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文落座后问：“今天有新货吗？”老板轻声说：“刚来了几个美妞，保证新鲜！”张逢源闻言，心头一紧：姐夫怎么能这样！莫洛文点点头，转身跟陈洋生耳语一会，说：“今天免了吧。”老板有点意外，说：“那几个美妞还是处长级呢，鲜嫩得掐得出水！”“处长级？”莫洛文与陈洋生对视一眼，笑得很****，“今天免了，下次再光顾，上菜吧。”老板不再坚持了：“好的，好的。”老板退出后，陈洋生说：“已经点好菜了吗？”莫洛文说：“到这里吃东西，一定要预订，不然可能要等两个小时。”张逢源说：“姐夫如此神秘，要请吃什么好东西？”莫洛文神秘一笑：“稍安无躁，待会自然知道。”正此时，房门开了。老板领着数个女子进来。陈洋生悄声问莫洛文：“不是说过，不要小姐吗？”莫洛文说：“她们不是小姐。”
跟老板进来的女子一字排开，仿佛要接受众人检阅。老板指着众女说：“她们就是为饭店提供奶源的营养师。”陈洋生笑了：“老板你带营养师进来干吗？我们来吃好东西，跟她们何干？”老板解释说：“莫总订的是人乳宴，而人乳就由这八位营养师提供。”陈洋生和张逢源均吃一惊：“人乳宴？”莫洛文说：“很不错的，稍后陈科要细细品尝。”陈洋生盯着众女高耸的胸脯，惊讶问：“我们……吃她们的奶？”老板笑着点头：“对，吃她们的奶！”张逢源听了，只觉浑身起疙瘩。服务员捧着菜盘子进来。老板在服务员布菜时介绍说：“这是人乳鲍鱼、人乳鲈鱼汤、人乳河蚌、人乳鱼头煲、人乳肚花、乳香藕片……我们的营养师正处哺乳期，这位年纪最小，二十一岁。这位年纪最大，也不过二十六岁。她们都经过严格挑选和卫生体检，还接受乙肝、艾滋病等病的检测，确保乳汁无污染。她们用吸奶器挤奶，每人每天最多挤八两奶。”
陈洋生故意皱眉说：“如此复杂，还不如让我们自己动嘴，岂不更妙？”老板陪笑说：“我们的营养师只是工作，并不卖身。”说完，转身让众女退出。“菜已上齐，请各位起筷。”莫洛文首先举筷，挟了人乳鲍鱼：“味道不错，陈科，请。”陈洋生犹豫着不敢下箸：“卫生吗？”老板说：“当然卫生。我们的营养师每个月都要进行严格的体检，她们的乳汁绝无污染。莫总吃过好几次，都没问题。”莫洛文喝着人乳鲈鱼汤，说：“这些东西没问题，我可以保证。嗯，真是好东西！陈科，尝尝吧，真的与众不同。”陈洋生忍不住浅啜一口人乳鲈鱼汤。莫洛文盯着陈洋生：“怎么样，感觉如何？”陈洋生咂着嘴，终于咧着嘴笑：“味道真好！”莫洛文笑了：“不是好东西，怎敢请陈科来？”莫洛文见张逢源一脸厌恶的坐着，便说：“逢源，起筷啊。这些东西，陈科都说好！”陈洋生满嘴都是肥腻：“很不错的，尝尝吧。”虽然莫洛文不断劝说，张逢源始终不敢下箸：“我不敢吃。”陈洋生取笑张逢源“生人没生胆”，又问他敢喝牛乳，怎么就不敢喝人乳？最后，莫洛文只好另选两款与人乳无关的精美小菜，让张逢源“独自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