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女人,你敢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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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我们很好

“果果,你能不能帮忙和解一下?不要让他被拘留好吗?”我哀求。

果果冷哼一声,“染让,这小子都不要你了,你还这么为他着想?”

“那件事本来就是我对不住他,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他无论发多大的脾气也是应该的,我不会怪他,也没这个资格。”我在石椅上坐下,也许是那两巴掌把我的头脑打得清醒了些,我说话利索多了,“果果,你就当是帮我个忙吧,求求你了。”

果果沉默了下,说,“挨打的是江慕舍,放不放人得看他的意思,而且江慕舍伤得不轻,餐厅的经理正打算陪他去医院,我想他现在大概也不乐意看到林哲辛吧。”

我想到十八岁那年,林哲辛因为我被朱未迟的人修理得不省人事,奄奄一息的样子,心口就蓦地一紧,那样的岁月,那样的时光虽一去不复返,但同样的痛苦我不能让他再经历一次,我不能!

深吸口气,我对果果说,“让江慕舍接下电话。”

果果在那头坏笑了一声,“染让,我没听错吧?到底是让江慕舍接电话还是让林哲辛接电话呢?”

“窦果果!”我咬牙。

“好好好。”果果忙不敢逗我,“我这就让他接电话。”

一会儿,江慕舍的声音响起,“染让啊,你找我?”声音里透着一丝疲乏,却依然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请求你,可不可以不要为难哲辛?”他是个阴晴不定,很难捉摸的男人,我不确定他会不会答应我,所以我说得很小心,江慕舍却沉沉一笑,声音很好听,“染让啊,你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你的任何要求。”他说得我整个人都怵了一下,有些皮笑肉不笑地说,“那谢谢了,麻烦把电话给果果,我有话跟她说。”

窦果果刚刚接过电话,就压低声音迫不及待地向我汇报,“染让,你没瞧见刚才你跟江慕舍说话时林哲辛的脸色,好像要杀人一般,好恐怖,我想,如果今天晚上是你们俩坐在这儿吃饭,恐怕就要双双把尸横了!”

受不了她的夸张,我只关心林哲辛,“有没有放了他?”

“江慕舍很听话呢,几乎立刻就叫人放了林哲辛。”窦果果‘啧啧’赞叹,“真不能理解江慕舍到底迷你什么?”

“他走了没?”我满心满脑都是哲辛。

“走了。”果果突然叹了口气,“虽然刚刚很凶悍的样子,不过他离开时的背影很孤寂落魄,像个流浪儿。”

我的泪顷刻就掉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阿辛,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也弥补不了我对你所犯的过错,如果可以,我愿意倾其所有来换得你的开心幸福。

我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突地站起身,对,他会来找我的,他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我不能让他找不到,我要回家等他……对,回家等他!他一定会回来的!

浑浑噩噩回到家中,我不敢将门关上,万一他忘记带钥匙了怎么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四十了,他还没有回来,一定是什么事耽搁了……一定是……

我蜷在沙发的一角,将自己紧紧抱住,不知为何,这个姿态让我很有安全感,每次我遇到烦心事或者难过的事,都要这样紧紧抱着自己,将自己蜷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多的力量面对暴风雨的侵袭,可是这次,就连我如此紧抱着自己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和安全,我依然不安透了。

我又开始在客厅来回踱步,不断看时钟,十一点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踱步,踱步……

十一点半了,哲辛怎么还没回来?他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我忐忑不安地想着,手中慢慢捏出细密的汗,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对!我怎么忘记了?打电话!

我摸索出手机,颤颤巍巍地拨通那个熟悉的电话,手机屏幕上跳跃着“老公”两个字,他的铃声是林哲辛自设的“老婆老婆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还记得当时他边唱边对我扮鬼脸的样子,我们笑得那么开心,那样的情景似乎一下子变得很遥远,我的泪又不可自抑地滚滚而下。

手机响了好一阵子都没人接,最后自动挂断了。

我不死心,又拨了过去。

这次响了一声,便被接起,我急切地问,“阿辛,你在哪里?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家?”我已经忘了那条分手的信息,我不能接受,也不会同意分手。

在这个世上,苏染让谁都可以不要,谁都可以失去,唯独不能没有林哲辛,不能。

那头没有说话,只是传来轻浅的呼吸声,我正要说话,却隐约听到不远处传来林哲辛的声音,他说,“静儿,把电话挂了。”

“轰!”一声,我只觉得原本就很大的脑袋此刻一下子炸开了!

有一种心痛,胜过死亡。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这么晚了,他们在哪儿?

“陶静?”我试探性地问,“你们在哪里?”

那头终于说话了,“染让,哲辛现在在我家里,他喝醉了,正发酒疯呢,又唱又跳的,你来接他回去吧。”她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来,“我也不想过问你们到底怎么了,不过我从未见林哲辛这么失态过,染让,也只有你能将他伤成这样,你还是……”陶静话没说完,电话却突然被掐断了。

我猛地站起身,飞快冲了出去,连大门都忘记关上。

在楼下拦了一部出租车,直奔陶静的家。

她住在十二楼,我进了电梯后,便焦急地看着数字跳动,脑中却一片空白,也没有细想待会儿看到林哲辛该怎么办,我什么都不顾了,什么都不管了,我只有尽快见到他我才能够安心。

终于到了。

我站在陶静的家门口时,却迟疑了,想按门铃的手举了几次,又放下了。

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害怕什么,可就是莫名地担心,莫名地害怕。

踌躇了好一会儿,我终是鼓起勇气,按下了门铃,很快,门便开了,是陶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