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把一封信搁在桌上,慢条斯理地起了身。
“这是司徒云清给你的信,这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不言而喻了。”秦卿故意漫不经心地吐出一语,他怎么看不出她狩猎的眼神。
司徒云清是迄今为止第一个拒绝洳语的男人,自负的她怎么容许他的拒绝,还有他给予的羞辱呢?再说以司徒云清本身的条件来说,潇洒俊俏,又是江湖上的知名人物,的确很是吸引她吧……他的眼中闪过精光。
洳语很快拆了信,她的手把纸握成了皱皱的一团,扔在地上。说什么要是敢动这女人半丝,就让她后悔……可恶的男人。要不是她心里有些看上他,她早就让他难堪了,这个文弱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司徒云清竟然对她如此漠视。
洳语气愤道,“可恶的司徒云清,竟然这么对我,那我非要让他好看。”她朝向里面绑着的身影。
倏玉听到了洳语气愤的言辞,心中琢磨着司徒云清的信上究竟写了什么。
洳语猛地抓起她,她的右手高高地扬起。
倏玉看着洳语有些扭曲的脸,突然有些惧怕,怔怔看着她扬起的手,紧张地闭上了眼。
“卿郎?”洳语不懂他的阻拦,她难道想在自己的地盘上出口气还不行。
“我劝你三思而行,司徒云清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轻描淡写中又一次强调眼前这个女人对司徒云清的重要性。
洳语一听怎不知道其中的弦外之音,哼了一声,“难道在我这边,我还动不了她。就算我动了她,司徒云清能拿我有什么辙?他现在还不是有求于我。”
秦卿笑想,现在司徒云清是处于下风,可她能十拿九稳地控制住司徒?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作茧自缚的味道,洳语为了个男人丧失了以往的智慧了吗?不过他是不会刻意去提醒她的,他会在一边做完全的壁上客。
“你就算要了他女人的命那又如何?司徒云清一点都不知道,如果真的想报复,那就得找到让你难受的源头,不是吗?”
倏玉见迟迟没下落下的手,她睁开眼,静静地听着,司徒究竟跟洳语有什么样的仇。一边的秦卿又在其中担任什么样角色,她的心为司徒不安着。