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这个情意正浓的场面之后,应该是男女双方拥着对方来个缠绵悱恻的深吻,可惜就在两人贴在一起将要热吻的时候,急促的登楼声打断了两人的动作。
“闻香姑娘,不好了,有人砸场子来了!”怡春院里的****老大气喘吁吁地爬上楼梯,靠着扶梯喘着粗气。
闻香恼人打扰了她的好事,正想发火,一听是有人来砸场子,压下怒火板着脸问道,“哪里的人不知死活,居然敢来砸怡春院的场子?妈妈现在人呢?”
“妈妈她也正赶过去,其她几位姑娘也都在那儿。”****第一次碰到敢来砸场子的人,要说这怡春院的后台可是直通京城里的高官呐,闻香姑娘的几位常客也都是那里。
闻香杏眼一转,想到此事非同小可,自己必须亲自瞧瞧,急着推开搂着自己的陶子硕说道,“爷,香香得去看看,妈妈一个人叫人担心。”
“我也一起去!”
闻香对一切事情一向轻描淡写,有时会冷漠刁钻了些,但是她却是怡春院里最爱这里的人,时常和妈妈拌嘴吵架,但是妈妈最疼的人却也是她。陶子硕认识闻香也有三年多了,从她挂牌开始就是一直是这里的常客,她的心思也能琢磨出七、八分。
“爷……”
陶子硕低头轻啄闻香的樱桃小嘴,柔声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次的事情会对怡春院影响极大。要是你舍得下,陶府大门为你开着。”
陶子硕是个不会轻易给予承诺的人,一直风流潇洒惯了,最怕的东西就是承诺。闻香打从三年前一直就跟着自己,对着妈妈搁下一句话,“闻香只做清倌。”当时妈妈气得差点晕过去,她说句话是轻松,可那些客人怎么得罪的起?在妈妈的软磨硬泡下,闻香勉强点头同意接客,为怡春院夺花魁,可也只限唱曲弹琴。
这样一晃就是三年,闻香表面光鲜亮丽,清傲地叫人妒忌,虽然对客人极为挑剔,可是她的入幕之宾却极为欣赏她,甘愿花这高价的钱只为听她唱一曲弹一段。虽然闻香从未在陶子硕面前提过想要赎身的事情,但是她的年纪一年一年在长,很快就会有新人出来,她却仍未找到良家,一心一意围着自己转。今个这件事,让陶子硕觉得是应该娶房妾回家,一来堵住爹娘叨念自己娶妻的事情,另一方面算是对多年来的痴情的回应。还有是闻香不像有些女子嫉妒之心那么重,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即使将来三妻四妾,她也定能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