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皇甫少华、阿哈木江与天山整装出发,领兵纠集于皇城之外。
回疆皇宫大殿内大臣们都对皇甫少华带兵围困皇城感到不满与心慌,更对阿哈木江帮助外人的行径深感不耻,纷纷进言国主,让国主惩治阿哈木江。
阿凡提江看着殿下议论纷纷,心中烦扰不堪,大吼一声,“慌什么慌,本国主都没慌,你们怎可自乱阵脚。”
大殿的喧嚷声转眼消散,只听到外面的侍卫大声回禀,“大将军阿哈木江,元朝边关守将皇甫少华,郦使节义弟天山前来晋见国主,。”
“有请!”
阿凡提江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心虚或是害怕,似早已预料到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阿哈木江三人齐齐踏入大殿,阿哈木江单膝跪下,口出祝言,“恭喜新国主登基,当初护送回疆公主和亲,没来得及向新国主致贺,末将特意补上迟来的祝贺。”
“阿哈王叔请起,同为王室血亲,这些繁琐礼节能免则免,只要有心就够了。”
皇甫少华拱手低头,“元朝边关守将皇甫少华参见国主。”
“阿凡提江别来无恙,我这几日不在,郦哥哥在宫中还好吧。”
天山一脸的不屑,话语中略带调侃与嘲弄之意,对阿凡提江也没多讲礼节。
“大担狂徒,竟对国主无礼,国主名讳岂是你能当面直呼的。”
“为何不可,如果他值得尊重,就不会软禁郦哥哥于皇宫中,若要我以礼相待,他就放郦哥哥出宫,随皇甫少将军回过关。”
那名大臣刚想开口辱骂天山,阿凡提江凌厉的眼神射向那名大臣,那大臣欲出口的话又缩回了肚中。
“天山,本国主知你心中有气,不会与你计较,至于你提到的郦哥哥,本国主早已放她出宫,难道她没去找你们吗,也许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阿凡提江脸不红心不跳随口而出早已编好的谎话,让皇甫少华等人不知该如何反驳。
“是吗,阿凡提江,如果你真得放郦哥哥出宫,你敢让我们搜一搜皇宫吗,如果你心中没有鬼。”
天山怒目圆瞪,出语相激,阿凡提江笑了笑,“当然可以,不过若搜不到,你们怎么说?”
“国主,如果郦副元帅真得不在皇宫之内,本将军会撤兵回边关,另想他法找寻郦副元帅,如果郦副元帅在皇宫之中,国主又该如何对本将军有个交待呢,欺瞒之事如果传到皇上耳中,你想一想会有怎样的后果。”
阿凡提江淡笑一声,“本国主自会有所交待,请吧,各位。”
皇甫少华与阿哈木江互换眼色之后,天山一马当先,“我对回疆皇宫熟悉,你们跟着我走就行了。”
回疆皇宫看似不大,其实内里却是占地颇宽,宫殿林立,小道甚多,在这么大的皇宫中找寻一人实在是有点困难。
天山带着皇甫少华等人先到了广陵宫,推门而入,结果里面空无一人。
天山回望了一眼阿凡提江,眼中冒着火,恶狠狠地说,“阿凡提江,算你狠,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在宫中找到郦哥哥的,你以为你的诡计能得逞吗。”
天山从怀中掏出一物,竟是一把精致的匕首,皇甫少华与阿哈木江皆不明天山之意。
天山将匕首的手柄处轻轻一拧,瞬间空气中弥漫着阵阵香气,引来了一只色彩斑斓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