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女人,你敢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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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天塌了

“是我,江慕舍说你打我电话了,有什么事吗?”

“你旁边有人吗?”我很谨慎。

过了会儿,果果说,“我走到没人的地方了,你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果果……”我的声音很无助,“哲辛好像知道那个事了……”

“怎么会?”窦果果惊呼,“我没说呀!”旋即又问,“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

我快要哭了,“这么不光彩的事我怎么可能到处宣扬?”

“那就奇怪了……”果果在那头沉思起来,随后又问,“林哲辛怎么说?”

我就把今天打电话给他的事讲了一遍,果果听完,很不以为然,“切,我还以为他真知道了,原来都是你猜的,你会不会太敏感?太心虚了?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今天江帅哥难得主动约我吃饭,我怎么好意思冷落了人家?”窦果果****地笑,“就这样啊,回聊。”不等我说话就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我低咒,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怎么办?

家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变得稀薄起来,令人窒息。

我在家中来回踱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觉得整个人烦躁不安,又无处发泄。

提起包包,我心想,还是算了吧,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在楼下小公园里逛了一圈,突然手机震动了下,是信息,我翻出一看,是果果发的,她说,染让啊,生日快乐!

简单的几个字,我却反复看了好几遍,总觉得不像窦果果的口气,是呵,我脑中灵光一闪,有个人叫我名字的时候,后面总喜欢带个‘啊’,好像我跟他很熟似的。

我自嘲地摇摇头,怎么可能是他?别再自己吓自己了!

我才要放回手机,信息又来了。

打开一看,我却如五雷轰顶般呆住了,然后就焦掉了,来信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将我整颗心都撕成碎片,他说,染让,我们分手吧。

是林哲辛。

屏幕上的每个字都在我眼前不断放大,放大,直至撑破我的眼皮。

视线一下子变得模糊起来,有晶莹的液体滴在屏幕上,速度越来越快,我用力擦拭着眼泪,却越擦越多,我抽泣着,手指颤抖地按动键盘,不死心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

过了许久,林哲辛才回过来一条短信,他说,“我都知道了。”

这就足够了。

我只觉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坐了下去,脑袋一片茫然。

过了许久,腿脚麻木了,我的思维才缓缓跟了上来,第一件事就是拨通窦果果的电话,那头刚一接起,我就劈头质问,“窦果果,你给我先发个毒誓,你到底有没有告诉林哲辛那件事?”

“我发誓!你要我发什么样的毒誓都可以!没有就是没有!”窦果果很激动,当场就发起毒誓,“我,窦果果如泄露苏染让的秘密,就不得好死!喝水呛死!吃饭噎死!走路摔死!出门撞死!这样可以吗?”

我没有说话,潜意识里,我相信果果是不会背叛我的。

“难道是江慕舍告诉他的?”我喃喃自语,除了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其他人。

“苏染让,我拜托你,你能不能不要胡乱猜测,把自己搞得神经兮兮的?”果果崩溃,“你再这样自己吓自己,迟早要精神分裂!”

“果果……”我的声音微微哽咽,“我……我……”我抽搐着说不出话来。

窦果果感觉出不对来,声音也跟着紧张起来,“染让,你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嘤嘤地哭泣。

窦果果有些慌了,“染让,你先别哭,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人在哪儿呢?”

我哭泣着说,“哲辛……哲辛跟我……分……分手了……呜……他……他不要……不要我了……呜……呜……”

“怎……怎么会这样?”窦果果显然吃惊不小,边压惊边安慰我,“染让,你先别慌,告诉我现在在哪儿?我这就过去。”

我坐在冰凉的地砖上,将自己紧紧蜷缩成一团,好难受,好痛苦,好像肚子里的肠子都搅到一块儿般难受,翻江倒海得难受,好想吐……刚刚浮现出这个念头,我便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吐了一地。

耳边听到果果焦急地呼喊声,“染让,染让,你怎么了?”

我吐得天昏地暗,根本没有力气答话。

突然,我听到电话那头的果果惊呼一声,“林哲辛,你干嘛呢?你怎么能打人?快住手!”电话仓促地断了。

林哲辛?

我耳朵里只接收到这三个字。

胡乱抹掉嘴巴上的污秽,我踉跄着站起身,浑身乏软,手脚颤抖,我扶着一处石椅站稳脚跟就紧忙拨过电话去,“果果,到底怎么回事?我刚刚听到你叫哲辛的名字……”

果果忙说,“刚才林哲辛像发了疯一般冲进我们吃饭的餐厅,红着眼睛,上来就给江慕舍一记重拳,把他直接打得从凳子上飞了出去,吓得我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那现在呢?”我急切地问,“他走了吗?”

“你说哪个?”果果很白痴地问。

失去你,我的世界天崩地裂。

“废话!当然是哲辛!”我忍住骂脏话的冲动,我怎么会过问江慕舍?就算他被打死,我也只会担心哲辛要不要坐牢。

“你说林哲辛啊,他现在被保安扣押起来了。”窦果果漫不经心地说,“他的脾气也太火爆了,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改,还是如此冲动。”

其实,这些年,林哲辛已经改了很多,很少发脾气,更不会再打架斗殴,看来这次真的将他伤得很彻底……我心痛万分,又无比自责,忍不住重重扇了自己一耳光,这一耳光还真没留情,打得我眼冒金星。

可是我犹觉得不解恨,又重重扇了自己两耳光,只觉双颊火辣辣地烧人,口中隐隐尝到鲜血的腥甜之味,我咽了口血沫子,只有身体发肤这样的痛着,我的心痛才会缓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