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祈祥冷目含威脸上笼罩着一层严霜
“属下可以确定的只有当时辰妃的反应完全失常,至于那只白鸽到底有何深意一时之间还不能下结论。”锦儿谨慎的回答
“本王让你查的事?”
“属下无能!”锦儿拱手道
祈祥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锦儿道:“你可以回去了,本王自有安排。”
香炉袅袅,祈祥又一次执起红玉,一只白鸽何至于令你失态失仪?你给我的这枚红玉也太不寻常,它怎么会在危机时给我指引?裴安说那个夜衣人出自玉菡宫,你到底知情几何还是你与他们本来就是一路人?危帝运,你果真是个不详的女子?
如果一切的一切应证推测,我该怎么办?祈祥心烦意乱的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他不喜欢这种毫无头绪而无能为力的感觉
“方铭”祈祥扬声道
在门外侍立已久的方铭立刻进来“王爷。”
“有件事本王要你查清楚。”祈祥沉声道
方铭上前一步附耳倾听祈祥的命令:“属下遵命。”
祈祥看着方铭离开的背影突然道:“慢。”
“王爷还有吩咐?”方铭疑惑道
“你把这些药材交给刘太医对治愈天花有好处,就说…是辰妃娘娘送的。”
“王爷的意思是?”方铭不解的看着他
“快按本王的吩咐去做。”祈祥不耐烦的吩咐道
“是,属下立刻去办。”方铭领命道
残灯孤影,湘萍和衣躺在贵妃椅中,白天得一幕不断在眼前回放,寸寸噬咬她的心,颊上得泪痕还未干,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她深吸一口气,强制自己咽下泪水。意识朦胧,她好似感觉有人在细细摩挲她的脸带着一种心疼和不忍。她猛然张开眼,泪眼模糊却依旧可分辨清这不是她期待得那张脸。惊坐起,呆呆的看着那人在她的椅旁坐下,执起她的玉足。
“听说你被蛇咬到了,不严重吧?”
在她的记忆中尹任从未以这种近乎怜惜与心疼的口吻对她说话,一时的错愕,完完全全的没有想到他会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下来,她还未准备好面对他。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随师傅入山采药,被石子磨破了脚起了好多水泡都不敢说,还是后来怀远看你走起路来总是一跛一跛的还皱着眉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问了你很多遍你才说的。”
“还记得当时我对你说什么?”尹任看了一眼迷惘的湘萍继续说“女儿家的一双纤足也要好好保护,不可认为裹在靴内便不重要。你这次被蛇咬到更要悉心调养,不可大意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尹任将她的腿小心的放回贵妃椅上
他的话勾起湘萍幼时的记忆,种种委屈般般不甘千千愧悔齐齐涌上心头“师兄”湘萍哭着扑入尹任怀中“他负我,他负了我。”湘萍哽咽难言
尹任温柔澄澈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列万分,安抚的拍着湘萍“嫁出去的女儿怎么可以随便抱怨夫婿?他是王朝的皇帝,皇后有了子息他理当关心,你要体谅他。”
“师兄怎么知道?”湘萍抬起头猝然意识到尹任今日的态度有多么不寻常,他岂会无缘无故的来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