利的恨,我一下子恨他彻了骨,恨不得拿菜刀割了那玩意儿!”

陶静握紧拳头,“有次我偷偷藏了一把削铅笔的小刀在身上,心想着如果他再敢对我那样,我就割了他!可是,我发现我既然下不了手,我真的下不了手,染让,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个禽兽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我既然还是不忍心伤害他,我觉得他可恨,可又觉得他可怜,当他行完禽受之事离开后,我将那把小刀取了出来,望着刀子放声大哭,我不是在哭他,而是在哭我自己,哭我自己的胆小和懦弱,于是我开始自虐性地用小刀不断割着自己手臂上、大腿上的肌肤,企图让自己变得勇敢些,每每看到有鲜血流出来时,我都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舒畅,仿佛有什么脏东西从身体里流了出去,自己又变得干净了一些,渐渐地,我迷上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于是我还特地去买了那种很薄很锋利的刀片,然后在手臂上慢慢割出长长的口子,深深沉醉在那份痛楚里,似乎只有肉体在疼,心就会舒服些。”

我除了很用力很用力地抱住她,别无他法,原来所谓爱莫能助的心痛就是这般。

我从来不知道那么安静恬美的静儿内心承受着这般的煎熬和痛楚,那么小的年龄,她要如何熬过来并走出去?

“四年了,他对我的折磨从没有停止过,每天放学回家都是我最痛苦的事,他威胁我不许我说出去,说如果我说出去就不供我上学念书,呵呵……他错了,我怎么会说出去?这么龌龊,这么丢人的事我怎么会到处恶心人?”陶静睁着泪眼对我笑,“染让,对不起,谁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除了你,我不知道我还能恶心谁?”

“傻瓜,你早该说出来的,何苦这样折磨自己?那种人根本不配为人父,他根本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活该断子绝孙!”我恨恨地咒骂,不能理解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人!以前我还总是恨继母虐待我,父亲冷落我,现在我才明白,与静儿相比,我是多么幸福的小孩。

“去年暑假,我中午一个人在家洗澡,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听到我在里面洗澡就直接闯了进来,当时我正坐在木盆里,呆呆地望着他,忘记了尖叫,他笑着说,‘静儿,爸爸来帮你洗澡吧。’他那笑容让我恶心得差点当场吐出来,我用毛巾捂住胸口,慌乱地抓起一旁的衣服,连声说着,‘我洗完了,洗完了……’就要往外面冲,可是他哪里肯,揪住我光溜溜的肩膀,我身上打着香皂,用力一挣便脱离他的掌控,我忙去开门,可是手才握住门把的时候,他已经整个人扑了上来,将我按在门板上,直接将我侮辱了,门板发出‘吱吱’的叫声,我的整张脸都贴在门上,我没有求饶,因为以我一贯的经验知道,他不但不会因为我求饶就放过我,反而会因为我的求饶让这个禽兽更亢奋。”

“就在这整个肮脏而漫长的过程中,我听到外屋有东西掉落的声音,然后听到脚步声匆匆而去,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产生了某种错觉,可是一会儿门外便传来纷杂的脚步声,这时他也警觉过来,可是已经太晚了,就在那一刻,房门被重重踹开,我被门板的力量撞得跌倒在地,养母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口,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气得浑身发抖,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他还狡辩说是我勾引他的,养母操着鸡毛掸子就抽过来,边抽边骂我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没有挣扎,也没有遮遮掩掩,就躺在地上任由她往死里抽,有几次打在脑门上,我都觉得自己那一刻就会死去,可是我又可耻地活过来,她像看待臭水沟里面的老鼠一般厌恶地看着我,鸡毛掸子上的毛到处飞舞,渐渐成了一个光秃秃的杆子,我好痛好痛,可是我不恨她,我心中只是想打死我吧,打死我吧,如果能这样死了也好……”

陶静“咯咯”笑着,“在那飘舞的鸡毛里,我看到幸灾乐祸的俞乔乔靠在门边嚼着泡泡糖,她见我看着她,便对我吹了个大大的泡泡,‘啪!’一声炸了,然后她甩一甩头离开,我知道是她告得状,可是我也不恨她,因为我知道她的未来不会比我好过,那个禽兽不会放过她的。”

有些人,注定是将就;有些感情,注定没有明天。

我从床头拿来一包抽纸,抽两张帮她擦掉满脸的眼泪鼻涕,陶静接过纸巾狠狠地擦着,“后来我遇到了舒金泽,其实我不是特别喜欢他,只是不讨厌,原本没想过跟金泽住一起,可是为了躲避他,我只能拿金泽做挡箭牌,还带着金泽回家,告诉他们,‘爸妈,这是我的对象,舒金泽。’他黑着脸没说话,养母只是冷笑,我们在家吃了一顿极其郁闷的饭就离开了,后来金泽问我,‘你父母是不是不喜欢我?’我说,‘他们平时就是这样,你别往心里去。’金泽说,‘不是啊,你爸让我离开你,不许缠着你。’我诧异,金泽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就问,‘什么时候的事?’金泽就说,‘去厨房端菜的时候。’后来,我便决定和金泽住一起,想让他彻底死了心,没想到他纠缠不休,差点闹到我们宿舍来,我怕你们知道这件丑事便不敢呆在家中,后来就认识了‘星月’夜总会的张雄,然后就有了后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